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说不清楚。
而阿曦则开始替朱必锴忧心,“额娘,这样会不会给他太大压力了?”
宜筠看着还没出嫁胳膊肘就开始往外拐的小棉袄,没好气的说道:“你能接受的了必锴没有明泽名次高?”
“有朱先生在,必锴名次怎么可能不高?”阿曦下意识的说道。
话音刚落,便看见宜筠似笑非笑的眼神,阿曦脸唰的一下红了个透彻。
“既如此,就不用替必锴忧心了。”
而彼此都知道彼此今年要下场的朱必锴和乌拉那拉明泽则一股脑的开始拼了命的备考,势要将对方比下去似的,惹得朱家和乌拉那拉家都先是满头雾水,后来恍然大悟。
乌拉那拉府。
费扬古冷哼一声,“明泽还想跟朱家的那个小子比?”费扬古纵然是一介武夫,也知晓朱轼如今在文官中的威望,朱轼一手调教出来的儿子又怎会差到哪去?
乌拉那拉福晋同样冷哼一声,“那我们明泽也差不到哪去!”
费扬古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要他说,明泽就是个糊涂虫!
自胤礽归府后,胤褆的危机感倍增,连本来暗暗瞄准胤禛的胤祉也成功的被隐隐有复出之势的胤礽吸引了目光。
“大哥,现下你打算如何应对?”胤祉开口问道,一旁坐着的胤褆脸色青黑。
“还能有什么办法,他被废的理由,就注定他不能再坐上太子之位!”胤褆咬牙切齿的说道,恨不得生啖其肉。
“我也是如此想的,如今二哥只是搬离了宗人府,若是有朝一日还敢踏进朝堂,我们便拿他曾经犯下的错来作为由头。”胤祉同样若有所思的回道。
两人不知的是,既然康熙有把胤礽放出来的心思,又哪会再追究胤礽当初犯下的过错呢?
四贝勒府,胤禛看着眼前来自于和郡王府的拜帖,陷入了沉思。
“阿玛,二伯这次应该是特地感谢您的。”一旁的弘晖也看了眼拜帖,出声道。
胤禛暗嗤了一声,“以前我还替你二伯挡了一刀,也没见你二伯后来对我手下留情过。”
如今弘晖年岁渐长,胤禛也不再避讳在弘晖面前提及权术之事,反而是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尽可能让弘晖也参与商讨,来一步步的锻炼弘晖。
“那阿玛如何应对?”弘晖笑着问道。
一瞧着弘晖的模样胤禛便知弘晖又有了鬼主意,于是便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弘晖先开口。
弘晖也不多谦让,直接开口道:“几个字,装疯卖傻,言他而顾左右。”
胤禛嘴角微抽,“说具体点。”
“如果二伯问您如今朝中局势,您就说被皇玛法禁足训斥。
如果二伯暗示您是否愿意与他结盟,您就提您府上子嗣众多培养起来耗费心神。
如果二伯向您问起我,您就说我总窝在自己的院子里”
弘晖越说越来劲,似是要将明天胤礽可能会说的话都猜个遍。
胤禛看着眼前古灵精怪的嫡长子,无奈的服了扶额,弘晖注意到胤禛的动作后方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阿玛,我说的不对吗?”
“对,特别对。”胤禛笑着说道,只是这笑容里总是有几分咬牙切齿在。
“这都是谁教你的?”胤禛发自内心的请教着。
只见弘晖思忖了片刻,双手撑着脑袋开口道:“嗯皇玛法、您、额娘、先生多的数不清了。”
胤禛:
胤裪继福晋
胤禩与胤裪结盟后首先将目标盯上了内务府,而德妃领命为胤裪挑选继福晋的事情至今未有着落,于是胤禩和胤裪便一直在寻找发难的时机。
胤礽自搬离宗人府后便一直在和郡王府养病,足足养了月余后才出府。
康熙得知胤礽病愈后于乾清宫设宴,各位皇家阿哥携福晋及皇孙到场,后妃也到场了一些,如今坐在下首距离康熙最近位置的后妃渐渐的变成了德妃。
乾清宫。
“今日家宴,大家都不必拘束,一起痛饮!”康熙朗声的笑着,显然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样。
胤礽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抬头便撞进了巩青灵的眸子里,一时间胤礽也有些痴了,反应过来时连忙狼狈的再次举起酒杯连灌了自己几杯。
酒过三巡,乾清殿内的气氛开始变的热闹起来。
胤礽清醒了一些后举起酒杯从位置上站起,走到了胤禛跟前,“四弟,二哥要谢谢你,这段时间对弘皙和弘晋颇多照顾。”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