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灵力为上的奥维,确实得时时由古尔德盯着才行。
众人没有反对,赛特和希里便在马车里休息,保存体力,赛特也随时准备同伯格换班。
濒临夜晚,马车缓慢地行进着,伴着马车前沿悬着的灵源灯,马车周身都被暖光的灯光包围。
伯格打了个哈欠,古尔德道:“要是困了,就让赛特过来顶一下吧。”
伯格摇摇头,“无妨……原来半夜行军,这种疲惫也是常有的事情。”
古尔德便不再劝,继续赶路,直到发现一块适合短暂休憩的背风处。
“今晚现在这里歇下吧。”伯格朝身后车厢里的希里道,希里被叫醒了,强打起精神揉揉眼睛,和赛特将座位下塞着的帐篷取出来。将马系在一旁的树上后,四人简单清理了一下地上的树叶,将帐篷支了起来,古尔德用刻印了咒术的定位钉将帐篷固定,防止半夜有虫蛇侵扰。赛特铺好了帐篷里面,也钻了出来。
“条件简陋,挤着歇一晚。”古尔德让希里先进去,将鞋子脱了摆在外面,自己绕着马车和帐篷撒了些防虫的药粉。
原本宽敞的帐篷,在挤进四个人之后便有些拥挤。
“为什么你睡殿下旁边。”伯格在外沿嗤了一声。
古尔德闭着眼,“放你睡殿下旁边我才不放心。”
希里打了个哈欠,“睡觉啦……”
伯格坐起身,推了一下古尔德:“我要睡殿下旁边。”
古尔德:“啧。”
伯格似乎也并非是想交换的询问,径直翻过古尔德。
古尔德:“喂!你这人——”
希里往赛特怀里挤:“你们两个每次一对上就跟波琳一样叽叽喳喳的。”
波琳:“叽叽!”波琳才不吵呢!
赛特轻笑一声,拍着希里的肩,“晚安。”
几人吵吵闹闹,渐渐也安静下来,最后,赛特隔开了伯格和古尔德,两人谁也不再争了,希里缩在边缘,睡得安稳。
伯格&古尔德:这个场景似乎在哪里经历过?
次日一早,太阳的光芒穿透过叶隙,四人幽幽转醒,希里伸了个懒腰,腿往赛特身上搭去,在赛特怀里赖着床。
“嗯……天亮了……”赛特也睡眼惺忪,有些懒得花力气地抚着搭在身上的大腿。
伯格和古尔德也坐起来,将帐篷掀开,到不远处的小溪接了些水简单洗漱。
希里和赛特不一会儿也穿戴好出来,将篷内物品收好,伯格与古尔德返回来,跟希里和赛特二人指了溪边位置,便主动揽起收帐篷的活。
四人收拾妥当后,再次启程。他们先就着昨日摘的莓果填了肚子,打算在接下来的路程里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能够饱腹的东西。
“换我赶车吧。”赛特等另外三人上了马车,主动牵住缰绳。
伯格与古尔德昨夜走了大半,今日,四人就能进入奥维境内了。
“让我抓到魔法师,我一定要狠狠教训他一顿!”希里往座位一靠,表情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莓果。
哪知,逃走了的魔法师也不好过。
斯林在自己的家里,被红发恶魔悬在半空。
“听好了,我叫维西尔·艾提拉格·亚斯徳。”看着斯林半死不活的样子,显然没有将自己的话听进去,“回话,我没把你舌头割了。”
斯林咬咬牙,忍着疼:“你……”
甫一动舌头,伤口就疼得厉害,还不如割了来得痛快。
维西尔作恍然大悟状:“瞧我——”
斯林感觉到一阵暖意弥漫过口腔,那阵疼痛在麻木过后消失殆尽。
维西尔道:“虽然我不是唯你是从,但毕竟有契约在前,这点小事还是可以帮帮你。”
斯林知道先前在温特酒楼的经历,完全是维西尔故意所为,任他流了一路的血,昏迷了不知多久再醒来就是庄园里了,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让自己又苏醒了过来,但还是虚弱得厉害。
维西尔:“以后,你就只能称呼我——亚斯徳王上。”
斯林移开眼,压根儿不把他放眼里。
维西尔微眯了下眼:“不乐意?可别忘了是谁把你救出来的。”
斯林嗤了一声:“我斯林·克里托是召唤你的人,你本就该救我。”好了伤疤忘了疼,斯林又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反正伤已经治了,那维西尔再无理他也懒得搭理。
维西尔走上前,“召唤?我说了你没什么价值同我结下契约。”
斯林不以为意:“你也说了我没什么能交换的东西,那请你吃顿饱饭,自己乖乖滚回地狱我们就两清。”
维西尔笑道,有些锋利的指甲钳着斯林的下巴:“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心头血结下的契约是建立在双方的需求上的……”
斯林虽然处于弱势,却丝毫没有退意,他将维西尔的手打开,“知道,所以你再怎么厉害,不也只能窝里横么?你敢伤及我性命就是违反了契约。”心头血是血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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