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店,希里铺上了新买的床单,在上面打了两个滚。
希里开始想到以后的事……作为元帅,伯格会回去继续处理军事事宜;而古尔德会继续从事教廷的主教工作;赛特作为交换过来的侯爵,更多是牵制作用,但是海维斯却换了个假侯爵,后面肯定会有所行动,回去之后跟父亲说说这件事,以免海维斯这只臭虫威胁到索克特。
可是,自己回去过后呢?成年的他依旧没有方向。
希里用手指抚了抚在窗台梳理羽毛的波琳,波琳“啾啾”叫了两声。
不如去找找伯格吧?也许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元帅更能给出好的建议呢?
与此同时,伯格脱去身上的铁甲,换下里衣,走进浴室去。随着浴盆里的热水越来越多,浴室里也漫着雾气来。
想起今天的种种,他心中升起一些期待来,殿下和自己的距离似乎拉近了一点。
殿下的手握起来比自己小了一圈,几乎摸不到什么明显的茧子……包裹起来时更是舒服,柔软的掌心和那根狰狞肉棒彼此搓弄,手指攥紧又害羞地松开……
伯格的蓝眸沉了沉。半硬的性器因为那些淫靡的想象,愈发嚣张。
伯格关了水阀,泡进浴盆里去。那些温热的水拥了上来,让伯格感觉血管里的每一粒细胞都舒张开来。热水淹至胸口,伯格稍微有些胸闷,但是却在这种有些窒息的环境中,获得了别样的快感。
他上下撸动着那根肉棒,闭着眼幻想当时希里坐在他怀里的声音、身体……他的脸颊渐渐被情热覆上薄红,漂亮结实的手臂筋肉绷起,宽阔的胸膛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粗大的茎身和饱满的精囊似乎随时都等待着爆发,涨得发红。
“呃啊……殿下、殿下……”伯格情不自禁地仰起头来,他索性跪坐起身,用那物事感受被热水冲刷的滋味。
“希里……殿下……”伯格挺身,仿若性交的姿势,一下又一下将肉棒送入手掌,时重时柔、时紧时慢,他从没有直呼过殿下的名字,对于臣子来说,这太不敬,他也没有在与殿下对话时,用过除臣下以外的自称。
他爱极了希里作为上位者时的模样,也同样爱极了希里在私下灵动的姿态。
“希里……希里……”
他不是从小看着希里长大的古尔德,在希里心里,他永远替代不了那个少年时就给予他爱的人;他也没有如赛特那样可以与希里以更平等的地位交流的身份。
他永远只是索克特的臣子,一位忠心的元帅。
他喃喃着希里的名字,那些无数令他春梦难寐的瞬间涌到他的脑海,酸涩的、不为人知的、窃喜的……
伯格的动作加快了,他自然知道自己快去了,可是他蓦地停下来。
快感硬生生被打断了。
因为他听见了一些声音。
他起身跨出浴盆,披上白色的浴袍,将立在一旁的佩剑握在手里。
房里的动静很轻……是谁?要干什么?
此刻的伯格非常不爽。他静步推开浴室的门,借着窗外的月光一步步向床边走去,只见他的床畔站着一位纤瘦的身影,浅金的头发在月光下泛着光泽。
伯格收起横在胸前的佩剑,话语里有些慌张:“殿……殿下……”
希里本来是想来找伯格聊一些未来的打算,但是推门进来发现没有人,于是便找了个位置等他,却听见卧室传来异响。起初他以为是粗心的伯格忘了关水,他靠近浴室又听见了水的波动声,紧接着是低沉的粗喘……伯格在自慰,喊着他的名字。
他的脸红透了,希里一时不知是离开还是继续待在这里。
这是他头一次从伯格嘴里听见他的名字,包含爱意与情欲的……混着靡靡水声的……他的名字。
可是他刚刚有了退却的怯意,便被伯格察觉了。
希里连呼吸都紧促起来,心蹦得快要到嗓子眼:“我……我本来……”
伯格,我只是想过来和你聊聊?
伯格,我有些迷茫,想找你倾诉?
伯格,你是怎么找到方向的呢?
伯格……伯格……
希里用手背无措地磨蹭着自己的脸,他不知如何说起自己过来的意图,更不知如何应对伯格的隐秘情愫。
伯格自然也看出了希里的尴尬,他走到希里面前,不知该怎么解释。他甚至不敢用手去触碰希里,因为那些被拆穿的下流心思。
“伯格,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子……”
希里的声音轻柔极了。
伯格垂头看着殿下,他的脸微微侧着,在这蓝色的月光中,睫毛轻颤,露出小鹿般的谨慎与不安,微俏的鼻尖为这张小脸平添精致,双唇抿着。
“殿下的样子……”伯格小声地重复着问题,“殿下,有着世间最美丽的眼睛。”
“第一次见殿下时,臣下只是个巡逻的士兵,想要参军立业而不是依靠父母积攒的商业资本……一开始,军队的生活让臣下很不习惯,每日的操练、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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