太子听完温润一笑:“曹织造这几天可要多多适应才是,要不然以后见到皇阿玛也这样,就不美了。”曹明达忙称是。
太子和胤禛这一趟打了曹明达一个猝不及防,满意的看着从曹明达府里拿到的一摞账本,施施然的离开曹府。
回去的路上太子先吩咐了下人将账本送回,自己则和胤禛慢悠悠的在街上逛起来,打算体验一下这苏州百姓的生活,两人身边的侍卫自是打起十二分精神。
待两人走到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商贩边时,变故突然发生。
商贩在看到太子后,刷的从袖口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锋利匕首,朝着太子刺去,太子正偏头和胤禛说笑,并未察觉,只见胤禛大喊了一声“二哥小心!”,便推开太子自己挡了上去。
胤禛受伤
太子回头看到奄奄一息的胤禛,颤抖着将手伸在胤禛的鼻下,探到尚有鼻息存在时,不顾仪态的大喊:“快来人,快叫随行太医—”
出手行刺的商贩早在被制服后自尽身亡,一众人忙将胤禛送回景怡堂,随行来的几位太医早早的侯在屋外,看到胤禛后便匆忙上前去给胤禛把脉。
康熙接到消息匆匆赶来时,只见几位太医正围在一起商讨治疗方案,胤禛躺在床上嘴唇毫无血色,太子呆坐在一旁盯着胤禛似是受了惊吓。
“保成。”十几年的习惯让康熙下意识的先去关注太子的情况,太子被康熙一叫,忙跪在地上,星目含泪:“皇阿玛,要不是四弟给儿臣挡刀,儿臣差点就见不到您了。”
康熙现阶段仍无法想象若是太子遇害自己会拿什么来填平自己的滔天怒火,安抚好了太子后,忙问太医胤禛现下的情况如何。
“皇上,四贝勒吉人自有天佑,这一刀并未伤及脏器,只是一会儿拔刀四贝勒要受些皮肉之苦,之后还需将养月余方可下床活动。”为首的太医给康熙汇报胤禛的情况。
康熙稍放下心来,“四贝勒就交给你们三位了,若之后出了什么差错,你三人便提头来见。”三位太医忙作揖称是。
康熙和太子在景怡堂一直待到胤禛拔完刀情况稳定下来之后才离开,康熙有些心疼太子,便叫太子和自己一起用膳。
京城内,四贝勒为太子挡刀受伤的事情传到了四贝勒府。
宜筠知道消息后惊的碰碎了手边的杯盏,忙问清胤禛受伤的具体情况,得知胤禛目前并无大碍,只是需要静养后,才堪堪放下心来。
仔细想来,胤禛先前竟从未得到过谁的偏爱。康熙偏爱太子,孝懿仁皇后虽然将胤禛养在膝下,但也不曾给予胤禛多少偏爱,至于德妃,更偏爱十四爷在这受伤的时候,胤禛更想得到别人的偏爱的吧。
可康熙并未多关注胤禛的伤势,更多关注的是太子有无受到惊吓,仿佛胤禛的挺身而出是应该的一般,宜筠越想越为胤禛鸣不平,心头也暗恼这人脑子不转圈,竟直愣愣的就挡上去。
宜筠气归气,到底还是有些心疼,吩咐陈嬷嬷去采买一些胤禛用的上的药物和补品,自己则叫了弘晖过来。
弘晖见宜筠脸色与往常不同,忙规规矩矩的给宜筠请安。
宜筠抱起弘晖放在自己的膝上,轻轻的说道:“弘晖,额娘刚才接到消息,你阿玛出门办差时受伤了。”
“阿玛受伤了,严重吗?弘晖可不可以去看看阿玛?”弘晖一听胤禛受伤,便着急的发问。这一世胤禛并未缺席弘晖的成长,在弘晖的心里有着极重的分量。
“你阿玛在苏州呢,离我们这里很远,所以额娘和弘晖都不能过去看你阿玛。不过你阿玛伤的不重,但还是要吃些苦头,养些时日才能回来。”宜筠摸了摸弘晖的小脑袋。
宜筠选择将胤禛受伤的消息告诉弘晖,因为这一世胤禛于阿玛的身份上做的极好,也给足了自己该有的尊重和爱护。同样,宜筠也清楚这种时候于弘晖而言,是钻进胤禛心里最好的机会。
“额娘,弘晖可以给阿玛送信吗?弘晖说额娘写。”宜筠听到弘晖的话后心下一动,“好,那我们弘晖就给阿玛写信,告诉你阿玛弘晖很担心他。”弘晖重重的点点头。
母子俩便来到书桌旁,弘晖说一句,宜筠便写一句,不知不觉便到了大格格下学的时候。
大格格回来后宜筠同样将胤禛受伤的事情说给了大格格听,大格格甫一听到便泪眼婆娑,连忙细问一些胤禛的情况,然后抽抽噎噎的表示自己也要给阿玛写信,宜筠自是无一不应。
大格格近来的书法写的越发熟练,半个时辰的时间便写好了给胤禛的信,宜筠对着两个孩子连连保证一定会将信送给胤禛,才哄着两人用了晚膳。
晚膳后,弘晖和大格格已经被各自带下去了,宜筠独自坐在窗前,看的陈嬷嬷和谷荷忧心不已。
“福晋,贝勒爷自是吉人天相,您不必过分忧心。”
宜筠听完不予置评,叫两人去屋外守着,自己拿起笔开始给胤禛写信:
“爷,见字如面。
惊悉爷在南巡途中受伤的事情,妾身忧心不已。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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