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似乎很温顺。
白厌猜测它只要回到大海就不会主动进攻,动了动手指勾住一根触手,试着开口说话,“咕噜……能送我回去吗?”
被勾住的触手乖乖地没有动,又有几根缠上他的手臂,蠕动的吸盘力道变大,光滑的肌肤被吸出浮肿的红印,转瞬平复下去,被灰蓝的暗纹代替。
“留下来,陪我。”
又来精神伤害。白厌完全没反应,揪着触手暗暗冷笑,面上无辜无措,“这儿冷,先送我上去好吗?”
想到类人蛾如出一辙地表现攻击性,误伤他后才表明友好立场,哪怕友好得有点没分寸,那他也许可以安抚躁动的实体且为自己的所用,就是方式比较难以启齿。
他稍稍张开腿,语气比平日哄粉丝都要柔软,双手抓着一根比他腰身都粗的触手,“陪你多久可以送我上去?”
触手估计没料到他会问出来,幽幽低语:“永远。”
这拿什么玩。白厌默然地压下脾气,努力扮演情绪稳定的实体猫薄荷,骑上触手具有吸盘的一面,嫩屄紧密贴着吸盘。
蠕动的触手感受到他的身体主动黏上来,蠕动的速度肉眼可见地加快。
钝痛的红肿肉逼用来讨好罪魁祸首,被实体大力吸吮,就像个吸奶器牢固地贴在上面,白厌身子微颤,但做了决定不后悔,更不想放弃任何活下去的机会。
“嗯……这样可以吗?”他感觉整个雌穴都要被吸得外翻,触觉敏锐的阴蒂残余着被电击鞭打的痛楚,这会儿被温水般的软肉裹挟,爽得舒展全身骨头的程度。
“永远。”
触手好似只会回答他这两个字。白厌垂眸观察蠕动的吸盘,逼穴被强大吸力嘬得酥麻,“这里有多少人陪着你?”
后室应该有很多勿入的人们,进入时的广播也说明了这点,海里那些黑影,会不会是遇难的人类。
“你。”
“什么?”他疑惑地问道。
“唯你。”
“……只有我这么倒霉是吧?”白厌懒懒地倚着后背蠕动的触手,垂下脑袋看了看,好奇这群触手的源头,“你究竟是个什么?”
“他们,叫我‘曙光’。”
他们?曙光?白厌捏了捏吸盘,试着薅了把,没想到真薅了下来。
紫黑色的扁圆盘皱缩,手心大小被他挤成两手指宽,触手明显地抖动了下,吸附在腿心的吸盘离开了他的皮肉。
白厌当它受伤生气了,一手抓着它又薅了个,丝毫不怕触手暴动,“曙光,指灯塔吗?”
“不是。”触手在他眼前游过,换了根只有手腕粗的触手重新钻进腿根,吸盘渗出黏液粘住嫩屄,对准穴口将逼肉吸得翻出一圈殷红,他腰身软了软,合拢腿夹着触手喘息。
“讨厌灯塔吗?”
闻言,白厌眉眼弯弯,浸着惑乱人心的欲色,戏谑道:“我怎么可能喜欢一个会杀掉自己的实体。”
“那我呢?”触手的话听起来像是什么会被随时抛弃的宠物,然而嗓音有道不明的冷意,食物链顶端的感觉,想来长久生活在阴暗海底熏陶的。
“你也是实体啊。”他抚了抚触手软滑的吸盘,整根上的吸盘左右轻轻晃动,雌逼被拽得变形,哆嗦的肉蒂被吸得硬挺,“嗯呜……”
快感犹如蝴蝶翅膀掀起的风暴,席卷着每寸骨髓,白厌薄唇微启,指尖打颤地抓住身边粗大的触手,“怎样才能送我上去?”
他没有注意到身下有细如手指、发丝的各种触手游上来,抬了抬头失神一瞬,双腿紧紧绞着,“呃……你们实体都是色鬼变态么……”
“亲我。”
触手的要求的确很变态。
古人云:君子能屈能伸。白厌忍俊不禁,转头朝着最近的触手吧唧了一口,“曙光,可以了吗?”
强大的吸力抵着他的阴阜,某处他未曾有注意的地方传来被软弹的什么戳了戳的感觉,银针似的触手惊到了白厌,他奇怪地问道:“你还要做什么?”
几根粗细不一的触手从他的腿心爬过,吸盘嘬得有点疼,细细的触手顶弄尿口,突如其来的酸涩令白厌蹙眉,他想阻止触手,嫩红的小孔被撑开,迫使他身子颤栗,“嗯啊……什么东西唔……”
白厌在脑中搜寻了下,隐约想到什么,手指赶紧去拽触手。
雌性尿孔被银针粗细的触手钻入,柔嫩的肉道首次被打开,酸痛感攻击着理智,他腰腹紧绷,是真心退缩了,“出去,呜……出去,你放开我。”
挣扎无效,触手仿佛扎根进去了,向着软热的尿口深处探索,他头皮发麻,注意力全在身下没有使用过的地方。
干涩的尿道也抵不住触手表面滑溜溜,他放弃徒劳地抗拒,闭了闭眼,忍耐地发出幼猫似的呜咽,双腿夹得越发紧。
“呜啊你……那里不行呜……”手掌捂上小腹,白厌能感觉到一点尿意乱窜,触手进得深,生理需求就更急迫,他没这么羞过,近乎要失禁了,“我上去绝对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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