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卷吸,酥酥痒痒的淫痒与尖锐鲜明的欢愉撞在一起,如火上浇油,火辣辣的快感呼啸而来,仿佛将整个身躯席卷至云端之上。
狩真恶劣地问他:“尊贵的城主大人,我们伺候得舒服吗?”
“……”
任自闲本就情动不已,但他深知这坏蛇得寸进尺的毛病,一旦他出声回应,这坏蛇必定会变本加厉,说出更加不堪入目的言辞,于是默不作声,唇瓣间流泻出支离破碎的闷哼。
似羽毛在耳根扫来扫去,听得人心痒难耐。
狩真不死心,又转向怜贞:“小花妖,你这么卖力伺候主人,何不问问他舒不舒服?”
怜贞吐出红艳艳的肥乳,舌尖又留恋地在红乳上舔了一下,口水滋润下只见红乳绵软翘立,又红又肿,泛着一层淫艳水光。
“主人,怜贞……伺候您……这样伺候……舒服……么……”
任自闲心软道:“……乖怜贞!舒服……很舒服……啊啊唔!坏蛇……你!”
手指“噗嗤”一下没入臀瓣间的密穴,力道又狠又凶,尤其是狩真曲起膝盖,竟然顶在了任自闲的花穴上,研磨打圈。
狩真忿忿不平,泄愤一般羞辱道:
“你也太骚了,女屄流出来的骚水把裤子都湿透了,手指根本满足不了你吧,被大鸡巴肏了一百多年,怎么没把它肏烂呢?”
荼蘼花洁白如雪,圣洁孤高似天上云团,树冠直入云霄,密密匝匝的花朵饱满丰润,花瓣不染尘埃,阳光下清润如一瓣一瓣白玉。玉树琼枝,素洁高雅,在这繁花似锦的洛水花城独占鳌头,自有一番无与伦比的风采。
任自闲爱极了这株荼蘼花树,自荼蘼花树中诞生的花妖怜贞,白衣白发,容貌空灵清丽,肌肤莹莹似帐中香雪。
任自闲对怜贞是爱屋及乌,对狩真的态度却是模棱两可的。表面上看,狩真在任自闲的心中可有可无,但是心性高傲,杀伐果断的城主大人,却被剥光了衣裳,任由狩真胡作非为。
……甚至,为狩真生下了一个娇艳灿烂、心思玲珑的女儿。
荼蘼花树下,一个爱屋及乌的花妖怜贞、一个暧昧不明的蛇妖狩真,将任自闲逼入了进退不得的境地。
任自闲夹在二人当中,虽然无可奈何,态度上却十分纵容。
爱屋及乌的花妖,怜贞,绯红的花颜绮丽妖娆,朱唇涂丹,未着丝缕的身子清冽芬芳,白嫩雪白的股间不断迎上城主大人的玉胯,被撞出粉红一片,蒂珠淫艳濡软,两瓣蚌肉如涂抹了胭脂油膏,亮晶晶的、湿淋淋的,晶莹淫水像是洒落的雨珠,滚入两瓣丰润幽深的臀丘之间。
淫穴媚肉绞吸着硕大阳物,锲而不舍地凿开宫口,那娇嫩宫口竟然仿佛一张小儿嘴,吸奶似的嘬吸铃口。
任自闲舒爽至极,密密麻麻的淫痒在双穴中钻来钻去,叫嚣着饥渴,想要大鸡巴填满。
身后美艳至极的蛇妖,狩真,实在是野蛮粗鄙至极,两根黑漆漆的、布有细鳞的兽茎,半人半兽,看上去冰冷又残忍,仿佛两条蛰伏在黑草丛中的黑蛇一跃而出,张开獠牙血口,就要冲娇软的花唇咬一口似的。
任自闲的雌穴更加丰润艳丽,两片软红蚌肉已经浮开,臀峰中的密穴嫣红紧致,丝丝缕缕的褶皱如同牡丹花瓣的花脉。
大兽茎上青筋错落,突突暴跳似会呼吸一般,只听“扑哧扑哧”两声水响,墨玉般油润发亮的大龟头冲进双穴,迫不及待地全根没入,又粗又长,每一丝淫肉都被细致地撑开,小嘴儿似的吮吸着大兽茎。
好像两柄玉如意同时搔到了痒处,一股欢愉狂潮来势汹汹,浓烈到浑身如火烧,骨头酥酥软软的险些站不住,每一丝头发都在战栗,春雷一般在头顶滚滚而过,已经舒爽到了头皮发麻的地步。
“……唔啊啊……坏蛇!好深……坏蛇啊啊……太大了……我要……呃呃……慢些啊啊!”
任自闲身上只有一袭薄衫,欲露不露,松松散散地挂在臂弯中,挺翘丰腴的臀瓣滑出衣衫,在猛烈凶狠的撞击中快出了残影,拍出一阵白花花的臀浪。
玉白的肌肤透出薄薄艳红,眼尾洇红,俯身笼罩在怜贞的身上,为了不压倒怜贞,双臂撑在棋盘上,玉背如弯月一般弓起,在空中战栗摇晃。
而他身下的怜贞承受着任自闲的肏干,力道却是两个人的,且任自闲的温柔体贴被尽数打碎,只剩下狩真的野蛮凶狠,前所未有的蛮力在怜贞的花穴中鞭笞,插进抽出,软红翻卷,淫水飞溅,冲破宫口咕叽咕叽捣干着娇嫩无比的子宫,爽得如攀云巅。
“……唔唔主人……好舒服……好爽啊……主人的大鸡巴肏到了!我好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射进来啊啊啊!”
雪白柔光的身子猛地一颤,肌肤浮出潮粉,娇媚生艳,如同吹散了一树寒霜碎雪,露出了繁花缤纷。
穴口涌出汩汩春水,冲散了雪白绵密的浮沫。如临云巅的欢愉接二连三,怜贞只知道扭腰摆臀,细腰如春风中的青柳,又柔又软,又袅娜轻盈,观之十分悦目。
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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