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鸣交杂在一处,油然而生的冷意如一张捕兽网越收越紧,带来比实质的锁链更具压迫性的拘束。
“顾己,一直待在我身边。”
八尺大人双手掐住顾己细瘦脖子让他双脚离地。前额青筋暴起,眼珠变成紫红,张着嘴努力吸气,他的手可以感受到脖子因为重力的牵引一节节拉长,被皮肤覆盖的肌肉即将撕裂。顾己在死亡边缘的姿态他一帧帧存储,眼睫半瞬也不曾垂下。
在顾己快要失去意识时他听到自己身体与地板相撞的钝响,来不及收回的舌头被牙齿的尖端磕进,疼痛从尾椎骨迅疾传送至全身,他翻转身体的中途又被锁链扯回。八尺大人低头看他,垂下的头发扎着他的眼皮。
瞳孔放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本就幽深的眼眸此时已经深不见底,不断涌上的暗潮攫夺走射入其中的光线。
“顾己,我想到怎样让你一直留在我身边了。”
潮湿的触感从前额一路往下,八尺大人用舌头描摹勾勒顾己的五官,吸吮因为紧张上下耸动的凸起喉结,啃咬因为消瘦更加明显的锁骨;他在肩头游走,用唇轻触他留下的狰狞伤口,亲吻手臂、手肘、手掌和每一根手指;他用舌头顶弄着两粒乳尖,埋首于温热的腰腹,鼻息喷洒着柔嫩肚脐;他亲吻两条韧弹大腿,舌尖在膝盖上打圈,顺着流畅的小腿弧吮弄脚踝到达脚面上凸起的血管。
“最后一次。”八尺大人吻着顾己的鼻尖喃喃细语。
最后一次。
顾己看着右手的锁链被解下,看着锋利的刀刃在他面前闪着寒光。八尺大人紧握着刀柄用力砍下,刀刃嵌进骨头里卷了边。他看见自己的右侧肩膀喷出了好多红色的东西,扑哧扑哧的响;他看见一个大豁口,敞露出一团团被血液覆盖的颗粒状的聚合软质组织,半边白色横截面在里面被包裹着,卡住了金属刀刃。
顾己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只能感觉到嘴角皮肤因为肌肉的过度运动而产生的紧绷感。施加在他身上的时间停止了,直到八尺大人把刀刃拔出再度砍下才开始流动。啪嗒,血肉掉在地上的声音黏腻的让人恶心,顾己看见那节断口粗糙不平的肢体边在地上滚动边喷涌出血液,一汪汪不规则的图形融合在一起变成串状的奇异果实。
“不要哭,很快就结束了。”八尺大人擦干顾己自己也没意识到的眼泪,把断肢放在他手里让他感受自己的血肉。
全身的剧烈颤抖让顾己分不清自己握住断肢的左手是否也在颤抖,掌心中的确是他的手,但是第一次没有和身体作为一个整体映入眼帘怪异的可怕。
八尺大人细致地把皮肉包裹着的骨头抽出,用手指按压着尚且温热的肉。
“我很久之前就想这么做了。”
顾己看到八尺大人裸露的性器在他手指的撸动下慢慢充血挺立,前端渗出透明拉丝的黏液。然后他扶着自己的性器插进了被抽出骨头的手臂。
顾己突然听得见自己的尖叫了,沙哑粗砺像是另外一个人的声音。他的声带因为过度使用像是要从中间崩断,他想用手拍打自己的头却意识到自己有一只手正在被当成满足性欲的工具在八尺大人身下遭受凌辱与亵渎。
要是当初死了就好了,要是当初死了就好了,要是当初死了就好了。重复的几个字不断在他脑海里盘旋,从他的眼睛里钻出,从鼻孔里钻进,从嘴里钻出,最后从耳朵里钻进。他被自己的想法搅得乱七八糟,最后干脆紧闭上眼,期盼视野的黑暗能给予他意识上的宁静。
做不到。顾己绝望的发现做不到。视觉的剥夺让看见的景象更加鲜明,从抽出骨头到性器插入的整个流程被大脑以极高品质保存下来,从头至尾不断循环。他睁开眼看见手臂里的性器不断抽送,茎身被染得通红;他听见八尺大人一边喘一边说里面还是热的,和他的后穴比起来是另一种新感觉。
当八尺大人用他的手臂到达高潮时他看见紧绷的腰上凸显出的肌肉线条。八尺大人把性器抽出、倾倒手臂时他看见白浊混着血一起淌下,然后他的手被丢在一边成了没人要的垃圾。
面上仍残留着潮红的八尺大人拿着抽出的那根覆着粘稠血液的骨头向他走来,顾己过度的换气让他神智不清,但他还是拖着残缺的身体匍匐着移动,拉开和那堆大半被染成红色的方块的距离。
“你在干什么?你又能逃到哪去?”八尺大人看着顾己在锁链的束缚下做徒劳的努力。
“离我远点!离我远点!”激烈的动作中顾己在自己的血液里打了滑,八尺大人翻出他的后背。一瞬的安静中某样硬硬的、凹凸不平的东西抵上他的后穴。
将上面沾染的血液耐心地在穴口周围涂抹开来,八尺大人把骨头前端轻轻探入。他听见顾己嘶嘶的喘息,身体上全是亮晶晶的细汗。膨大的前端没入后,后半部分进入的很轻松,八尺大人握着骨头在肉穴里戳弄。他听见顾己在嚎哭,染了血的背脊随之起伏耸动。
“顾己,不要哭。”
“顾己,闭嘴。”他拎着身下人的头往地上撞。
由于形状的特殊性,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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