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筠硬推着将胤禛推去沐浴,自己则对着铜镜卸去发间的钗环。
“倾倾,帮我拿件里衣过来。”胤禛的声音响起。
宜筠顺手拿起床边放好的里衣,刚一走到胤禛身边,便被胤禛一把拉进了浴桶里。
宜筠挣扎着涨红了脸,“胤禛,你放开我!”
而胤禛的双手却如同铁钳一般死死的扣住宜筠,将宜筠整个人往自己胸膛上摁去,薄唇缓缓的凑到宜筠的耳畔:
“倾倾,为夫食素两个月,开次全荤宴不为过吧?”
盐官勾结大案
正院内室里一晚上动静不断,第二天早上下人们进去收拾出来时一个个也都是面红耳赤。
宜筠醒来时摸到身边的床褥已经变凉,不由得瘪了瘪嘴:这人风尘仆仆的回来都没好好歇歇脚,真是精力充沛!
嘟囔了半天宜筠还是撑着起身,“嘶——”的一声又趟了回去,罪魁祸首不在也没法当场发泄,气的宜筠脸都红了。
待宜筠用完早膳时,已然已经日上三竿了,宜筠便开始忙活起来为阿福的抓周宴做准备,当初弘晏和乌那希因为是龙凤胎所以抓周宴设在宫里,阿福这次势必是要设在府里的,不然太打眼了些。
宜筠在府里筹备阿福抓周宴的同时,今日的朝堂上也掀起轩然大波。
浙江巡抚丛邵琪上奏,奏湖州地区盐官勾结成灾,部分殃及到的村子全村被屠,民不聊生。
康熙着梁九功在朝堂之上将折子上的所有内容高声念出,一时间朝堂上人心惶惶,涉事之人心中惴惴。
“皇阿玛,湖州本就是丛邵琪所应管理的地区,如今湖州出此大患,丛邵琪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胤禛第一个站出来,却是在声讨丛邵琪。
周围的阿哥和大臣们都面面相觑,这四贝勒一般在朝堂上都是闭口不言的,今日第一个发言就罢了,怎么连揣度圣意都不会了?
这皇上明摆着是不想追究丛邵琪的失察之罪,这四贝勒怎的还咬着不放了?
无论周围人的心声如何,胤禛仍旧老神自在的挂着一张叫人看不出息怒的冰块脸,坐在上位的康熙清了清嗓子,伸手掩了掩嘴角的笑意,突然发现自己这个四儿子甚至有趣,能将这一溜滑不溜秋的朝臣们耍的团团转!
“皇阿玛,儿臣有不同的意见。”胤褆向前一步说道。“虽然丛邵琪有失察之责,但他将此事查得水落石出,功大于过,儿臣认为当赏。”
康熙闻言故作认真的点了点头,颇为认同的说道:“胤褆说的有理。”
而胤禛则顿了顿,退回了自己的位置。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让胤誐心疼的不行,胤誐当即有些不服气的开口道:“功就是功,过就是过,哪能随便就抵消了的。”
瞬间,胤禛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的面如表情,无奈的闭了闭眼:这傻弟弟,唉!也是为了自己好,只是脑子不太灵光罢了
坐在上x位的康熙脸色也开始变得微妙,为了防止胤誐在说出什么,康熙立刻开口说道:
“兹事体大,丛邵琪也只查清楚了湖州官员的情况,这背后是否牵扯到京中或者其他地区的官员还有待查证,胤褆,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胤褆闻言精神一振,自打之前被皇阿玛禁足后,皇阿玛第一次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自己,当即激动不已的回道:“儿臣定不负皇阿玛所望。”
康熙点了点头,又开口说道:“至于查清盐官勾结下吞没的银两,老九,就交给你去办了。”
康熙话落,最先有反应的不是胤禟自己,而是站立在一侧的胤禩,胤禩的眼神陡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只听一旁的胤禟朗声说道:“儿臣遵命。”
最后,康熙状似不经意的提道:“老四也在一旁协助老九吧。”说罢便示意梁九功退朝。
“皇上还是心疼四贝勒。”走在回养心殿的路上,梁九功弯着腰笑着说道。
康熙闻言笑嗤了梁九功一眼,“就你这老东西精明。”
“可不是嘛!老四辛辛苦苦忙活两个月,功劳给丛邵琪了,还背了个被自己斥责禁足的名声,自己自是要在别处补给老四的。”康熙心里默默地想道,殊不知这种感觉就叫偏爱。
京中的命令一层层的下达到湖州地区,昔日赫赫有名的盐商都锒铛入狱,高高在上的官员也都被摘了乌纱,一箱一箱的东西被运出这些人的府中,昔日繁华的庭院如今已经是路人都会退避三舍的地方了。
湖州府衙。
“听说新上任的知州之前只是下头一个县的师爷?”府衙里的一众官员交头接耳的说道,等待着新任湖州知州的到来。
一刻钟后,身着从五品官袍的李卫走进府衙,周围立刻噤了声,因为走在李卫前面的可是浙江巡抚丛邵琪丛大人。
“如今湖州牵扯进盐商勾结的大案里,若本官记得不错的话,你们之中被关进牢里的就有数十人,这是个惨烈的教训!”丛邵琪面无表情的时候也相当渗人,官威顿出。
“李大人是皇上亲指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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