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她绞住双腿,x壁极度地渴望着什么,内侧的r0ub1痒得筋挛起来。
薛萦怀仔细用视线描摹着汤柏的身形,alpha是这样的年轻纯真,充满活力,
这样的alpha,被yuwang填满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做起ai来连洞都找不到吧?会不会像一只小狗一样只会毫无技巧地耸着腰打桩?
她用力地t1an了t1an侧面的尖牙,多想就这样把汤柏扑倒在地,狠狠地坐t下去,尝尝看刚分化alpha的味道。
但是绝不可以,
她们即将成为1un1i上的姐妹。
薛萦怀没想到,平常ai看的骨科文,那些浓烈却不可言不可做的禁忌之恋,真能走进现实,让她探出指尖,将x口那片sh滑的沼泽分出一些,送进汤柏的嘴里。
“尝出来了吗?”
天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没有当着汤柏的面做出更y1uan的事。
而身t很诚实,将黏ye一包一包地送出xia0x,不停渗水。
想了许久,汤柏也没有猜出来,只能丧气地垂着头,“怀姐姐,我没吃出来,是什么呢?”
对方只是笑了笑,回了她一句,“秘密。”
要回房的时候,汤柏有些担忧,她犹豫着留了一句话。
“姐姐,你要是不舒服的话,就叫我,我会呆在客厅。”
薛萦怀制造出关门的时候,却迅速地一关一开,虚掩着房门,看着汤柏离开,然后坐在沙发上。
她放松地坐在地上,
那些小玩具们都没有带过来,只能将双指并拢,往x芯里cha,sisi地压抑着声音不让自己哼声出来。
汤柏……
这是个多么单纯的alpha啊?
和她遇到的所有alpha都要来得更加美好,什么都不懂,纯良得毫无防备。
简单得,让她都想驯化汤柏,变得她的所有物。
薛萦怀看着一无所知的汤柏胡思乱想,散乱的黑发披散开来,一手捏着自己的r,另一只手不停地抚弄下t,g出汁水抹在x口处,自内而外的玩着x器官。
“啊~~哈啊,哈……”
她咬着下唇,含糊地小声哼哼,指腹轻轻按压r0u嘟的xr0u,将内里的水压出xia0x孔。
幻想是她ga0cha0的最大佐料,光是想象她玩弄汤柏的场景,都几乎要去了。
“不……不行了~~”
薛萦怀张开双腿,脚背微微绷起,轻抬着浮在空中,想象自己夹着alpha的腰身,被狠厉冲撞。
“唔!”
汤柏像是听到了她的声音一样,往她房门的方向侧头,漂亮的眉宇皱起,有些不明所以的样子。
她立刻用一只手捂住了嘴,双眼圆睁着,快要被发现的紧张感布满了全身,su麻的快感仿佛被增大了电流倍率,从腰胯间顺着脊椎冲击着大脑。
“嘶……”
t下的地板积起了一小汪水,薛萦怀软躺在地板上,x口激烈地起起伏伏,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汤柏是个盲人。
居然被那样一双看不见的眼睛看喷了。
真是的……
她有些恼怒地想着,抬起手用手背遮住被汗打sh的额头,晶莹透亮的眼里却迸发出奕奕的神采。
呼出悠长又绵密的气息。
薛萦怀百无聊赖地坐在厕所里玩手机,不禁腹诽着自己卖nv儿的妈妈。
怪不得当初这么着急把她送过来,说是培养感情,其实就是给家里腾地方,方便她们过二人世界。
汤柏也是……这小alpha居然每天雷打不动的九点就睡,七点就起。
拜托……现在才十一点,现在的年轻人哪会有这样的老年作息……
家里安静的似乎只有她一个人,简直是无聊透顶。
她坐得随意,单手刷着手机,
突然有了几条短信进来,让薛萦怀本就烦乱的心情更加糟糕。
皱眉点开信息,果不其然,
又是这位垃圾前任,居然还异想天开来纠缠她。
老生常谈地说一些道歉的话,什么知道错了,什么求她原谅,像电线杆上贴的狗皮广告一样,用刀铲都铲不g净。
“啧。”
薛萦怀反手就把对方的新号码拉黑,泄愤地骂了句,“呸!恶心!”
出轨的a有一个算一个,全部应该剁了腺t扔进垃圾桶!把o当什么?泄yu工具吗?
刚准备提起k子走人,
就听到把手被人转动拧开。
她刚想喝止,却突然想起,这个家除了她就只有汤柏了。
薛萦怀停下了动作,屏住呼x1,将声响放得极轻,心头的郁闷烟消云散,全然被b0b0的兴致替代。
这个时候想走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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