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时间上来不及,担心送到太晚,所以便做了日常可以穿的服饰。
是一套黑色的蚕丝织的裙子。
双双拿出来看清楚又塞回去了,春归还没看明白:“王妃,怎么了?”
怎么拿出来看了一下又放回去了?
黑色蚕丝做的上衣只是一块布,堪堪将胸前围住,下胸围处缝制了圆形金片,下裙长至脚踝,蚕丝做的黑纱裙若隐若现,让人浮想联翩。外面是一件黑色的蚕丝披风,是那种隔着一层纱,仿佛没隔一般的。
莎缇尔送的这是什么衣服?能穿出门吗?
“没什么,将东西安排入库去吧!”
这种衣服,双双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穿的!
“王妃,您不看一下北离君主的贺礼吗?”刘青忐忑地问道。关于王妃与北离君主的关系,大家都知道了,但是王妃并没有认亲,所以他们就当不知情。
双双犹豫着,盯着那两箱东西看了许久:“打开。”
她想知道,从小就没见过的母亲给她送了什么礼物。
箱子被打开,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整整齐齐地码好摆放着。
双双有些错愕,她蹲下身拿起一件又一件细细摩挲。一个箱子里装的是从小到大的衣服,一个箱子里装的是小孩子的玩具。
应该是从小就给她准备的东西,那些小孩子的玩具,一看就是过了时的,也许在当时是比较时兴的,但现在看来就很老土。
双双只觉得眼前慢慢变得模糊,她眼睛有些难受。
“王妃,您怎么哭了?”春归还不知道他们家王妃的另一层身份,只见王妃突然就落泪,吓了一跳,赶紧拿出手帕上前为王妃擦拭。
双双握住她的手,自己将眼角的泪抹去,站起身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来:“我没事。”
她挑了几个比较可爱的玩具留下,其他的让人都搬去库房放起来。
傍晚,萧呈止进院子,就看见双双正拿着拨浪鼓一瞬不瞬地盯着看。
白天的事情刘青已经告诉过他了。他猜想,双双一定很想见见亲生母亲。
可是他今日跟皇伯伯提出了请辞,并未被同意。
“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出声?”双双回过神来就瞧见萧呈止站在她身侧,也没出声,吓了她一跳。
“刚来,见你在想事情便没有打扰你。想什么呢?”萧呈止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现在两人之间的相处已经很自然了,再也不会觉得尴尬或者害羞不敢靠近了。
双双将手上的拨浪鼓放到萧呈止面前,给他倒了一杯参茶:“你看,这是我生母给我准备的,小的时候很想要的,我记得那时候看别的小朋友都有,而我没有,心情很低落,义父去给我买了,后来也不知道给我丢到哪里去了,现在再看到它,只觉得小时候挺幼稚的,竟然喜欢这种玩具。”
“我小时候都没玩过这个。”萧呈止饶有兴趣,拿起拨浪鼓在手中摇动,拨浪鼓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那你小时候都玩什么?”双双感到不可思议,怎么会有人小时候都没玩过拨浪鼓?
“骑马、蹴鞠、下棋、读书、画画、就这些吧。”萧呈止想了想,他的童年确实挺无趣的,但是能够学到的东西多。
这些能叫玩吗?双双努努嘴,发现萧呈止的童年也太可怜了吧!
“你今天有没有感觉舒服些了?”萧呈止握住双双的手,发现她的双手有些凉:“拿件披风来!”
春归就站在不远处一直低眉顺眼地等候着主子的吩咐,闻言便进屋去了。
王妃还未做新衣,现成的披风有些厚,这个时候穿并不合适。
春归想起今日看见的那件蚕丝披风,便去找了来。
萧呈止注视着春归给双双将披风戴上,发现披风居然是可透视的:“这是新做的衣裳吗?”
“不是,这是莎缇尔送的披风。”双双也不知道春归是去哪里找来的,她明明叫人收入库房了!
“挺好的,这个时候正好用。”轻飘飘的又不会太过厚重,还能起到保暖御寒的作用,南溪的蚕丝织物确实妙!
“算了,外面风大,还是进去里面吧!”双双想起里面的抹胸以及长裙,便觉得难以启齿。
结果一进屋,春归正在整理,那件抹胸就这样展示在萧呈止面前。
萧呈止看到了,他一脸震惊:“这就是莎缇尔送你的南溪服饰?”
双双勉为其难地点点头:“是,所以我觉得没办法穿出去,明明都叫他们收到库房了,不知道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春归顿时僵住,一脸苍白:“是奴婢……奴婢想着南溪的服饰应该很好看,所以想着拿出来万一王妃有合适的场合就可以穿上了。王妃恕罪!是奴婢自作主张了!”
春归跪下,急忙求饶。
“起来吧,倒也没那么严重。你下去吧!”双双不忍心见她如此恐惧的模样,春归是个很懂事体贴的婢女,深得她意,自然就会对她温柔宽容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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