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下轿的只有陆氏一人,徐国公疑惑问道:“宣儿和弟妹呢?”
陆氏先看的徐国公,这时还没太大感觉,同他解释过后,再对上一旁徐月嘉的目光,不知怎的,心底莫名闪过一瞬心虚。
午后,徐玉宣继续学骑马,温叶继续窝在躺椅上。
秋高气爽,好不惬意。
就在她快要睡过去时,忽而听到一阵马蹄声靠近。
她下意识回头,居然是徐月嘉,还难得穿了一身绯色锦袍。
给这处荒芜的马场添了一丝别样的色彩。
温叶眼神都跟着变了。
徐月嘉是骑马过来,同时还另外牵了一匹。
待他下马后,温叶也坐起身问:“郎君怎么有空过来?”
目光始终落在他被这身绯色锦袍衬得染了几分明亮鲜艳的面庞上。
徐月嘉解释道:“大嫂让我过来教宣儿骑马。”
温叶“哦”了一声,不疑有他道:“宣儿就在前面。”
远处徐玉宣不知何时已经从小马驹的背上下来,此刻正和新买来的驴斗智斗勇。
徐月嘉瞅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静盯着她道:“我知道附近有处好风景,想不想过去赏玩?”
温叶正无聊呢,一听就有了兴趣:“远不远啊?”
徐月嘉摇头:“不远,骑马过去只需一刻钟。”
温叶见他马都准备好了,哪还有什么犹豫,当即放下手中的话本道:“去。”
风景不风景的,她不甚在意,倒是今日的徐月嘉,难得一见。
往常见他穿官袍时总是一身的庄肃严谨,今日着一身普通绯袍,观感又是不同。
温叶微微抻了抻身子,接过徐月嘉递过来的缰绳翻身上马。
徐月嘉也重新翻上马背。
温叶盯着他看道:“赏玩后,郎君想不想去泡温泉?”
温泉庄子也不远的。
徐月嘉哪会不清楚她在打什么主意,扬唇道:“好。”
就在这时,徐玉宣终于爬上了驴背,试图想像赶小马驹一样,赶驴。
他抬头看见远处马背上两道熟悉的背影,圆眼亮起,忙开始喊:“母亲!父亲!”
温叶听到身后传来的稚童声,对徐月嘉笑道:“郎君,我们先跑吧。”
徐月嘉很难不赞同,微微颔首。
温叶挥动缰绳:“驾!”
徐月嘉紧随其后。
徐玉宣见父亲母亲都骑马跑了,忙学磨坊里的人冲驴大喊:“干活!”
结果驴动是动了,却只是在原地转圈。
徐玉宣一边朝温叶和徐月嘉的方向喊:“等等我!等等宣儿啊!”
却无人应答。
徐玉宣一边又抱着驴脖颈,任由驴在原地打转,似乎在比谁更能坚持。
而远处,两匹骏马迎风奔离,两道身影始终并行。
——正文完——
番外一
琐碎日常(一):
一日,温叶从陆氏那离开,路上正好碰到下学的徐玉宣。
这小子见到她喊了一声“母亲”后,就故意别开小脑袋,和她隔着一段距离走路。时不时“哼”几声。
好像之前去庄子上看猪圈里的小猪,小猪吃到好吃的,也是像他这般哼哼唧唧。“还不高兴呢?”温叶难得主动搭话。
徐玉宣瞬间回头道: “母亲下回吃完,要把骨头留着。”温叶笑了:“行,母亲以后不会忘了。”不就是昨儿多吃了他一块风干兔,然后忘了将骨头留给他嘛。
前不久书院放假,徐景容回来一趟,带了不少风干兔,府里吃了好一阵子,也导致徐玉宣院里的兔子墓碑急剧增加。
温叶没想到这小子书读的一般,兔子缺了哪块骨头,他却都记得清清楚楚。小小年纪,爱好稀奇古怪。
温叶主动一步后,徐玉宣也不再哼了,而是道: “母亲,先生布置了好多课业,晚膳宣儿就不陪母亲用了。”
六岁的徐玉宣懂事明理了不少,连陆氏都经常说。不过在温叶和徐月嘉面前,他还是会经常流露自己的小脾气。
温叶‘嗯’了一声,在岔路口和他挥手: “去吧,好好做功课。”
徐玉宣背着书袋,转身往西侧院方向走去。
温叶亲眼见他走远后,扭头就与桃枝说: “去,吩咐小厨房,今晚炖兔肉。”
这回她要痛痛快快吃。
当天晚膳,徐月嘉望着桌上的麻辣兔头,没有多言,只道: “记得‘毁尸灭迹’。”
温叶:“放心,桃枝早就是熟手了。”
还未走出去的桃枝听到这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干的是杀人的勾当。
桃枝不禁叹气,以前只有夫人一个人说话不着调,如今郎君也跟着学。
琐碎日常(二):
定安侯夫人近来开始操心长子的婚事。
陆氏与这位嫡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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