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的放着个在晒太阳的床垫。
乔声有些气,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的怅惘。他记得自己的主动,他潜意识的认定自己应该是从心到身都对邵烬很抗拒才对,可那个时候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想要跟他亲近,渴望跟他做爱。
他想,大概是江昱朗恋爱的事对他打击太大了,身体本能的就想寻找一个慰藉。反正邵烬也是把他当泄欲工具,那他也把他当按摩棒好了。
邵烬给他清洗的时候他并没有完全昏睡过去,只是太累懒得睁眼,所以后来邵烬抓着自己的手给他套弄的时候他是知道的,自然也记得他那一句求和的话。
乔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他也知道自己这种在对方毫无头绪下的冷暴力挺无理取闹的,但他也不知道怎么跟邵烬说。总不能直截了当的说我就是你恶心的死同性恋,咱们绝交吧,他说不太出口。但至于是前半句说不出口还是后半句说不出口,他是困惑的。
心口开始发闷,乔声忽然不想吃糖醋鱼了,他看了眼厨房,走到门口换鞋,刚拿上自己的衣服要开门,邵烬就端了盘菜出来,看到他要走,直接端着菜走过来抓住他的胳膊,眉尾上挑:“偷跑?”
“什么偷跑。”乔声看了眼盘子里令人垂涎欲滴的茄盒子,说:“我是光明正大的走。”
“不吃糖醋鱼了?”
乔声闷闷的:“不吃。”
“茄盒也不吃?”
乔声抿了抿嘴:“不吃。”
“蟹黄羹呢?”
乔声咽了咽口水:“不吃。”
“那你要吃什么?”邵烬将盘在放在旁边的,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像是在说“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乔声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这副兴味盎然的姿态看起来很欠揍,有些气呼呼的说:“干嘛,关你什么事,你做的我都不吃,我回学校吃红烧肉去。”
“回学校?怎么回?屁股都被我操开花了你走的动吗?”邵烬满眼的戏谑。
“谁开花了,你才开花了!”乔声下意识的捧着自己的屁股,走动的时候确实一阵一阵的酸痛,这个始作俑者怎么好意思一点都没愧疚感的说出来的,乔声气得去踢他:“都怪你都怪你,变态啊你!”
乔声的力道很保守,踢在邵烬身上算不上痛,他就躲得不怎么真心,等乔声自己闹累了才又端着盘子,推着乔声的背往餐桌走,哄小孩似的:“好了好了,都怪我,我是变态,我们善良大度聪明可爱的乔大生物学家就别跟我计较了呗。为了不浪费粮食,乔大学神赏小的一个脸面吃两口吧。”
走了两步,又夸张的嘶了一声,说:“你还真用力,腿要断了。”
邵烬哄人哄得很自然,像以前每次乔声闹脾气那样的轻车熟路。乔声听着很受用,怨怄中带着高兴道:“你活该!”
“行行,我活该。”邵烬笑着说。
乔声得意洋洋的小摸样,心道邵烬还挺有自知之明。
坐在餐桌前的乔声发誓,他完全是看在糖醋鱼、茄盒子和蟹黄羹的面子上留下来的,他对邵烬做的饭一点都不感兴趣,真的。
四十分钟后,乔声看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圆满的打了个嗝,起身慢悠悠的走到客厅的沙发上瘫坐着,任由邵烬一个人收拾残局。他拿过遥控器开了电视,续看上午下午被邵烬打断的电影。
邵烬收拾好后也来了,他坐在离乔声隔一个人距离的位置上,也安安静静的跟着看电影。
“以我多年看悬疑剧的经验推定,凶手肯定是那个医生,这么多巧合,绝对不正常。”乔声摸着下巴一脸认真的说。
见邵烬不回应,乔声踢了踢他。
邵烬视线一直落在电视上,平静的开口:“是那个老人。”
乔声不服气的看他:“你有什么证据吗。”
邵烬云淡风轻的:“我看过。”
乔声:!!!
最烦剧透的人!
“邵烬。”
“嗯?”
“你真烦。”
“嗯。”
看完了电影已经八点过了,肚子也没有撑的那么难受了,乔声觉得自己差不多该回宿舍了,便起身要走。邵烬坐在沙发上抓住他手腕,问:“去哪儿?”
乔声转了转手腕,没能从他手里挣脱,没好气道:“回学校。”
“回去干嘛?”
乔声像看傻逼一样的看他,这话问的,大晚上他不该回去吗。
“回去睡觉啊。”
邵烬仍是没有放开他的手,有些专制的说:“就在这儿睡,明天再回。”
乔声睁大眼看他:“你有病吧,我干嘛要在你这儿睡,我又不是没有去处。在你这儿睡我会做噩梦,我不要!”
“你以前不睡的挺好的。”
一提以前乔声就心烦,气鼓鼓的:“你以前还是个正经老好人呢,现在不也变态成一个流氓了吗!”
邵烬一双黑黝黝的眸子深深的看了他许久,倏地一放手,辩不出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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