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的消息。”
“我知道了。”顾梓方点了点头,匆忙的往外走去。
春寒料峭,月色都显得有些寂寥。
顾梓方寻了一个小山丘,靠在树边坐了下来,呆呆的看着广袤无边的夜色。
“爹,娘,我当时不想走的,是生是死我们都一块儿。”向来都有些无欲无求的少年此刻面容悲戚,如同一只浑身是刺的刺猬,趁着月色才敢伸展开自己内心的柔软。
“不过,我既然答应了您二老会好好活下去,我就一定会做到的。”
我不仅要好好活下去,还要把当初害得我们天人永隔的人揪出来,将他们钉死在耻辱柱上。
次日。
“在下已经快将自己熟知的地方都带着俞小姐瞧过了,可否请俞小姐带在下到处逛逛。”此时的顾梓方又恢复了平日的模样,面对这般的顾梓方,俞小姐自是无不答应。
“带你去尝尝我们这里最有名的酒楼,我爹爹在那里有一个专属的雅间。”俞小姐笑着说道,话音刚落,顾梓方眼中的凌厉之色一闪而过。
醉香楼。
顾梓方随着俞小姐来到三楼的雅间,一楼人声鼎沸,二楼人明显少了许多,能在三楼有一个雅间
“郝叔叔!”俞小姐惊喜的声音响起,顾梓方随着俞小姐的视线看去,郝缙便落入了顾梓方的视野中。
“阿久,又来吃你爱吃的牛乳糕了?”郝缙显然与俞久甚是熟稔,顾梓方在心里默默估算着两人之间的关系。
“郝叔叔,您都知道啦?”听着俞久娇憨的捧哏,郝缙笑了出声,见到一旁的顾梓方也并未有什么太大的反应,“那你去好好吃,我这边有点事我得先走一步,你随便吃,这顿叔叔请了。”
落座后,顾梓方似是不经意的提及:“刚才那位瞧着像是官场之人。”
俞久闻言惊喜的看了一眼顾梓方,“你眼光真毒,郝叔叔是湖州知州,是这里最厉害的人,与我爹私交甚笃。”
“那浙江巡抚从绍祺大人”顾梓方神色迷茫,自嘲道:“我对官场之事向来不大熟悉。”
“哎呀,你虽然日后是要继承你家的铺子的,但我爹总说,从商之人更要熟悉官场,否则你如何做生意?”俞久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着,中间还掺杂着一些自得。
见顾梓方还是一头雾水的模样,俞久继续说道:“就拿我家来说,我家是盐商,但我爹与这湖州的几位官职不小的官员都甚是熟稔,至于你刚才说的丛大人,我之前听郝叔叔提及过一次,铁面无私,说话严肃极了,平日除了公事,几乎没人请的动他!”
顾梓方点了点头,半开玩笑的说道:“那你父亲岂不是这湖州盐商的头头了,毕竟湖州的好几位官员都与你父亲相识。”
俞久闻言神色骄矜,“那当然,不过好像还有几位盐商,也与这几位大人熟稔。”又害怕自己的话让顾梓方质疑自己父亲的盐商地位,俞久连忙又补充道:“不过无妨,这些事情背后都是有他们的一套的,不单单是以是否相识来论的。”
顾梓方微转着手中的杯子,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纵然贾宏富和俞通心思缜密,却也耐不住有两个有些漏风的小棉袄,不出三日,朱必锴和顾梓方便把与贾宏富和俞通相熟的官员摸了个大差不差,当弘晖拿着名单去找胤禛做进一步的调查核对时,胤禛似笑非笑的问了问:
“那俞小姐说丛邵琪铁面无私,说话严肃,平日除了公事,几乎没人请的动他?”
弘晖虽x不知胤禛问起此事的原因,但还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我倒是与这丛邵琪有些渊源,苏培盛,过几日请丛大人过来,湖州知州可是由他直接管理的。”
“是当初湖州洪涝时被您夸赞的那位大人吗?”弘晖突然福灵心至的问道。
胤禛闻言点了点头,“明日记得老实呆在府上,等他来了你也跟着长长见识。”
“那我们这边就先收手了。”上次胤禛指出的问题邬思道早已悄悄的跟弘晖漏了口风,弘晖这边既然已经得到相应的情报,便可以不再继续牺牲朱必锴和顾梓方的色相。
胤禛不轻不重的点了点头,望着弘晖匆匆离去的背影,胤禛嘴角勾起了一个微笑的弧度,现在单单是停手的话,估计也是有些难度的
不过嘛,自己捅出来的篓子就该自己去收拾
四爷男德典范
三日后,丛邵琪便匆匆的在苏培盛等人的掩护下见到了胤禛。
“微臣给四贝勒请安。”丛邵琪也是当苏培盛笑呵呵的站在自己面前时,才知道胤禛来到了湖州,至于胤禛此行的目的,丛邵琪心里还真是没谱。
“免礼。”胤禛笑着叫丛邵琪起身,用手朝着弘晖的方向示意了一下,“这是我府上的大阿哥。”
“微臣见过弘晖阿哥。”弘晖阿哥的名声,就连远在浙江的丛邵琪也是知晓的,皇孙里最得皇上青眼的一个,更是四贝勒倾力栽培的阿哥。
“丛大人免礼。”此时的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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