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弄个磨盘回来,自己磨面粉。
三婶道:“我寻思着粮铺卖的面粉还不都麦子磨的?不成咱们多磨几遍,磨细些,咱家麦种都是我一粒粒挑出来的,麦子长得籽又大又饱,磨出来面粉炸的油条指定好!”
卢栩也觉得三婶家麦子好,他们家种田细致,同样的田,三婶家麦子比别人的更饱满,更重,别人家一亩田收三百斤,他家一亩能收三百三。
他们正商量着,卢文嘭一下撞开他家门,飞奔进来满头大汗地喊:“娘!村里来货商收粮食了一石六千钱!”
三婶手里干仗都掉了,“多少?!”
要知道除了上次卢栩偶然遇见那次出高价的货商买军粮,去年整年粮价最高只有一石四千钱!
卢文:“六千!就在晒谷场,好多人在抢着卖!”
三婶、卢栩随着卢文匆匆跑向晒谷场。
收粮的货商带着成筐的钱冲进村来,如一道惊雷炸懵了対生活麻木无望的村民。
孩子跑去田里喊大人,在家的女人顾不上家务跑到晒谷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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