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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杖(4 / 5)

此胆大。”

“反而是匈奴近年太安分了些。”

“你觉得是匈奴与西羌勾结?”张辽问道。

“也不至于是与整个西羌勾结,只是觉得西羌各部未必齐心,兴许有的人看不上关中给的那点子好处吧。”你摇摇头,眉头也蹙的越发紧。

“小脑袋瓜儿里颇有几分远见,怎么意气用事的时候没想过后果?”张辽看着你这副模样,伸指去戳你额头。

“想了啊。”你耸耸肩:“但是我年少,不服气嘛。”

“不服气就用命赌?”张辽轻嗤了声。

“不算赌,我身后是关中的天,天底下是关中的百姓,他们要的很简单,谁给饭吃谁就是王,我不止想做他们的王。”

你紧跟着摇摇头,捏着脑后一条绸带咬在唇边:“连粮车都能被抢,我回去也没脸对着广陵那些父老,总不能告诉他们说,我这个做王的在外邦手中挨了欺负。”

“出去的时候本就想好了,就算抢不回粮,也要连着皮肉狠狠撕他们一口。”

“然后你文远叔叔从泥沙里刨出来一只半死不活斗败了的沙狐。”张辽撑腮听你说完,伸手又去拨弄你的碎发。

“这事儿我没说完,哪里来的斗败。”你弄不清眼前这个人做甚一直烦你,伸手拍开他闷闷哼了声:“你来这里打算做什么?阿蝉呢?”

“代马氏和这支胡商谈谈,绸锦由马氏的人护送出关他们不会起疑,届时再去跟上看看谁在背后支使,顺便帮只狐狸崽子讨公道。”

“阿蝉的事儿也用不着你操心,她长在马背上,能在沙漠里辩得清方向。”

张辽说罢,便拍拍屁股想走,你却有些不服气,跟着拍桌起身:“我能学。”

张辽听到你拍出来的声响,缓缓顿住脚步:“真就这么要强?”

“既生心对外操戈,我总不能回回溺在沙地里。”你撇了撇嘴。

“有我守着边城,不至于让你溺死在黄沙里。”

“…”

不至于让你溺死在黄沙,几乎是你话音刚落,张辽便接过了话。

这话太轻,却又太重。

若是换做徐神与师尊,你分毫不会觉得怪异。

唯独从张辽口中出来,实属不该

张辽是从不吃亏,这几乎是人尽皆知的。

偏偏今日,你有些看不懂他,只是出于警惕,你立在桌边的身形不自然的后退了半步,才试探道:“张辽?”

“想学就好好涂药,养好眼睛,届时你文远叔叔亲自教。”张辽也愣了下,末了又换上那副有些轻蔑的神情,丢下这句话,阔步离开了你的卧房。

门板开阖后的寝室似若无声,青娘却不知何时立在了门外,她手中端着新鲜的果羹与糕点,正迎上张辽出门的身形,撒了张辽满襟,唇边的笑意也微僵。

“都没长眼的么?”张辽也并未看来人,沉声便训斥起来。

分明是自己走得太快撞的旁人,这会儿却又发起脾气来,你看的清楚,也没道理旁观,凑上前伸手推了一把仍然立在房门内的张辽,才俯身去帮青娘捡地上的那些糕点。

张辽兴许并未料到你推他,垂目看了看已经俯身下去和青娘收拾的你,似乎要叫着人过来收拾,才启口,却又别扭的抿起唇,转身往外走。

“小阿妹与张将军,是旧友?”青娘没让你怎么着手,待张辽走了才抬起头。

“旧友?”

“兴许你该问我们是不是叔侄。”

明面上你叫着张辽文远叔叔,青娘怎么猜测也不可能猜到旧友。

但她偏偏这样问出口,你也不悦的蹙起了眉头。

青娘凝着你的神色,才回过血色来的粉面又是一僵,也不知道面前分明模样漂亮的小阿妹哪里来的威压,她垂下眸,硬着头皮又问了句:“男人的心思好猜,他对小阿妹不像。”

“”

“他可能把我当成可以随意管教的女儿了。”你听不懂青娘的意思,忽然伸手端着女人的下巴,挽唇朝她笑道:“青娘你也别乱猜,传出去不好。”

“也并非是猜测,只是听说张将军前些日子与某位王爷起了冲突,近日与羌胡的军队走的过近了些”你手上施着力,青娘吃痛的拧起眉,却还是固执的说出口:“张辽将军不像短志之人,这些事未免风险太大,却没有要瞒着小阿妹的意思,叔侄可是不会这样的。”

“军队?”你怔愣了片刻,捏着青娘的下巴松开,将手放回了自己膝上。

军队…

张辽可不是这样同你说的。

你心中怀疑,但也没在揪着那两个字再问,只蹲在她面前看她,弯起眸:“姊姊觉着,叔侄应该怎样?”

“做叔叔的,应不会叫自家小辈犯险,阿妹与张将军,反倒像是彼此交付的战友。”青娘犹豫了片刻,忽而对上你的眸,亦不知错了哪根弦,忽的变作了见了猫的老鼠,猛地便拿着托盘起身。

她似乎很胆小,你分明没吓她,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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