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桃枝不明白道:“夫人您要木鱼做什么?”
温叶:“静心。”
桃枝看着这样的温叶, 有点儿害怕,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想起要敲木鱼。
据她所知,只有寺庙里的和尚还有尼姑庵里的尼姑,才敲木鱼。
不过夫人要求,她也不好拦,只能认命地去库房里翻找。
温叶喜欢逛西市, 每回都能淘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玩意回来,渐渐地, 就囤积了好几箱子。
桃枝翻找了许久,才找到一对,返回的路上还碰到从前院过来的徐月嘉。
温叶从内室走出,饭菜已经摆上桌。
瞥见坐在膳桌旁的男人,温叶微诧:“郎君午膳没用?”
她这顿说是午膳,实则早就过了平日里用午膳的时辰。
徐月嘉扫了一眼后,抬眸:“今日胃口不好?”
温叶坐过去道:“是这样的郎君,我决定食素一段时日,前些日子大鱼大肉吃多了,有些腻。”
徐月嘉:“那木鱼?”
温叶:“因为我忽然发现自己挺有佛缘。”
徐月嘉顿道:“何时有的这般顿悟?”
温叶回得实在:“今早醒来之后。”
温叶此刻看向男人的目光不掺杂半分念望,“郎君也可试着敲一敲,有助于修养身心。”
别说对徐月嘉,她如今对话本玩牌等数项娱乐活动都失去了兴趣。
徐月嘉沉默。
行过午膳后,温叶拿着木鱼去西侧书房敲。
徐月嘉短暂离开了一会儿。
温叶坐在软榻上,盘腿敲木鱼。
而徐月嘉回来后,继续伏案抄录律法典籍。
不知过了多久,温叶停下敲木鱼的动作,睁眼,望着不远处伏案的男人,绚灿的日光似往他身肩镀了一层金。
鲜亮,勾人。
温叶以前以为只有气温会早晚差值大,今日她才发现,徐月嘉白天和夜里的差别,似乎更大。
狼皮下长出一只白嫩的兔子。
须臾后,温叶狠狠叹了口气,终于开口:“郎君。”
徐月嘉闻声,抬眼看向她:“有事?”
午膳吃了一肚子草,又敲了近一个时辰的木鱼,温叶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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