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指认对方说话不算话,最后发现那些话全是床上说的。你说这上哪讲理去?”
齐怀邈可怜巴巴:“可他答应要孩子的事不是在床上说的,是我们今天下午讲好了的。”
“……所以他是在床上拒绝你的?一个身上那么大味的oga,在床上,拒绝或者说反悔给自己老公生孩子?”
齐怀邈泫然欲泣。
“我就是跟他说了几句要注意的事情,他就不要我了。”
“几句?”
“……记不清几句。”
楚星遥露出了然的笑容,举起右手:“来,跟我做。”
他的手和脸亲密接触:“抽死我这张贱嘴。”
齐怀邈没动静,他绕过茶几揪住他领带,恶狠狠地说:“跟我做。”
“抽死我这张贱嘴。”
“……抽死,我这张贱嘴。”
“我嘴真贱。”
“……我嘴真贱。”
“我活该一辈子找不到老婆。”
齐怀邈不动了:“这个不行。”
楚星遥冷哼一声松开他,坐回沙发上。
“总之,你就把你这张贱嘴好好抽一抽,免得下次见面再讲那么多烦人的话。”
齐怀邈犹豫:“可如果要小孩,那些不都是无法避免的吗?”
“八字本来有一撇也被你擦掉咯。你就不会等人家有了再慢慢哄着?还有你那个婚,为什么不结?”
齐怀邈仰头沧桑:“因为我是别人爱情的小三。”
“啥?讲人话。”
“他有对象。”
楚星遥的手高高扬起,眼看就要落在他脸上,齐怀邈补救地说:“是个beta。”
“是个beta,人家两口子就不过了?非得找你这个嘴贱的alpha是吧?”
齐怀邈悲切地把前因后果查缺补漏说了一遍,楚星遥面色凝重,从口袋里掏出烟盒。
“请你不要抽,我在备孕。”
“我不抽烟,抽你的脸。”
楚星遥也对这个老同学无语了,走到旁边给杯子里加了两个shot,正要加第三个的时候被齐怀邈拉住了。
“我不希望我的僚机死于咖啡因过量。”
“我操你舅爷爷,谁能给您当僚机?你那个可爱的小表弟?”
他走回沙发旁,把杯子往桌上咣啷一放。
“你知道你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
“……觊觎有夫之妇?”
楚星遥摇头:“照你一开始说的,他能答应你说明他人就那样。权力在他眼里比感情重。”
“那是什么?”
“权力。你没给够。”
齐怀邈眼睛微微睁大,染上惊喜之色。
“照你一开始给的那个方案,就是把人家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小宝贝当个小猫小狗,玩过了就能扔。他这当妈的,还能一狠心不要了?本来oga经商就受排挤,他还被传出跟你有私生子,孩子还被你扔了。那生意怎么办?资金链怎么办?风险太大了。你之前给的东西都会被一扫而空。”
齐怀邈两眼亮亮的,可很快暗淡下来。
“我爸妈……他们估计很难接受。”
“呦,你25了还跟爹妈一起住?是不是还等着妈妈做饭饭喂你吃啊?”
齐怀邈眼珠子转了半圈:“那我……先弄出个孩子来?”
“废话!以前在学校怎么看不出你这么蠢。”
齐怀邈把杯子里的咖啡一饮而尽,咣的把杯子放在桌上。
“兄弟,孩子满月请你吃饭。”
他急匆匆往门口去,楚星遥拉住他。
“你可想清楚了。那位不是个好相处的主,指望人家乖乖相夫教子基本没可能。人爱财爱权,这辈子估计就爱到底了。你别真指望人家爱你或者我大侄爱得要死,来个浪子回头。”
齐怀邈朝他笑了笑,被他拉住的那只手松开,回身跟他击了个掌。
“过日子嘛……钱权这些谁不喜欢,没准我真能跟他有什么共同话题。”
“走了啊。”
好消息,每天需要吃药,那两个人没有让我怀孕的打算。
坏消息,还是哪也不能去。
齐怀邈琢磨了半天,怎么让我无痛吞下那些味道诡异的精神科小药丸,甚至动了磨成粉装胶囊的心思,中途被扬起的药粉呛住扒着垃圾桶吐了小半宿,作罢。
江清瑜致力于用脸减轻我吃诡异小药丸的痛苦,可惜我看见他装出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就想笑,反而憋不住气被那股柴油混呕吐物味呛住。该吐酸水还是吐酸水。
这两个人一个受了物理攻击,一个受了精神攻击,现在都老实了,除了按时带我去复查开药以外没什么动作。
只有墨墨还算灵光,每次看见我吐就蹬着他最喜欢的叫叫鞋叽扭叽扭地过来给我吃糖。我私心觉得有点吵,挑唆江清瑜把他的叫叫鞋扎孔未果,还被齐怀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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