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管家,”沈煦川边吃边说,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今天你有事吗?要不要去俱乐部玩玩。”
许青沉帮九斤擦了擦湿乎乎的小手,诡秘而若有所思地看了沈煦川一眼,语气有些奇怪:“今天没空,你难道忘了,我要去艺术馆。”
“哦”沈煦川瞪着男人的脑门,很小声地哼哼,把所有的不满都放在了牛肉馅饼上,凶狠地咬几口。
今天由许青沉带孩子,沈煦川约了队友训练。
上午九点多,两人在家门口分道扬镳。
本来相安无事,各干各的活,偏偏在沈煦川开车拐弯时,看见了许青沉带九斤坐上了另一个人的车。
时笙那小子有前途,竟然开车来接馆长。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是第二第三第四第五次,看样子还有六七八次。
沈煦川放慢车速,看着那辆黑色轿车朝这边缓缓驶来,驾驶位的时笙认出是他,特意摇下车窗跟他热情的打招呼。
他能怎么办,当然装作大度的合约情人回以微笑,然后眼睁睁看着对方把自己的老攻和孩子带走。
“许青沉,你等着,”沈煦川冲那辆车的屁股扮鬼脸,“让我吃醋是不可能的,我才不会吃醋,绝不会!”
上午的时光快结束了,沈煦川才赶到车队的训练场。
他跟barry试了两辆新车,探讨着下次比赛的地点,猜测可能会设在马来西亚。
两人有说有笑,试完车一起吃的午饭。
用餐期间,沈煦川才知道一个消息,之前被调回总部的程再回来了,只待两天,办完事就回去。
沈煦川之前和这人干了一架,分开后两人始终没见面。
干架这种事不会让沈煦川记在心里,主要是吓到了小九斤,他对此很不高兴。
barry当和事佬,劝道:“他明天就走,你别搭理他,上次你们都喝了酒,一时冲动,这件事怪我,是我把九斤抱回办公室,忘记提醒你了。”
沈煦川摆摆手:“跟你有什么关系。”
barry怕他俩见面再打起来,吃完饭后赶忙拉着沈煦川回俱乐部,避免在训练场碰见程再。
整个下午都按照计划度过,车队开会,邀约其他俱乐部车手训练,讨论节日游行的跑车,检查车辆等等,这些琐事一忙完,外面的天就不知不觉地暗了下来。
沈煦川换了身衣服,打算去艺术馆接老攻和孩子一起回家,这次说什么也要赶在时笙前头。
他定下目标,穿好外套后打算离开,令他感到意外的是,程再竟然主动来办公室找他,正好把他拦在了门口。
“你来干嘛?”
程再习惯性地扯扯唇,露出自带风流的笑,他的手里拿着两瓶冰汽水,将其中一瓶递给沈煦川。
沈煦川接过瓶子,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以水代酒,”程再表现的很友好,“川导,上次的事我一直想跟你道歉,始终没找到机会,明天一早我就走,走之前得把话说出来,不然能憋坏我,你赏个脸,别跟我一般计较。”
沈煦川从始至终都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对方给了面子,那就没必要闹得太僵,同时一个圈子里的人,早晚还会再碰面。他把冰汽水当做啤酒举了举,仰头喝一口。
喝完后他把瓶子放在一旁,说:“过去的事已经翻篇,别再提了。”
程再笑了,在心里松口气,为表诚意将整瓶汽水喝干净。
沈煦川急着去接老攻和孩子,匆匆说两句客套话就离开了办公室。
他走向停车场,心里弥漫着异样的空虚,总觉得自己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有完成,至于是什么事他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
吉普车停在俱乐部负二层的车库,有四个车位,全被沈煦川一个人占了。平时这里不会有人出现,这个时间段更不会有人。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如闪电般迅疾地发生了。
沈煦川刚把车门打开,身后忽然闪现出一个黑影,地下车库的光线本就黑暗,他又来不及回头,一晃神的工夫就被人从后面紧紧地牵制住。
那人的胳臂像铁钳一般箍住他的胳臂,他用力地挣了挣,徒劳无果。
开什么玩笑!他可是何斯体质!传说中的超人。
这么毫无防备、轻而易举的被制服,沈煦川的自尊心受到了巨大的伤害。
“你他妈的是谁!”他怒骂一声,抬起胳膊肘往后狠狠地一击,击中那人的胸膛。
对方的忍耐力超乎想象,没有出声,也没有松力,依旧用擒拿的招式控制他的身体。
“放手!”沈煦川决定先礼后兵,“什么仇什么怨当面说清楚,背后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
对方依旧不语,用提前准备好的尼龙扎带缠住他的手腕,仿佛练习过千百遍,迅速而有技巧地将带身穿过带空,只需轻轻一拉,他的双手便牢牢地锁在一起,挣扎的越狠那玩意就越紧。
毫无疑问,身后是一个身手敏捷、有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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