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听到女儿说的话。
“妈,我跟你说话呢,你是不是也嫌弃我?”
“妍菲,这段时间你好好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准去。人都是健忘的,等过几个月就没事了,谁也不会再记得这事。”
容三少回到家,脸上差点没笑出花来。
“爸,你知道外头发生什么事了?
容老爷瞟了不争气的废物一眼,“你又招惹50幢的了?”
“是陈家,陈妍菲指使下人往50幢泼秽物被抓个正着,被揍得跪在地上舔秽物。”
容三少简直不要太得意,“爸,你不想有个吃屎的儿媳妇吧?以后别再撮合我跟陈妍菲,呕……现在只要想到她,我就想吐。”
满脸黑线的容老爷,“……”
……
三人一狗坐在车里,盯着陈家的佣人反复提水清理大门。
姜宁鸡蛋里挑骨头,让他们用洗衣粉,洗洁精,清新剂,反复清理十几遍,确定没有任何异味,这才放人离开。
回到家,个个从头洗到脚。
霍翊深从浴室出来,姜宁居然在房间里喝酒。
桌上摆着两瓶空啤酒瓶,而她手里拎的是白酒,正往嘴里灌……
他连忙过去,将酒瓶子夺过来。
姜宁喝得双脸绯红,双眼透着迷离,直勾勾盯着霍翊深,笑。
将酒瓶搁旁边,霍翊深将她拉到怀里,“阿宁,你如果心情不好,有什么尽管跟我说。”
说?呵呵,姜宁不知说什么,更不知从何说起。
她突然勾住霍翊深的脖子,踮起脚尖用力吻着他的唇,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等等,我把门反锁一下。”
拉上窗帘,睡得天晕地暗。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姜宁的心情恢复了平静。
豆豆已经把鸡鸭鹅兔搬回来,正在精心喂养它们,“小牧哥哥,谢谢你帮我照顾它们,等它们长大下了蛋,到时我请你吃。”
“豆豆妹妹,这几天我已经学会翻跟斗了,等会你来我家玩,我翻给你看。”
“好呀。”
“爸爸给了好吃的,我给你留了一份。”
“谢谢小牧哥哥。”豆豆从口袋里掏出红薯干,“这里我种的红薯,做成的红薯干,我也请你吃。”
霍翊深在厨房做好早餐,上楼叫姜宁起床,“累吗,要不要再睡会?”
累,身体都要散架了,却无比的放松。
她坐起来靠在他肩膀上,“谢谢你。”
霍翊深揉揉她的脑袋,“不用谢,别忘了你昨天说过的话?”
“昨天的话?”
“你有家庭。”霍翊深提醒她,微笑道:“你有老公。”
姜宁老脸一红,“没证,不算的。”
“事实婚姻,怎么就不算了?”
姜宁发现,霍同志不但脸皮越来越厚,嘴皮也越来越厉害。
起床洗漱,吃米线。
吃完干活,将采回来的药苗分类,兑好营养液跟生长剂,将受到气候摧残的药苗根放进去泡。
生长状态较好的,则直接栽培到黑土花园,等茁壮成长后再移植出来。
接下来一段时间,姜宁没有再外出,外头看得见的活由兄妹俩打理,她则照看空间的植物,然后辅导两人的医药学基础。
马光年大部分时间在粤城搞研究,但每周会抽空过来凤城驻点,半天给有资质的学生上课,半天给有需要的幸存者挂号开药方。
不想中医断层失传,所以教学生是免费,唯一的要求是有基础有资质。
他实在太忙了,只能有选择性地带,至于底子相对差,则由学生去教。
到目前为止,也就收了姜宁一个学生。
至于放号开诊,则是要收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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