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卢栩连连摇头,“没有的事!小子葬父家里举了债,为求生计才来县里卖田螺挣个小利,这二位见我生意好,不但问我收保护费,还让我把所有钱都给他们,不许我再在县里卖了!”
那俩混混气地咬牙,“谁说不许你在县里卖了,我是说……”
卢栩:“对,他们还说他们就是观阳县的王法!好多人都听见了。”
罗慎:“……”
俩混混那个气,“罗爷您听他瞎扯,他打了我们兄弟还想跑。”
卢栩:“我好端端地卖田螺,并不认得二位,二位问我要钱,我但求息事宁人也给了,一百文不够我再添一百文,这许多人都瞧见了,是二位强要我所有钱,还要打我,我才逼不得已还手逃跑。”
卢栩说的凄然,“今日若不是遇到罗大哥,我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活着回家,我家中只有弱母及幼弟幼妹,我全家就指望我这点微薄营生,若我再有个长短,一家人没了依靠,怕不久就要露宿街头,甚至曝尸荒野,我敢问二位,我何处得罪了你们,你们要这样杀人?”
街上人一听,没想到卢栩这么可怜,顿时同情起来,心有不忍的也连连责备两个混混。
俩混混无语了,挨了一个老太太一拐棍,也不好还手,“我们兄弟只让他不许在赌坊外卖田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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