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就好了。”
说罢跪在地上轻轻拉下芈清的褥裤,已经硬到龟头出水的肉棒从其中弹出,芈清的呜咽声再次响起:“这种事情,我……”
“没关系,我是自愿为你这样做的。”祁盛风知道他害怕敏感的性子,第一世的时候也是如此,他就如第一世给芈清做的那样张嘴含住阴茎硕大的龟头。
三百年不做动作生疏许多,他努力吞在口腔中,因为情毒的缘故芈清的阴茎烫的出奇,贴在他脆弱的舌头上好似要将他的舌苔烫化了,下巴阵阵发酸。
他一边口着一边眼神上飘观察着芈清的表情变化,生怕自己牙齿磕碰到阴茎,见芈清皱紧眉头就连忙脱出问:“我弄疼你了吗?”
“没,没有。”芈清比他更加慌乱,说话时磕磕绊绊的,一双手攥紧也不是,伸开也不是,整个人紧绷着神经。
祁盛风才安心更加卖力地为芈清舔舐那一根,从马眼到青筋盘柱,他都细细的舔舔过一边,眼看着阴茎又涨大几分就知道大概是要出来,一手扶着阴茎舌尖在马眼上挑逗。
芈清药效上头加上年轻没有经验很快就射在祁盛风脸上。
“抱歉,抱歉大人抱歉……”
“没事的,”祁盛风衣袖擦掉脸上的精液,转而询问脸色依旧涨红的芈清状况,“感觉好些了吗?”
“好,好些了。”
“那脸色怎么还这样红?”他站起身以额头相贴,体温确实不像适才那样灼热滚烫,脸色似乎比之前还要红上许多。
他注意芈清躲闪着他的目光,顺着芈清的视线看去,那根才软下去的东西悄悄地又恢复硬挺,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愿因,内心不由的感叹:果然,不论多少世都是一样的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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