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弄的间隙他去看顾己,清晨的阳光逐渐充斥让空间内升温,顾己咬着牙,有些长的额前发被汗湿成了几缕,遮罩住他的半边眼。汗水正顺着若隐若现的几块薄肌的轮廓流下,沁进八尺大人的白衣。以二人为中心萦绕着体液混合的气味,八尺大人嗅着觉得有些单调。顾己肩头暗红的伤口映入他的眼帘,他很快就找到了那味缺失的调味料。
白皙光洁没有丝毫破损的大腿近在眼前,青紫的血管在皮下以树状分布游走,八尺大人从胃底升上难言的饥渴,脑中不断浮现注射器栓塞在管内的移动和空气被挤压出时从针头细孔呈抛物线射出的断续水线。空气挤压而出造就的压力会将静脉和动脉里以不同流速流淌的血液抽出,在透明的管中注入不同色调的红色血柱。他现在无比想要咬破表皮到达白色的真皮层再深入皮下经过或多或少的黄色脂肪撕扯下喷洒着鲜血的富有韧劲的肉。
嗜血是他的本能,而本能无法违抗。在顾己还未感觉到痛之前,他就看到大腿处血液打着旋飞起,在空中度过了停滞的几秒又落下传递给皮肤介于温热和微凉之间的温度。八尺大人埋头在他的大腿上撕扯着,下半张脸全是放射状的血迹,当他张开嘴时顾己看见被染成红色的牙齿。
疼痛虽迟但到。被咬的地方不受控制地痉挛,顾己忘记了所有,完全臣服于死亡的阴影之下,奋力用手掌击打着八尺大人的头。
“停下!够了!”
“我说停下!”
就算昨天才尝过也无法削减口中液体的半分鲜美,八尺大人恨不得牙面全部破损让齿根也暴露出来吸吮。手指的抽插没有因为对血液的沉迷而暂停,反而因为意识的分散而更加没轻没重。当听到撕裂的声音的时候顾己绝望地坚定了最初的信念:
那里根本不是用来插的。
在最后时刻精液混着血丝喷涌而出,顾己半是因为疼痛痉挛半是因为快感颤栗。血丝混在白浊里像某种晕染开来的颜料颗粒,因为喷的太高和射出时被不停的向前推着灌满了肚脐眼,顾己不由得想到自己出生时脐带被剪断是否除了颜色不同也和现在这副光景差不太远,裹挟着无尽思绪一阵讽刺的笑意挂上心头。
良久八尺大人终于抬起头,疯狂中垂坠的发丝沾染上的血液因为半干涸可以拉出黏长的丝,他看着奄奄一息的顾己抽出尾指随手拿了一旁破烂的白衬衫把大腿裹了,压迫血管让血不再流出。因为失血过多顾己的脸颊泛出青白,两颊似乎也有些凹陷。
他喘着气对八尺大人说了声谢谢你,看着八尺大人放大的瞳孔仿佛要将他吸入,轻吻上他血迹斑斑的大腿说了声真的吗。顾己惊讶于八尺大人的迟钝,竟分辨不出真心和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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