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有精力蹦跶。
徐月嘉告诉她:“他们的头目当年逃脱追捕后,抢了一富商刚出生的儿子,充当逆王的遗腹子。”
温叶才了然:“原来如此。”
徐月嘉看向她,又道:“剩下的事有卓知府,你可要随我一起回京?”
温叶感觉自己来兰城后,与在盛京的区别,就只是换了个院子住。
说实话,她还不太想走。
于是找了个借口:“是这样,我答应过嫂嫂,要替她查清楚景容前些日子的异常。”
徐月嘉收回目光,“无需多此一举。”
温叶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经此一事,书院决定给学子们放一个月的假。”徐月嘉再次望向她道,“景容与我们一起回去。”
温叶意外:“放假?”
徐月嘉:“嗯,云之楼一案,虽说主责在逆王遗党,但书院食堂饭菜难吃是不争的事实,圣上已下旨,命许院长务必在一个月之内整改这一现状。”
温叶想了想道:“听郎君这么说,我突然好想尝尝,到底有多难吃。”
徐月嘉:“”
吃过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温叶还是留下了。
仅剩的逆王遗党悉数落网。
徐月嘉将押送逆王遗党的任务交给了匆匆到来的京兆尹王大人,而他则留下协助卓知府处理剩下的事。
在兰城抓获的逆王遗党头目,就是当年从逆王府逃脱的护卫之一。这些年,侥幸活下来的逆王遗党皆听从他的密令,蛰伏等待时机。
好不容易等风声没那么紧,他派出邹掌柜在盛京经营出一家采云斋,更是废了好一番功夫,让当朝公主喜欢上采云斋的糕点。
奇药难得,他本想用瘾药控制一些官员,谁曾想计划才刚开始实施,就被一桩突发的谋杀案打乱部署。
迫不得已,邹掌柜牺牲了,而那名始作俑者却只被判了流放。
为了安抚邹掌柜手下的人,不久前流放地岷州‘意外’死了个流放犯,许牧之。
兰城是他们最后一个据点,他们重新启用云之楼后,行事一直很小心,这一次他们对准书院的学子。
有书院食堂做对比,他们只用在特地的菜里加入少星的瘾药,饭菜的味道再过得去,就能吸引大批学子。
比当初开糕点铺子要省下不小的麻烦。
而掳走文王是临时之举,不小心被国公府的人撞见更是意外。
原本他们是想干脆一起抓了,却没想到温叶会干脆利落地带着一院子的人住进了府衙。他们扑了空,气急之下,将愤意泄在文王身上。
据其中一个小头目交代,文王除了被踢打时疼得大哭嗷叫外,其他时候一概半点声响不发,瞧着像个软骨头,踢起来倒是个硬茬。
文王如今还不宜被挪动,卓知府准备了一处清净院子供他休养,他那个护卫也受了不低的伤,也住在那儿。
王大人临走前来探望了一回,着重问了伤势,皇帝和淑太妃还在等着文王的确切消息呢。
看过文王后,徐月嘉将自己写的折子一并交给他,并道: “本官的侄儿,还请王大人多多费
王大人连忙道: ≈ot;哪里的话,下官一定将小世子安全护送回国公府。≈ot;
不远处,徐景容依依不舍,不愿上轿道: “二婶婶,为什么你不和我一起回去”
温叶一本正经道:≈ot;这不是你
二叔还有公务在身,我留在这儿,多少能照顾他一些。≈ot;
≈ot;嫂嫂最担心的人是你。≈ot;
云之楼事发后,这么些天过去,消息早传去了盛京,陆氏这几日肯定是寝食难安,只有将徐景容打包送回去,才能缓解她大半的焦虑。
徐景容明白,家肯定是要回的,只不过他总有种自己是被二叔二婶婶合起伙来赶走的错觉。不管徐景容心中如何想,温叶最终还是将他塞进了王大人押送犯人的队伍中。
押送的队伍渐渐远去,温叶收回目光,转向徐月嘉,瞥见他衣领下沿又有一道深浅不一的痕迹,忍笑道:≈ot;文王又泼了郎君一身茶水≈ot;
徐月嘉望着她,沉默无声。
温叶见好就收道:≈ot;好吧,谁让对方是王爷呢,郎君暂且先忍一忍。≈ot;中二少年都是这样,他又是一朝亲王,被人瞧见嗷嗷哭的场面,难免要羞愤恼火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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