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骨,有的已经变成森森白骨,而有的还在慢慢腐烂,正发出刺鼻的臭味,简直令人作呕。
沈翳眉头紧皱,忍不住用手捂住口鼻,胃里开始翻江倒海,他生来便锦衣玉食,家世显赫,何时见过这等恶心的场面,一时有些退缩,然而却想到也许萧衍会葬身于此时,心口压抑不住兴奋的疯狂鼓动起来。
虽然外面的洞口仅容一人通过,可是越往深处走空间越大,尸骨也越来越多,沈翳一路行过未见到那妖物,也没有看见萧衍的身影,就连半点声响也听不到,这种异样的安静忽然让他心生不安。
还未来得及细想,前方忽然透出一丝光亮,沈翳走上前,这才发现山洞尽处另有一番天地,里面竟然仿佛桃源仙境,绿草茵茵,桃花盛开,小谭清波,鸟语声声。
沈翳神色恍然的踏出一步,却惊扰了桃花树下聘聘袅袅的美人,那人转过身来,一张艳若桃李的脸,细眉长目,妖娆至极,沈翳心中顿感不妙,正想逃离这片诡秘的境地,却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
“美人相公,奴家都等乏了。”
那张雌雄难辨的脸转瞬便来到眼前,沈翳惊恐的睁大双眼,却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妖物缓缓变换姿态,片刻后,虽还是同样的脸,却能看出是女子的体态。
沈翳眼睁睁看着一双纤细的手抚上自己的脸,冰冷的没有温度,心知已经逃脱不了,遂闭上双眼不听不看,只希望同行的弟子看到他留的信号能早些到来。
“相公为什么不看着奴家。”玉手划过脖颈,来到衣领处,轻轻勾缠着那处脆弱的凸起,沈翳毫无绮念,背后甚至生出冷汗。
“奴家知道了,相公喜好比较特别。”
“女子”在沈翳耳边吐气如兰,温热的呼吸拂在肌肤上,泛起细小的颗粒。
“那如果这样呢?”
耳边忽然传来男子低沉的声音,沈翳因为看过有关于媚妖的记载,自然知道这妖物可随意变幻男女之态,所以并不加理会。
媚妖眼见如何也不能迷惑沈翳心智,骤然大怒,一把将青年推倒在地,并跨坐在他身上,“桀桀”笑道:“相公如此不解风情,那奴家便不再手下留情了。”
沈翳眼前一阵白烟拂过,那妖物以及桃源境地已然不见,只有天际昏黄的落日,以及,站在身前居高临下用剑指着自己的冷峻少年。
他想起这段曾经经历过无数次的过往,用了同样的招式,他却次次被萧衍打败,从未赢过,可是眼前的场景似乎又与以往有些不同。
沈翳依旧不能动,而少年手中的剑也并未出鞘,那青色的剑柄在余晖中熠熠生辉,泛着冰冷的光芒,可是萧衍的神色却带着几分异样的情绪。
在沈翳的注视下,那抵着白皙脖颈的剑鞘状似无意的缓缓下滑,碰到凸起的喉结时微微停顿。
沈翳不知为何竟有些紧张,喉结上下滚动,随即在对上萧衍清冷的眸色后,那柄剑又开始向下滑动,最终落在缠斗时有些敞开的衣领处,沈翳的唇瓣微微颤抖,视线落在面前的长剑之上,无法出声质问让他开始冒出细汗。
然而长剑并没有停下,堪堪触碰到白皙温热的皮肤,沈翳被突如其来的凉意刺激到微微颤抖,随即冰冷的剑探入单薄的衣衫,缓缓拨开那层阻碍,沈翳长年被天灵地宝温养出来的一身白嫩皮肉暴露在空气中。
不知是不是过于羞愤,那身细腻的皮肉逐渐染上粉嫩的颜色,就连胸口的红樱也变得更加艳丽。
沈翳哪里受过如此屈辱,羞愤的看着面前依旧不动声色的少年,漂亮的眼睛通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猝不及防的,由于暴露在人前而微微挺立的乳首被冰冷的物事所触碰,沈翳敏感的打了个哆嗦,恨意充斥在心中,简直快咬碎一口银牙。
若是能动的话,他一定要杀了萧衍!
然而冷峻的少年无视了沈翳怨毒的目光,微微抬手,用那坚硬的剑鞘将翘立的红樱顶进雪白的皮肉里,不轻不重的亵玩一番。
沈翳只感觉胸口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微微的刺痛,不消片刻那乳首便被摩擦的胀大了许多,连带着周围嫩白的肌肤也红了一片。
“肿了。”
少年萧衍还略带稚嫩的清冷嗓音有些喑哑。
沈翳气血上涌,五脏六腑仿佛被火烧一般,就在这时,撑在地上的手指忽然抽动了一下。
沈翳欣喜的发现身体似乎恢复了自由,随即一掌挥开那侮辱自己的长剑,抬手向萧衍挥去,却不料忽然有白烟迷眼。
沈翳蓦地睁开双目,身体不知何故有些燥热,四周环视一圈才发现自己依旧在山洞里,不过并不是那桃花源一般的景色,而是堆满了尸骨的巨大水潭,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他便身处幻境中了。
“醒了?”
身边传来熟悉的带着凉意的声音,沈翳这才看到山洞里还有一个人,黑暗中能大约看得出他身着白衣,体态修长,此时正抱剑靠在石壁上。
沈翳想到方才幻境里的经历,不由脸色发白,正想砍了那妖物,却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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