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钺绷着脸,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势,薄唇紧闭,俊眉轻蹙,神色严峻肃穆,除了手……手在捏奶。他拿湿澡巾在小频迦肩颈敷衍地抹了两下,就不装了,丢开澡巾,直奔主题,赤手空拳抓住水里的嫩奈子。“……”小频迦欲哭无泪。遮挡胸脯的那条手臂被他强行扯开,她自卫无果,咬牙强忍双乳酥麻,悲愤地举着一只纱布缠绕的小爪子瞪他。她打不过他,吵嘴似乎也不占上峰,所以只能努力让眼神凶恶,用眼睛攻击他。瞪死你瞪死你!杀死你杀死你!可爱死了,魔头被她瞪得骨头酥软,鸡儿邦邦硬,想咬她。水下那对奶子浑圆饱满,像是胸口长了两只雪球,白得发光,偏偏奶头色泽娇艳,乳头玲珑,乳晕精致,仿佛春海棠含苞欲放,圆溜溜嫩红可口的模样让他想起樱桃果,想吃,瓜娃子张得一副好吃相。他虚虚抚摸乳肉,大手握住,五指抓捏,小频迦羞得没眼看,咬牙忍受胸脯密痒。魔头得寸进尺,拈住两颗小奶头,捻转拉扯,指腹摩挲乳尖,看它们从绵软到挺立,浑圆鼓胀,红艳艳的,硬得像珊瑚珠子,在清透的水里荡漾。而她倔强地别开脸,把樱唇咬得惨红,握紧小拳头,胸口剧烈起伏,奶凶的大眼睛水汽氤氲。大魔头喉咙发干,不断吞咽,坏手抓着两只苦逼奶子左右乱晃,掂乳肉,夹乳头,揉奶挤奶,极尽羞辱,暗暗发誓一定要弄哭她,谁叫她长了这么嫩这么骚的一对奶。被人玩弄的少女胴体莹白如玉,腰肢细如柳条,软软地折起,羞怯含胸,双膝紧闭,用一种让寡王心痒的娇柔姿势坐在水中。段怀沙配不上她,独孤钺心想,良禽择木而栖,她应该跟他回紫金山,做天极宗的掌门夫人,指谁杀谁,享一辈子福。“啪!”……“啪!”……“啪!”鲜血一滴接一滴,在浴桶里砸出小小水花,袅袅化开。小频迦忍无可忍,羞愤地仰起小脑袋,娇声怒嗔:“醒醒!你流鼻血啦!”“嗯,没事,这点血不要紧的,我手忙,你帮我擦擦。”啊啊啊啊你手别忙了行不行?!歇会儿也可以的!两只奶儿被这登徒子揉圆搓扁,羞得她想哭,腿心痒腻,浑身起火,说不清道不明地难受。他还往她洗澡水里滴血,嘈耐嘈耐嘈耐!笨蛋心软,噘着不满的小嘴巴,还是拿起湿哒哒的澡巾,从水中伸出细藕玉臂,帮他擦拭血淋淋的人中。受不了,受不了一点!独孤钺目光一暗,兀然俯身狠狠吻住她,疯狂碾转索取,暴躁的舌头顶进她口中无法无天地搅弄。“唔唔……”小频迦再也压制不住汹涌情潮,甜媚的娇吟接二连三溢出鼻腔,下流大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四下点火,掐她的腰,拧她的pi股,硬插进腿缝抓捏腿肉,反反复复擦过私处,色急狂乱让人心惊胆颤。浴桶里的水被他搅得波浪翻滚,坏人很快就摸摸索索盯上了她羞涩的嫩蚌,沿着缝隙好奇地勾勒,浅浅拨弄外唇。
她吓得双臂环抱他的脖颈,看着就像投怀送抱,可是没办法,小废物真的很紧张,而这里除了他,没有其他可以依靠的人了。对不住段夫人……是我下贱呜呜呜……是我对不起你……内心的煎熬如烈火烹油,可她能做的最多也只有尽量不回应他,忍住与他绞缠吮吸的欲望,努力夹紧私处。然而那根手指一直在刮阴缝,饶有兴致地这里摁摁,那里捏捏,她再用力夹也没用,他很轻易地往下找到了雌穴,指腹按在穴眼上不动。小频迦绷紧了身体,猛地收阴,穴口控制不住蹙缩。唇上忽觉刺痛,被吻她的人小小咬了一口。色胚终于放开她的唇舌,却不抬头,与她额心相抵,脸近得不能再近,灼烧的热气呼哧呼哧喷向她,手指依旧在穴口彷徨。“你给我……给我看看。”他哑着嗓子含混低语,喉咙吞咽的声音过于明显,令小频迦胸闷心悸,全身燥热,奶头居然莫名发痒,整具身体仿佛不是她的,变得异常古怪。“你……你要看什么?我没……没东西给你看的。”“看这个。”独孤钺用力摁了摁雌穴,“我要看你下面……生孩子的地方。”“啊?那个……那个不好看,真的,我不骗你。”“不好看我也要看。”“看了……看了干嘛呢?”“……”寡王被问住了,看了干嘛?他没想过这个问题。“不干嘛,就看看。”“只看看吗?如果只是看,不……不做其他什么,我就给你看。”小频迦极限拉扯,兜来兜去到底惹毛的霸道的魔头。他松开抓奶摸穴的两只手,站直身体,注视心虚的老婆,凶巴巴的脸看上去下一瞬便要大开杀戒。“我要看!”他蛮横地说。呜呜呜,看看看!看完让你长两百个针眼!怂迦撇撇嘴,忿忿分开腿……独孤钺盯着徐徐绽开的花心,双目喷火,喉结急滚,也很愤怒。“不好看?你个骗子女人!”“???”气死了!小频迦抓起水里的洗澡巾,往色胚脸上砸了过去。“讨厌你——!!!”猫猫:教主,要不我们学学怎么说撩妹骚话?教主:我又不骚,说什么骚话。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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