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可惜压根不管用,别人都饿个半死,哪有闲工夫管他人死活。
郑伟丽老拳师了,知道打哪最疼又没生命危险,几拳头下去打得女人嚎不出来,跟条死狗似的被扔出门。
她冷冷盯着夫妻俩,“我不打老人,但张超要是有个好歹,我让你们全家陪葬!”
屋里搞得乱七八糟,姜宁送的物资礼包只剩几斤米,两包盐,油倒是没怎么用。
陆雨全部装进包里,又收了些张超的衣服,有急用的东西都收拾走。
老太婆仗着自己是女的,不怕死扑过来要跟陆雨抢,被姜宁飞起一脚踹倒,“他不打老人,但我打。”
搜出他们身上的钥匙,陆雨将门反锁,同时不忘将橡皮艇抢过来。
没橡皮艇就没活路,老爷子死活不松手,直到姜宁把带血的杀猪刀拿出来。
一家人这才感到害怕,脸色煞白无血色,被逼到角落瑟瑟发抖。
姜宁盯着中年妇人,“你这黑寡妇还挺毒的。”
说完,揪住她的衣领拖起来,从窗户扔出去。
“啊!!!”
陆雨,“……”
郑伟丽,“……”
两位老人抱着孩子呼天抢地,姜宁眼都不眨下楼离开。
坐着橡皮艇离开,黑寡妇在不远处挣扎游水。
可惜了,居然是个会游泳的。
怎么处置,还是交给张超做决定。
如果继续犯蠢,哪怕是朋友也没有救的必要。
毕竟现在是末世,谁都没有自己的命重要。
陆雨跟郑伟丽商量,想到凤城酒店去找。
姜宁心情复杂,但想到张超替自己挨过的板砖,还是默认了。
划到凤城酒店,到处人满为患,工作人员被受困避难的市民团团围住。
市政系统瘫痪,水面到处都是生活垃圾,以及饿到前胸贴后背的受难者,没有热水食物更少的可怜,到处弥漫着刺鼻的味道。
陆雨使劲拼命挤出去,半个多小时才气喘吁吁出来,“住宿安排按片区分,张超应该在14楼。”
再具体问不出来了,毕竟一个酒店塞了几千人,网络跟用电系统全部瘫痪。
姜宁被吵得耳朵嗡嗡响,“咱们想办法找吧。”
酒店很大,每个楼层几十个客房,没有照明显得走廊格外阴暗。
可即使阴暗,每层楼的过道里都有不少人,稍微不小心就会撞到或踩到。
爬到14楼,姜宁拿出手电筒。
她以为一个房间挤五六个人已经超负荷了,谁知竟然挤了十几个人,床单被褥比抹布还脏,到处弥漫着肮脏刺鼻的味道。
太脏了,郑伟丽差点没吐出来,“这环境也太差了吧?”
差也没办法,低矮楼房那么多,有规模的工厂随便都是上千人,相关部门已经尽力了。
还以为要一间间敲门,谁知屋里人太多嫌拥挤空气不流通,所有房间门都开着,甚至很多人到走廊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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