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点,刘景寻小声说:“扣子和拉链没坏。”
“你他妈的——”
齐怀邈怒而把人翻面,大掌狠狠落在肥软肉臀上:“那你他妈不自己解!全身上下只有嘴能动是吧!”
刘景寻被打得一激灵,整个人弹了一下,赶紧伸手下去解裤子。
隔着布料打不出峰峦起伏的肉感,齐怀邈低下头,对着勒出一圈软肉的屁股狠狠咬了下去。
一声细软的尖叫,他满意地拍拍青年的大腿。
刘景寻那两只手纠结在腿前,此时软软的没了力气。
他将人翻过来,轻而易举拉下拉链,脱了他裤子。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无力地耷拉下来,腿上还有抓出的手印,如同红梅映雪,煞是好看。
灰色的四角内裤泅出大片深灰的水痕,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中间那条细缝的形状。齐怀邈泄愤似的把那块布料撕坏,青年前头粉白的一根活泼地跳出来,龟头上几滴明亮的水液在空中划出晶亮的弧度。
他单手把那根小东西捏住:“瞧见么,你底下的东西比你老实多了。我不喜欢骚的,你矜持可以,但也别太矜持了。”
命门给人掐着,刘景寻就是再有琢磨也翻不出水花来了,何况他晕晕乎乎的,脑子里除了身上格外空荡就没了想法。
“嗯?”
尾指有些奇怪,齐怀邈把那根小东西抬起来,正好瞧见底下滚出的一团春水落在他西裤上,大腿立刻感到一阵濡湿。
“……”
“我真搞不懂了。你到底是骚还是矜持?底下水流得跟尿了似的。”
可怜的oga已经无暇跟他争论自己到底骚不骚了。他脸上的泪珠子扑棱棱掉下来,手指可怜地抓住齐怀邈的手腕。
空气里的信息素更浓,他把头深深埋进齐怀邈肩窝里,毫无章法地扭着腰往他身上贴。
齐怀邈也懒得跟他继续客气,自己起了身,把他摔在沙发椅上,两条长腿掰得极开。粉白的肉缝也随着动作敞开一条含羞带怯的缝,深处的穴怕外人瞧见,小心翼翼地瑟缩着。
齐怀邈伸手拨开那条肉缝,凑近了察看。前头是个露尖的小豆,下头是花穴饥渴的洞口,察觉到他的视线,又喷出一大股水液。
他啧了一声,插了两指进去,肆无忌惮地抠挖起来。
oga发出一阵低泣,紧窄的穴口努力推挤着陌生人。
他摁上顶上那颗小豆,把它从肉里整个抠了出来,用指甲狠狠掐着。穴里又积了不少水,主人随着他的动作摆起了腰。
“不要……”
齐怀邈往里狠插了一下,质问道:“你说什么?”
刘景寻紧紧闭着双眼,拼尽全力要合上腿,却只在扶手上留下两道喷香的汗渍。
“求你……不要……”
“哦。”
齐怀邈抽出了手,把湿淋淋的手放在他大腿上。
刘景寻把眼睁开一条缝。他身上软得没法动作,没了东西堵塞的穴里空虚得要命。齐怀邈这样对他,他有些感激,毕竟他们说开弓没有回——
操他妈的回头箭!
齐怀邈满意地听见他尖叫一声,呼吸里带着无可避免的哭腔。
沙发布料上印出几滴血花,被生硬撑开的穴口红艳艳的,刚要落出去的液体全被这根大塞子堵了回去。
齐怀邈低喘两声,满意地看着他痛苦的脸庞。
“你还戴眼镜啊?视力不好吗?”
他鸡巴被初经人事的嫩屄含着,里头湿热紧致,爽得他想在刘景寻清淡漂亮的脸蛋上生啃下一块肉来。
没得到回复,他挺腰往里更顶了顶:“嗯?说话。”
刘景寻嘴里只能吐出一个无意义的音节,额角的青筋一抽一抽,不住地往外冒着冷汗。
好在oga与人交配的本能很快拯救了他。他尽力把腿张得更开,穴里的肌肉不断收缩,倒便宜了加害者。
齐怀邈只当他是适应好了,把那根东西慢慢抽了出来,刘景寻眼睫扇动,正要睁开眼,他又狠狠地插了回去!
刘景寻被这突然的变故弄得瞪大了双眼,齐怀邈却一点没顾及。今天让他捡到一个极合胃口的美人,当下只管嗅着他身上甜软的香气往里狠捣一通,恨不得叫人立刻大了肚子生下他的私生子。
刘景寻被颠得没法思考,双手紧紧扒着他肩头,随着凶狠的动作被撞得起起伏伏。
白衬衫还挂在他身上,齐怀邈顺着那块污渍亲上他脖颈,伸出舌头舔上美人的下颌,一直逮到他唇上去,狠狠叼住那双水红的薄唇吮吃。
刘景寻浑身都那么白,随手一掐就是一个红通通的娇印子,像块干净的画布,让人想往上再填点青的紫的色彩。
不光要吃那两片软和的唇,他还得尝尝这块花香小甜点的内里,是不是也像这样,能沁出甜蜜的汁水。
他把那口嫩穴插得通红,穴口的嫩肉随肉棒每次大力的进出外翻,叫人窥见一点主人红肿丰沛的内里。它不光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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