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深,我一点都不知道啊。”
“喷不了,这个是真牛,我先折了。”
“深藏不露啊周书宇,快跟兄弟说说是谁啊?”
周书宇笑骂一句:“滚,这怎么能告诉你。”
有人忽然说:“那简生阳输了啊。”然后看向简生阳的手。
光影在他脸上交叠掠过,像一幅流动的水墨画,浓墨重彩。简生阳唇角沾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其实我也有一个非常喜欢的人……九年了。”
我放在桌子上的手狠狠颤了一下。
周书宇在心里算了算,“九年……?!你现在高二,那从八岁开始就喜欢人家了?这么早熟啊。”
“那时候不明白什么是喜欢,只知道没有他自己就活不了。”
“你长着这么一张脸,居然搞这么纯爱……”高扬撞了一下我的肩膀,转头问我,“你知道你弟有这么个青梅竹马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直接装走神没听见,他却不依不饶,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周书宇隐瞒他默默暗恋了女神五年的刺激,非要从我这得到个答案,我拗不过他,含糊地说不知道,简生阳闻声立刻望过来。
“哥不是知道的吗?我前几天才说过。”
“……记不清了。”我还想扯点别的敷衍过去,腿上倏然一重,是简生阳把手搭了上来。
嗡的一声,我的大脑停止运作。剩余的那些话卡在咽喉里,逐渐化为一滩酸涩的苦水,在推移的静默里蒸发殆尽。
“到你了,哥。”
简生阳说着,大拇指轻轻摩挲揉按。众人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却没有人察觉到桌下暗潮汹涌的气氛,我微僵着身子,担心表现出什么异样,掩饰般喝了一口摆在面前的酒,再开口时声音有些干涩:“我……胳膊缝过针。”
“我输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简生阳已经折下了最后一根手指,伸手拿过一个玻璃杯,酒液倾注而下,漾起极浅的水波,他捏着杯壁的指节分明修长,正欲往嘴边送时,我利落地夺了过来。
“他胃不好,我替他喝了。”
热烈的液体进入咽喉,有些呛,我皱着眉咽下,然而手里一空,简生阳沉着脸把杯子放回桌子上,玻璃与玻璃碰撞发出清脆的震颤声。
他在生气。
我被酒精激得咳了两声,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刚拆完线不能喝酒,我哥应该是忘了。”他向所有人解释,抓着我的手腕把我拉起来,转头对高扬说,“我先带我哥回家了,走的时候我会重新买单,让服务员把钱退给你,大家玩得开心。”
我没想到这酒意这么冲,喝完没多久就直直往头上蹿,好像有一把火在胃里点燃,烟雾不断向上缭绕蔓延,密密麻麻地攀附在我的五脏六腑。
简生阳拉着我走出包厢,骤降的温度使得我再次皱起眉,我抬起头,目光里满是他高大的背影,不禁想时间过得真快,现在的简生阳完全拥有独当一面的能力了。
记不清他和前台小姐说了什么,只模糊地听见哔的一声,像是刷卡的声音,却又像是汽车的鸣笛——因为确实有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了我们的面前。
简生阳和我一起坐在后座,司机是个讲究人,车里摆着香薰,空气里飘溢着清沁的花香,我闻着闻着就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加上这条路最近重修,车行使得不是很稳,我难受地扯了扯简生阳的袖子,示意他把车窗打开。
“已经要到了。”
简生阳话音刚落,车果然停下了。
我扶着车门下了车,还没走两步,就被他打横抱起来。哪来这么大劲,我模糊地想,感受到他抱着我上楼梯,最后换成单手,从兜里翻出钥匙开了门,整个流程一气呵成,把我放到床上以后呼吸还是平稳的。
“叮——”简生阳打开了空调,调到一个合适的温度,暖风很快舒卷开来。
他居然真的装上空调了。
我想着,又听见浴室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没一会简生阳出来了,用湿热的毛巾擦拭我裸露在外的皮肤。
“哥,你喝醉了。”
我知道,我酒量一直很差。
因为不想说话,我在心里回答他。
“你喝醉的时候好乖,要是换作平常你早就甩开我了。”虽然是埋怨的话,却没有埋怨的意思。
“我对你不够好吗,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我?”
简生阳把毛巾扔进盆里,倾身凑到我的面前,乌黑澄明的眼眸里分明地映出我的脸,“为什么?”
我脑子很涨,视线也变得摇摇晃晃,他的脸在我眼中就是一片虚影,一会是他小时候的模样,一会又长大了,我用力眨了眨眼睛,终于看清了——面前的是还在上小学的简生阳。
他在这时俯下来吻我。唇齿相依,不留缝隙。我想推开他,他却先一步与我十指相扣,将我的手压进床单里,与此同时,柔软的舌头不容反抗地撬开我的齿关,和我的舌头相触再缠绵。我被动地承受,觉得整个口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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