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如果你们这样做,我就带着孩子一起去死。”
“不行林叔,我们不说了,绝对不说了。”秦肇慌忙答应下来,反手顺便将身后的窗户给关死了,看来是真的害怕林樊一时冲动会做出轻生的举动。
秦澜也马上应下来:“我们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林叔你就放心吧,只是孩子的安全……”
“你们若是不来烦我,孩子自然是安全的,但要是再出现今天这样的事,小心我带着孩子一起投胎去。”
“林叔别激动,我们都听你的。”
“对对对,我和弟弟都听你的,只要你和孩子好好的就行。”
“那你们在解除婚约之前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怕我的孩子还未出生就挨上野种的骂名。”
林樊这话说的坚决,两兄弟也只好答应下来。
事情发展到这般地步,林樊以为要告一段落,两兄弟也有十几天没有主动打电话烦他,直到一个同样的雨天,他在楼上朝下观望着街道上的风景偶然间看到两抹熟悉再身影。
自然便是秦肇与秦澜,两人自认为不着痕迹地向上看一眼林樊便躲进楼房阴影里离去。
林樊本以为是两人又谋划着要在什么地方拦截他一次,没想到接连几天过去两个人都只是在楼下路过的时候看他一眼就离开。
他想不明白兄弟两个在搞什么花招,直到一个夜里他忽然接到秦肇的电话,他迷迷糊糊地接通后电话那边半晌没有声音,他烦躁地想要挂断时秦肇才开口:“林叔我们想要见你。”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们不解除婚约不要来见我。”说罢就准备按下挂断键,但是电话里却传出秦肇沙哑的声音:
“我们已经解除婚约了。”
这下把林樊搞蒙了,他是嘴上说说,追其根本不过是想让两人被把心思打在他和孩子身上而已,没想到两人的办事效率出奇的高,距离上次见面不到二十天的时间就真把婚约解除了。
仔细一估摸又觉得事情不对,试探性问道:“真的假的?”
“真的,我们现在就在你楼下。”
林樊起床穿上拖鞋去客厅窗户边向下俯视,还真看到两个人站在路灯下。
他无奈叹气:“你们大半夜出来干什么,先回去,有事明天再说。”
“我们不知道回哪里去。”
不知道是他的错觉还是什么,电话那头的秦肇居然带着哭腔,他隐约感觉到不妙:“回不去秦家吗?”
“父亲说如果不想订婚就断绝父子关系,我们就断了。”
这次回答的是秦澜,他这人说话一向不拐弯抹角的,直愣愣地丢给林樊一个重磅炸弹。
林樊震惊的说不出话,惊到说话时牙齿都碰在一起发出噔噔声:“真的断了?”
不是,那么些年的荣华富贵说丢就丢啊,他发现真的搞不清楚这些有钱人的思维方式,但凡脑子没个十年脑血栓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是的林叔,我们现在就只有你了。”
林樊听完秦肇的哭诉毫不犹豫的挂断电话,低声咬牙骂:“两个神经病!”
林樊看着房子冒出的缕缕黑烟觉得自己做下了这辈子除了去秦家应聘之外最后悔的决定,事情还要从七天前说起……
从林樊接到秦肇两人的电话之后,他就难免会关注两人的动向,经过他的观察发现两个人似乎真的没有说谎。
以前行事张扬的秦家少爷现在整日里穿着普通的纯白衬衫,也不再开那辆扎眼的名贵跑车招摇过市,很多时候还看到两人走进对面不远处一家便宜的旅馆里。
后面几天甚至可以看到那件纯白的衬衫也因为娇生惯养长大的少爷不会清洗衣服而变得脏污不堪,林樊看着眼泪,心下难免动摇了。
尤其是在两兄弟居然蓬头垢面的出现在林樊面前哭诉已经没钱住旅馆时他终于时叹出一口气将在度假开发区的房子丢给两人。
今天就是两人入住进去的时候,林樊在杜露家里躺着总觉得不放心,他倒不是对两兄弟不放心,他是对自己的房子放心不下来。
他在秦家工作十年有余才挣出一个房子钱,落到两个惹祸精手里他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
当天吃完晚饭后就躺在沙发上辗转反侧,杜露见他不对劲关心问:“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我就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两个人应该不至于第一天就出事吧。”
“不行,我还是得去看看。”林樊坐起身准备去换鞋。
杜露手悬在半空中:“要不我带你去吧?”
“我就不麻烦你了,前些天你为了给我攒出国钱连汽车油都没加,整天步行去公司,我哪好再麻烦你送我?”林樊笑笑示意杜露放宽心,然后拿着备用钥匙下楼了。
他在手机上打了出租车,刚到开发区几乎看到一处房子是黑烟弥漫,他起初还以为是哪里有什么化工厂呢,可是随着越来越近,他猛然发现那是他家的方向。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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