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顺利挨过这一劫的。”
“若要论天花,朕最是知道这里面的凶险。”康熙深呼吸了几口,“当初罢了,罢了”
“皇玛法不如休息一会儿,孙儿就在这里守着您。”弘晖眼神暗了暗,脸上却丝毫也不显。
“也好。”康熙有些无力的说道,“其他的事情就交给你阿玛查吧。”
弘晖守在康熙的床前,脑海里却一直想象这雍亲王府正院里现下的场景。
不知阿福现下的情况如何了?还有额娘,额娘也没得过天花。
又想到方才康熙想说却没说出口的话,他知道,二伯那年天花是皇玛法亲自守着的。可那又如何,这次和亲王府势必要付出代价。
阿福的愿望
雍亲王府,正院。
如今阿福身上许多地方都已经出痘,高热也在反反复复后成功降了下去,整个人也较之之前有了些许精神。
但由于等待红痘自己消掉的过程又痒又疼,因此宜筠等人几乎都时刻在看着阿福,生怕阿福伸手去抓日后留疤。
“额娘,我觉得现在比之前舒服了不少。”阿福一边疼的龇牙咧嘴,一边冲着宜筠笑着说道。
宜筠有些好笑的虚点了点阿福,“额娘一直在你身边儿守着你,哪里不知道你何时不舒服何时舒服?”
“陈嬷嬷,去将方神医调制的香点上。”宜筠吩咐道。
“什么香?”阿福听到后眼睛不由自主的亮了亮,“是用来给阿福治病的吗?”
“方神医连夜制的,说是能驱走浊气,若是你想知道如何制成的,待你大好了你亲自去请教。”
“额娘,阿福肯定能大好的,真的比之前舒服了些。”阿福一本正经的说道,“之前高热烧的儿子难受。”
“四阿哥说的是。”陈嬷嬷笑着将阿福的汤药端了进来,“前两晚王妃还有两位神医轮流守着,连眼都不敢合上一刻,因为四阿哥烧的厉害,今日瞧着就好多了。”
“额娘,您看陈嬷嬷都说了,儿子就是快要好了。”
“那可不,如今这该出的痘都出完了,该发的热也都发的差不多了,只等着身上的痘结痂消掉,而后咱们阿福就好了。”宜筠看着阿福的模样发自内心的笑了出来。
“以前皇玛法总说阿福有福气,阿福以前不觉得,现下觉得是真的。”阿福语气都变轻了,似是在跟宜筠说着亲密的悄悄话:
“阿福生病了有两位神医守着阿福,最重要的是阿福的额娘一直陪着阿福,阿福的父兄都在帮阿福找到坏人,阿福的姐姐也在祈祷阿福快快好全。”
“是了,咱们阿福就是最有福气的。”
“额娘,待我好了,我想跟师父一起寻找解开天花的法子,这样的苦阿福受过一次了,不想让其他的人再受一次了。”阿福极为认真的说道。
“额娘相信阿福会做到的。”
“那既然阿福已经快要好了,额娘也去休息休息吧。”阿福话音一转,同陈嬷嬷一唱一和的将宜筠哄到了另一间屋子休息。
“陈嬷嬷~”阿福小声的叫着陈嬷嬷,待陈嬷嬷上前的时候又轻声开口道:“额娘这几日身子有不适吗?”
“回四阿哥,王妃除了疲惫些,现下还没有旁的不适。”
阿福点了点头,“嬷嬷,多熏一些师伯制的香。”
另一边,天牢。
“苏培盛,给颜公子念念这纸上的口供。”胤禛看着颜尚被折磨了几个时辰后,方才慢悠悠的开口说道。
苏培盛随即便扯着尖细的嗓子开始念着夏禾的口供,全程颜尚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笑个不停,神情几近痴狂。
“你借助赫舍里氏在宫内留下来的残余势力做这些事情,所求是何?”
“奉和亲王之命罢了。”颜尚痴痴的笑着,“不知雍亲王在面对您的兄长和幼子时,会作何选择?”
“空口白牙可不算数,本王要听你将整件事情都重新说一遍。”
胤禛在颜尚脱口而出将胤礽的名号说出来之后眉头就微不可见的皱了皱,故意接着说了空口白牙不作数后颜尚竟然真的一字一句的将整件事情说了一遍。
说的是自己如何按照胤礽的吩咐去寻找赫舍里氏留下的残余势力,收买并且让她们为自己办事。
还说了胤礽是为何要对阿福动手,甚至选了阿福和弘易在一块的时候下手,本意是想一箭双雕。
胤禛看着眼前颜尚的供词,锐利的眼神看向了一旁气息奄奄的颜尚。
“本王有一点好奇。”胤禛手指有节律的敲击着桌面,“为何要供出和亲王?”
“呵。”颜尚费力的抬起了头,“我一个孤儿,无父无母,替和亲王卖命如今一朝事发,难不成连背后是谁指示都不能说了?”
“雍亲王,您的命真好。”颜尚突然莫名其妙的开口说道,“我将这刀子交到你手上,您只需握紧刀柄冲着我刺过来,您从此就高枕无忧了。”
“你想错了。”胤禛起身走到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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