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玩了一会儿后方才走进了内室,见宜筠正在对镜梳妆心生诧异,“倾倾,你怎的这时候梳妆?”
而宜筠闻言笑得如同偷了腥的猫咪,“这与梳妆不同,你会知道的,且等我一会儿。”
胤禛闻言点了点头,简单沐浴后便拿了一本书坐在床边看了起来,时不时的抬起头好整似暇的看看宜筠那边的动静,只是看着看着,胤禛便觉得有些不对味儿了:
这好像不是倾倾平时梳妆的方式吧?
宜筠从铜镜里注意到胤禛的视线,轻笑了几声便继续拿着木梳顺着自己的秀发,这梳子是谷荷提前在香料中放置了几日的,额娘说了梳起来发丝上都会沾染到香气。
梳了一会儿后宜筠便开始往脸上擦拭一些膏状的东西,这也是额娘赐下来的,涂抹后能让肌肤嫩的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般滑嫩。
最后去沐浴的时候,宜筠望着浴桶里的牛乳和事先撒好的花瓣,笑着踏了进去。
而在宜筠去沐浴的一瞬间,胤禛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唰的放下了手中的书,能去沐浴那是不是说明
胤禛的眼神在一瞬间被墨色侵占,喉结处也有不自觉的吞咽,度日如年般的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人出来后,胤禛似是终于控制不住另一个自己,大步朝着浴桶走去。
“胤禛!”不一会儿,宜筠的惊呼声便响了起来。
接着就是水花喷溅的声音,胤禛一遍遍的抚过宜筠娇嫩的脸颊,嗅着发间的香气,“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宜筠感受着耳窝处的热气,外人皆以为雍亲王刚正不阿,殊不知此人痞起来简直是让人不自觉的沉沦。
“宫里额娘送的。”宜筠小声说道,脸上的红晕伴随着腾腾的热气,显得朦胧又神秘。
“那明日该进宫去谢谢额娘的。”胤禛边说边啄着宜筠的发丝,又似是想到了什么般的低笑了几声,“不对,明日约莫是起不来了,后日唔,还是先不谢了。”
“胤禛!”宜筠有些羞恼的叫道。
“倾倾,每一息都是在想你”胤禛彻底的放纵内心的欲望,虔诚的拜倒在了宜筠裙摆下的人间万象。
久旱逢甘霖,不外如是。
廉郡王府。
最近胤禩被自己的后院闹得也没了算计旁人的心思,郭络罗氏和刘氏莫名其妙的斗了起来,刘氏时不时的就拿肚子里的孩子做筏子,而郭络罗氏也动不动的就哭天抹泪儿的。
整的胤禩整个人也总是心神不宁的,刘氏势弱,他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刘氏肚子里的孩子就没了。
于是,在几次的周旋后,郭络罗氏终于爆发了,哭着将胤禩推出了院子,转头就进了宫。
“最近八爷实在是一直护着刘氏那贱人,还为了那贱人几次同我争吵。”郭络罗氏哭诉道。
宜妃听完后紧紧的蹙起眉头,“你糊涂!”
“我……”郭络罗氏有些诧异的抬起了头,脸上还有未干的泪渍。
“你是正室福晋,就算那刘氏生下孩子也是要抱到你跟前养着,你这时候跟她置什么气!”宜妃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而郭络罗氏却惨笑道:“可我……我喜欢八爷,所以我说服不了自己接受八爷同旁人有孩子,京中传我善妒,我可不就是善妒吗?”
“痴儿!”宜妃不轻不重的拍了拍郭络罗氏的肩膀,“你这样迟早是要出大乱子的。”
宜妃在宫中浸染多年,自是也知道胤禩的为人,看着一头扎进去的郭络罗氏,只得派了人带着赏赐送郭络罗氏回府,算是在一定程度上对胤禩的敲打。
书房。
“主子爷,福晋回来了,是宫中宜妃娘娘派了人送回来的,还有宜妃娘娘的赏赐。”内侍小心翼翼的说道。
胤禩闻言有些无奈的捏了捏鼻梁,“刘氏那边府医怎么说?”
“刘格格腹中的孩子一切正常。”内侍连忙说道。
胤禩略微松了口气,“过一会儿就去正院吧。”郭络罗氏手里握着老王爷的一部分兵力,这对于自己是极大的助力。
而此时的胤禩尚不知女人真的发了狠的话,是很难回头的。
正院。
“福晋,主子爷那边说了,一会儿就来咱们院子。”婢女看着郭络罗氏依然泛红的眼睛,忧心忡忡的说道。
“以前爷说等那刘氏生下孩子,就抱到我跟前儿养着,可你瞧那刘氏,也不是个安分的,若是真的让她生下阿哥,日后这府上怕是要多一位侧福晋了。”郭络罗氏缓缓地说道,脸上的狠劲让婢女也有些惊恐。
“福晋”
“我绝对不允许刘氏的孩子生下来!”郭络罗氏下定了决心,正如宜妃所言,这般的性子迟早要出大问题。x
胤禩府上的这些事并未对其他人产生什么影响,和亲王府照样鸡飞狗跳,雍亲王府照样恩恩爱爱,而敦郡王府夫妻两人正在绞尽脑汁儿的想着如何应对康熙的考验。
“爷,您之前派去查那兵部尚书的人查到什么了吗?我觉得皇阿玛许是想寻个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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