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好友下药/发现银当女穴/在好友面前高潮/舔小屄猛扇阴唇
嗡嗡嗡,放在床头的手机突兀的发出一阵震动,在格外安静的清晨,这声音即使再柔和也显得过于刺耳,床上隆起的小山丘有些不耐烦地扭动了几下身子,发觉这恼人的声音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后,蒙着被子里的人发出一声充满厌恶的哀鸣,那声音软糯且有些未睡醒的沙哑感,紧接着被子慢慢被往下扯开,里面先是伸出一只莹润白皙的手臂,指尖裁剪得圆润且有些泛粉,颜色像是蚌壳里挖出来的粉色珍珠,紧接着便露出这只漂亮的手的主人,一头栗色的卷发,是个长相雌雄莫辨的男孩。兰自心捞起手机,这才缓缓睁开眼,漂亮的茶色瞳孔里似乎被水光含着般,他连续打了两个哈欠,微微睁开一只眼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是个陌生号码,他没有犹豫,直接按了挂断,紧接着便将手机扔到一边,翻了个身,身上穿着的质地柔软的睡衣已经在一夜过去后变得松松垮垮,他睡觉时喜欢乱动,因为身体特殊,身上穿着的是女式睡衣,腰间系着的带子被扯开了,吊带滑落到了他手臂处,随着身子倾侧过去,能看见胸前微微凸起的略显饱满的胸脯。
可是今天似乎已经注定不会让他一切顺遂,他刚准备睡着,不远处的手机又开始重复刚才的震动。兰自心心中恼怒,生气的模样没有丝毫威慑力,他猛地掀开被子,随意扯了扯散开的睡衣领口,又爬过去拿过手机,盘腿坐在床上,看着手机,还是陌生号码,不过不是先前那个了。他捂着嘴又打了个哈欠,不情不愿按下了接听,放在耳边,“喂?谁?”
语气并不好,满是不耐烦,电话对面的人停顿了两秒,紧接着发出一声闷笑。
有些熟悉的声音让兰自心眉头紧皱,他又看了眼号码,记起对面的人是谁,眸子里好似烧起火来,“神经病,我不是说过让你不要联系我了吗?!你吵到我睡觉了!”
怒骂的语气也像是在撒娇。邓景一只手扣在桌上,有节奏地敲击着,嘴角上扬,毫不生气地听着兰自心把想骂的都骂完,脑海里想象着这小甜心生气时候的模样,和对面正喝着酒的好友眨了眨右眼,等电话那边没有什么动静了,他开始说话,“好了好了,是我的错,不过心心,我又怎么惹你生气了?你怎么把我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他有点委屈似的问道。
这边兰自心说完觉得口渴了,放下手机便出门去了这层楼上的客厅,在冰箱里拿了杯冰水,喝了几口才回来,可怜了邓景以为他还在生气,迟迟得不到回应,道歉的话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终于兰自心又说话了,“你怎么还在?有什么事快点说,我还要睡觉。”
“心心,今晚我请客,你出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好不好?”
“你们?”兰自心抿着沾着冰水的嘴唇,凉凉的,他舔了舔,抓住了对方话里的关键词。
邓景忙抓着手机快步走到对面坐着的丰易云旁边,“对对对,我和易云,你刚回来我们都没有好好见一见呢,正好易云也从外地回来了,我们都很想你,心心,来吧?”
听着对方这么讨好的语气,兰自心有些得意的挑了挑眉,他享受着身边一切人物对他的宠爱与谄媚奉承,低吟了一会儿,他靠在柔软的沙发里,冷哼一声又接着说道,“让丰易云跟我说话。”
比起热情又爱甜言蜜语的邓景,丰易云简直像根木头,整天冷着脸,从前他还没被爸爸送出国时,他们三个人在学校里出入时总是邓景负责逗他,丰易云在旁边一整天几乎都听不到他说一句话。这会儿兰自心突然生出了逗弄他的心思,他催促着邓景把手机递过去。
邓景压下心头的晦涩,快速将手机递过去。丰易云和他交换了一个眼神,手中的酒杯握紧了又松开,被他轻轻放在桌上,他拿过手机放在耳边,拼命抑制着心头的紊乱,喉结滚动两下,吐出的气息还夹杂着酒的味道,“心心?”
“嗯。”兰自心有些漫不经心的溢出一声鼻音应着,他抚摸着手指,两条腿垂落在沙发边随意地晃动着,“你没什么想和我说的?要我出去吃饭可以,不过,你得求我。”
圆圆钝钝的眸子里仿佛迸射出狐狸般的狡黠,他有些恶劣地催促着丰易云,“快点说啊,不说我怎么知道你的诚意。快点,丰易云,你不想我去吧?啧,你是哑巴吗?没劲。”
丰易云听得攥紧了手机,耳朵紧紧贴在手机上听着对面的人一字一句的语气,自虐一般宛如重获新生,他已经记不清这是隔了多久后再听到兰自心叫他的名字,顿了几秒,他僵硬开口道,“求你,心心,求你,出来吧。”
那头笑了起来,丰易云舔了舔嘴唇,等着对方最后的答案,好一会儿,兰自心才施舍似的应下来,“好吧,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把地址发给我,不要太早,单独订一个房间。”
“好好好。”电话那边传来邓景和丰易云异口同声的回应。
兰自心率先挂掉了电话。丰易云垂眸看着聊天时长,将手机递给邓景,两个人对视一眼。邓景似乎有些激动地揉搓着手指,他瘫靠在沙发上,又想起了什么忙给另一个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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