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了几十下,掰过乔声的脸,射精的同时含上他红润的嘴唇亲吻。
乔声已经失了神,身体本能的抽搐了几下,在毫无感觉的情况下尿了出来。
邵烬将他抱起来,以免潮湿的被单凉到他,等乔声尿完才抱着他去浴室清洗。
昏睡过去的乔声太乖了,满面的潮红又带着春色,纯欲媚蛊。邵烬给人洗着洗着鸡巴又硬了,但他不敢再碰乔声的两处小穴,否则他醒来一定会跟自己打个你死我活,只能抓着他的手给自己打出来。
乔声的手很软,白白净净的,又细又长,像是玉竹子一般。那只手握着笔杆的时候特别柔韧好看,写出的字也十分漂亮,他有好几本书都是乔声帮他写的名字。
邵烬一边握着他的手给自己撸,一边回忆以前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乔声那会儿对自己笑得很明亮,像是后来对着江昱朗的笑一样。
鼻腔挤出一声闷哼,邵烬射了出来,睁开双眼,深邃的额眸子在情欲缭绕下是一片寂寥和失落。
他忽然很想把乔声摇醒,问他为什么突然就不理自己了,为什么要这么讨厌自己。
最后他只是叹气一声,在他耳边,低低的,认输般的语气流淌。
乔声,我们和好吧。
邵烬给他清洗干净后又给他涂抹了药,他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他找了自己的t恤和裤子给他套上,把他抱到客房去睡。然后才不急不缓的清理残局。
乔声醒来后先是懵了十分钟,又认真思考了十分钟。到底是他太柔弱了还是邵烬太变态了,为什么好几次他都会被对方做晕过去。他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腿儿,又回忆了邵烬那硬得跟铁似的肌肉,放弃思考。
他起身下床,落地的瞬间差点以为自己瘫痪了,双腿酸软无力差点站不住脚,小逼还好,屁股大概是因为开苞而有些涩痛,不过邵烬好像给他上了药,穴口有清清凉凉的感觉。
呸,马后炮!
身上穿着明显不属于自己的衣服,乔声看到后第一秒就是怒从心气起,第二秒又沉默下来。他认出来这件衣服是以前他配邵烬去买的,不是邵烬往常的风格,有点偏奶油风,但他觉得邵烬穿着好看,就pua他买了。他记得邵烬第一次穿的时候还被江昱朗他们取笑了好久,但邵烬好像无所谓,穿了好几次,他们关系变差之后就再也没见他穿过了。
他缓慢的走出了卧室,饭菜的香气迎面而来,厨房里有吸油烟机运作的响动,应该是邵烬在做饭。阳台上晾着他今天穿的衣服和被单,还明晃晃的放着个在晒太阳的床垫。
乔声有些气,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的怅惘。他记得自己的主动,他潜意识的认定自己应该是从心到身都对邵烬很抗拒才对,可那个时候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想要跟他亲近,渴望跟他做爱。
他想,大概是江昱朗恋爱的事对他打击太大了,身体本能的就想寻找一个慰藉。反正邵烬也是把他当泄欲工具,那他也把他当按摩棒好了。
邵烬给他清洗的时候他并没有完全昏睡过去,只是太累懒得睁眼,所以后来邵烬抓着自己的手给他套弄的时候他是知道的,自然也记得他那一句求和的话。
乔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他也知道自己这种在对方毫无头绪下的冷暴力挺无理取闹的,但他也不知道怎么跟邵烬说。总不能直截了当的说我就是你恶心的死同性恋,咱们绝交吧,他说不太出口。但至于是前半句说不出口还是后半句说不出口,他是困惑的。
心口开始发闷,乔声忽然不想吃糖醋鱼了,他看了眼厨房,走到门口换鞋,刚拿上自己的衣服要开门,邵烬就端了盘菜出来,看到他要走,直接端着菜走过来抓住他的胳膊,眉尾上挑:“偷跑?”
“什么偷跑。”乔声看了眼盘子里令人垂涎欲滴的茄盒子,说:“我是光明正大的走。”
“不吃糖醋鱼了?”
乔声闷闷的:“不吃。”
“茄盒也不吃?”
乔声抿了抿嘴:“不吃。”
“蟹黄羹呢?”
乔声咽了咽口水:“不吃。”
“那你要吃什么?”邵烬将盘在放在旁边的,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像是在说“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乔声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这副兴味盎然的姿态看起来很欠揍,有些气呼呼的说:“干嘛,关你什么事,你做的我都不吃,我回学校吃红烧肉去。”
“回学校?怎么回?屁股都被我操开花了你走的动吗?”邵烬满眼的戏谑。
“谁开花了,你才开花了!”乔声下意识的捧着自己的屁股,走动的时候确实一阵一阵的酸痛,这个始作俑者怎么好意思一点都没愧疚感的说出来的,乔声气得去踢他:“都怪你都怪你,变态啊你!”
乔声的力道很保守,踢在邵烬身上算不上痛,他就躲得不怎么真心,等乔声自己闹累了才又端着盘子,推着乔声的背往餐桌走,哄小孩似的:“好了好了,都怪我,我是变态,我们善良大度聪明可爱的乔大生物学家就别跟我计较了呗。为了不浪费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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