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范闲好似一团火,比头顶的太阳还要炽热,直叫他浑身发烫。
“范闲,你就是个淫贼。”李承泽冷冷地说。
“是,我就是淫贼,但只对你一个人。”范闲将李承泽按倒在地,两具身体在草地与泥土上交缠。小羊羔十分好奇地跑了过来,对着二人叫个不停。
范闲心中不满,抬脚将小羊羔踢开,呵斥道:“滚,没眼力见的东西。”
小羊羔咩地叫了一声被范闲一脚踢到了一边,李承泽正欲跟他发火,又听得哗啦一声,自己的整件外袍都被他脱下。范闲将自己的外袍也脱下铺到了地上,而后便抱着李承泽滚在上面,双手急不可耐地往下对方胯间探去。
“范闲,你是不是中春药了?”李承泽生气地问。
“是,你这张脸就是春药。”
范闲迫切地想要与李承泽的身体相交在一起,他已然轻车熟路,十分顺利地将李承泽的裤子也脱了下来,不给李承泽任何拒绝与反抗的机会,将肉刃对准那处穴口便猛地插了进去,而后开始激烈地挺动起腰身,宣誓着自己对这副身体的主权。
“呃……嗯……嗯嗯……”李承泽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便呻吟出声,他被范闲紧紧抱着,两人的胸膛紧贴在一起。
他忽然很羡慕范闲,不顾后果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热烈而毫不掩饰地表达自己的爱恨。李承泽不知道如果自己也喜欢上一个人,是否有勇气像范闲这样大胆地去争取,去追求,去告诉对方自己的心意。
范闲的嘴唇吻在李承泽脸上,吻过他的脸颊,他的脖颈,最后吻在他的唇上。唇齿相交带着淡淡的湿意,范闲仿佛成了战场上的死士,不惧后果,不惧牺牲,只想冲锋陷阵,攻城拔寨。
李承泽完全成了这场战争的弱势一方,尚未开战便已缴械投降。身体几乎是随着范闲的动作被动地做出反应,他被范闲吻得快要唤不上气,屁股那里传来如疾风骤雨般的快感,令他沉沦窒息。
“啊啊……啊……嗯嗯……嗯……”很快李承泽便又掉出来泪来,双手紧抱住范闲身上,每随他进入一次手指便控制不住地在他后背上一抓。
“舒不舒服?”范闲问。
“嗯……”李承泽点了点头,他从未像现在这般酣畅过。这里不是卧房,不是床榻,只不过借着假山的遮掩在地上一趟他们便相交于一起,李承泽做过许多疯狂之事,可现在他却觉得所有的一切都不能与这一刻相比。
“舒服……范闲我很舒服……”李承泽额头上渗细细密密的汗珠,他眼尾发红,嘴唇微张,发出一道又一道舒爽的呻吟。
“靠!”范闲大喊一声,腰身像是蓄了马力发动起了更为激烈的攻势。
“啊啊……啊……范闲……范闲……啊啊啊……”李承泽的双腿勾上了他的腰,穴口不断撑开又缩紧。肉刃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的身体,与湿热的肉壁摩擦发红发烫。
“李承泽,你怎么这么好看,我真的要爱死你了。我每时每刻都想跟你做,想抱紧你,想吻你,想永远跟你在一起。”范闲用最直接的话向李承泽告白。
“可我是个男人……我们不能在一起……”李承泽满眼哀伤。
“我不在乎。”范闲决绝地说,“李承泽,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可以带你走。我们去塞外,去胡地,去看荒漠雪山,在草原上纵马,养一大群小羊羔,什么小石头,小石子,你想起什么名字就起什么名字。”
李承泽倏忽笑出了声,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
“我是皇子,你是提司,哪那么容易说走就走。”
“私奔啊,你怎么这么死心眼。”
“你走了,那你家人怎么办,狗皇帝不会怪罪吗?”
“哦,也是,做得太爽,我都差点忘记现在是封建社会了。”范闲颇为头疼地自言自语,“当今皇帝身强力壮,短时间内也不会驾崩,可真愁人。”
“……”
“无妨,路总会有的。”范闲又恢复了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办法我来想,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未来之事都是虚幻的,可眼前的李承泽却是真实的。若非现在天气并不算太热,范闲真想将李承泽全部的衣服都扒下来,在他的胸口上留下一排密密麻麻的牙印。
这一次李承泽没有反抗,没有骂他,而是主动配合着他,屁股随着他腰身的挺动轻摆,好让那根肉刃能最大限度地将快感激发。
“李承泽,我真的要爱死你了。”范闲觉得所有的词汇在这一刻都显得贫瘠,不足以表达自己对李承泽喜爱之万一。他发出很粗重的喘息,不断地将李承泽箍紧,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身体。
“我都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你不在我身边了我要如何活下去。”
“我真的想告诉所有人我喜欢你。”
“我还想请求陛下赐婚,向天下昭告你我是天生一对儿。”
李承泽苦笑道:“说什么傻话。”
“不是傻话,我说的都是真话。我今日与你说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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