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叹气的揉捏着垂在肩膀胸前的白发:“不过我已经是白发该如何是好?”
“大人……”
“看来芈清还需要想想……”祁盛风话还未说完街道人群中就传出一阵骚乱,他敏感地察觉到一股不妙的鬼邪之气朝着这边袭来,连忙拉着芈清起身远离河水边来到一处饭馆内。
芈清疑惑问:“大人,怎么了?”
“你在此处等我,我需要去街道上处理一些事情。”
“好……”
眼看着祁盛风急匆匆地离开,芈清待在原地忐忑不安,焦急的情绪扰乱他的思绪,他再三犹豫后还是寻着祁盛风离开的方向找去。
原本人流拥挤的街道此时已经人烟稀少,很轻松就找到祁盛风站在中心的身影,而在祁盛风脚边躺着一道血肉模糊的躯壳,只能依照骨骼依稀辨出人形,至于皮囊早就变成一团团夹杂着血液的烂泥。
就算是芈清见到这样的场景也是心头一颤,他并未离近,却清晰地看到躯壳的眼睛在旋转,芈清感觉耳朵里一阵轰鸣,如同断掉的琴弦一般在脑海里拉扯他的神经。
“芈清芈清……”一个陌生的男性声音在意识里呼唤着他的名字,随着声音不断变大,他的头疼愈发明显,几乎要将他的大脑撕裂,他难受地摇头,恍然发现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地是祁盛风关心的话语。
“我没事。”
当天夜里如往常一样入睡后,芈清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他站在小舟上,而脚下并非是一片清澈湖水,而是一脸刺眼灼目的血色河流。
白日的声音再次出现,与之相比更加刺耳,他环顾四野希望能找到声音的来源,却不知何时一双双的血手从河流伸出抓住他的小腿。
猛然惊醒,急促的呼吸身让一侧的祁盛风睁开眼睛。
祁盛风担忧地轻轻抚摸芈清的后背:“做噩梦了吗?”
“不,只是做了一个有些匪夷所思的梦。”芈清把头埋在祁盛风胸膛里闷声回应。
芈清从见到那怪物后脑海里的声音就时常想起,恶魔般的语气在他的脑海里轻轻呼唤着,又在他注意到之后迅速逃离,他一时之间也不好拿捏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是想要和祁盛风说明情况的,可自从怪物事件一出,作为鬼王的祁盛风就忙碌起来,芈清不好意思再让祁盛风更加辛苦就独自忍耐着。
的肆意撞击着祁盛风深处的各个点。
“啊啊,不要不,嗯啊不能再继续了。”祁盛风双手支撑着身体,他的意识被阴茎一次次的撞散,不自在的张大嘴巴任由唾液扩散流下。
而后龟头无意间摩到他的结肠口时,他全身痉挛着打抖,他下意识的想要尖叫出声,沉闷的哼声化作热气从口腔冒出,声音被唾液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咽下唾液后,他牙齿打抖:“不可以进入那里,芈清芈清……”
“大人大人……”芈清以吻回应着他的大人。
祁盛风感觉到深处脆弱的地方被一点点肉开,或许是吻的他实在无法思考,他竟然产生一种全身上下都要被撕裂开的错觉,那种错觉在看到自己鼓起小山丘的肚子后愈发明显。
他难得语气慌乱:“出去吧出去,我会坏掉的。”
芈清依旧自顾自地回应着:“大人大人,我要射给大人。”
“拔出去点再射……”祁盛风话音未落就“咦”着咬牙尖叫着,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芈清的阴茎居然在顶开结肠口之后射精了!
他脱力地倒在床上缓解疲惫,芈清慢慢拔出来时他庆幸的想:“终于结束了。”
没曾想芈清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抱起来,不知何时又恢复硬度的阴茎陷在他的臀缝里,他无力地摇头:“不要了,芈清。”
“大人,再来一次好不好?”芈清似乎习惯了先斩后奏,在话还未说完前就掰开大人的屁股,龟头在红肿的穴口上稍微摩擦几秒就重新插入。
穴中的湿润把他迷得找不着北,腰部起伏着一通乱插。
芈清是舒服了,祁盛风倒是悲喜交加的,现在的姿势太过于微妙,他不得不环住芈清脖子的同时也锁住芈清的腿才能保证自己不掉下去,但这样一来阴茎就进得更深,直直地冲着他还发疼的结肠口插去。
他眼角泛红地摇头:“芈清放我下来好吗,这个位置进得太深了。”
“大人穴里咬得好紧啊,明明流了那么多水,但还是好紧。”芈清做到了句句有回应,但句句都不在调子上,他牙齿轻轻叼起祁盛风脖子上的皮肤放在嘴里吮吸着,身下抽出一点专攻祁盛风的敏感处。
祁盛风松了一口气,但很快他就明白芈清的举动会给他带来怎么样的刺激,长达半个小时的摩凸点让祁盛风穴里发酸,穴肉一颤一颤的持续绞紧,他马上意识到是什么要来了。
“啊啊芈清,芈清我要,我要高潮了。”他不由自主地夹紧芈清的阴茎。
“大人,我也要射了。”芈清低吼着按下祁盛风的腰侧,让小穴把自己的阴茎尽数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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