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柏禾这副身子是实打实的初次承欢,且之前从未被开发过,哪能第一次就能宫交。所以,燕玄现在的行为只能让柏禾倍受折磨。
“呜嗯~太深了呜呜……陛下、呃呜!夫君……呜呜夫君饶了我吧,别顶了呜——要进到小子宫里了呜呜呜,进不去的,好疼,夫君阿藜好疼——”柏禾实在是受不住了,呜呜咽咽和燕玄哭诉求饶。
燕玄眯起眼,眸光转沉。他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是谁教他的小阿藜说骚话的呢?
柏禾的种种反应都不像是第一次交媾,可是,他又确确实实是第一次——连处子血都有。
莫非……
燕玄的注意力移到了柏禾的后庭,因为女穴被大力抽插而拉扯到肠肉的菊穴也早就湿了,只不过因为尚未开发,还不会流汁。
但即便如此,柏禾的肠道也是柔软嫩滑的。于是,燕玄托着柏禾臀部的手掌往上,大拇指按进蠕缩的后穴里时,被紧致的菊穴紧紧包裹住指腹,无比柔顺地吮吸起来,压根不需要主人的同意。
燕玄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如果不是柏禾的身体天生淫贱,那只能说明,柏禾被调教过了!
这样的认知让燕玄无法接受,只要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燕玄就嫉妒地发狂,怒血喷张,想要将柏禾压在身下,肏到流汁射尿,把他身上的每一个洞都射爆,让精液坠满他的躯体,再掐着他的脖子问他,到底是谁把他肏开了?!
“呜、唔唔——”柏禾惊恐地望着面容狰狞地燕玄,双手死死扣住燕玄掐在他脖子上的手腕处,不断扒拉燕玄的虎口。
他不想被掐死!
柏禾不知道燕玄突然发了什么疯,以往他对南宫玄或是霍玄撒娇,几乎是百求百应,就算在床上,也会轻柔一些,生怕弄疼了他,为什么燕玄会发疯,露出那么可怕的表情,就像是想掐死他一样。
濒死的窒息感让柏禾的身体极度敏锐,柏禾的身子抖如筛,却一点也不耽误燕玄肏他的屄,不断被开凿的宫口在主人窒息的快感中终于松口。
于是燕玄如愿以偿地挤进入了那娇小的子宫,蛋大的龟头一下子就堵满了发育不完全的小子宫,那惊人吸附力与娇嫩的触感让燕玄抖着腰射了出来。
不断喷射在子宫壁上的精液震得柏禾潮吹连连,整个阴户都绞紧了颤抖不止。还没拳头大的小子宫被男人腥臭的浓精灌满、撑大,将柏禾的腹部到撑出一个不小的弧度。
燕玄清醒过来地时候,柏禾已经进气少出气多,软绵绵地瘫在床上,捂着脖颈不断咳嗽,下身更是一片狼藉,还没燕玄巴掌大的小腹微鼓着,雌穴怒张着猩红的肉洞,源源不断地吐出浓稠的白浊,将柏禾身下的床褥浸湿。
燕玄曲起柏禾的腿,露出粉嫩的菊穴,下淌的精水混合物流过穴口,被微微翕张的穴口吞了一点进去。
粉花白蕊,整个场景淫靡至极。
燕玄不出意外的硬了。
同时,他有一个猜想需要去验证。他相信柏禾的女穴没有被人碰过,但他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给柏禾后穴开苞的男人。
粗粝的手指沾了淫水按着颤缩的褶皱进入后庭。
柏禾猛地睁开双眸,整个身子都害怕地发抖,嘶哑的嗓艰难地吐字:“不、不要……我、我会死的……”
柏禾已经高潮了数不清多少次,整张床上都是他的淫水,他都快缺水了,怎么也不可能撑过第二轮的奸淫!女穴与后庭同时开苞对他这副柔弱的身子来说真的超负荷了!
“不会。”燕玄笃定道,他朝着外间朗声,“来人,上药汤!”
很快,就有宫人端着一碗温热的汤水过来,燕玄接过,抬手挥退了宫人,随后扶着柏禾就要喂他。
柏禾不敢置信地望向燕玄。他没想到燕玄准备这么充分,随时都准备给他喂参汤续命。
是的,燕玄给他喝的就是加了各种续命良药的参汤。
冰凉的碗沿怼到了嘴边,散发着难闻药味的褐色汤药就像是女巫的毒药,娇贵的柏禾自然不肯喝。
一方面他不想喝苦药,另一方面他怕他喝了药,燕玄彻底放开来,把他操死在床上。
就算要死,这种死法也让柏禾无法接受!
燕玄眯起眼,直接搂起浑身无力的柏禾,掐着他的下颚硬生生往里灌了半碗。
“唔、呜呜……咳、咳唔!”
受伤的喉道又干又涩,浓郁的药苦味在味蕾间弥漫开来,柏禾几番干呕,连咳带呛吐了大半。
燕玄垂眸,望向捂着胸口趴在床沿上剧烈咳嗽的柏禾。
失了遮挡,白皙细嫩的脖颈上的指印便暴露了出来,因着主人的喘咳,青筋尽显的细颈越发柔软,似乎再用力一些,就能将人掐死。
燕玄沉眸,压下心底隐隐的不忍,重新叫了一碗药汤,这次他不再强灌了,而是自己含了一口,拉起柏禾吻了上去,嘴对嘴渡了过去。
他陪阿藜一起苦!
可惜,柏禾一点也不心动燕玄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