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爽了。”范闲看着身上之人忍不住感慨,随即又嘿嘿一笑问:“谢必安跟你做的时候你应该没有这么爽吧?”
李承泽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猛地抬起屁股向下一坐,仿佛要将范闲的腰也压断。
“靠,李承泽,你轻一些。”范闲痛苦地叫了一声,“要是你夫君的腰坏了,你后半生也不会幸福的。”
“我再叫你说这些浑话。范闲,你真的是厚颜无耻。”李承泽又不满地动了几下。
见他这样,范闲忽然笑了出来,说:“李承泽,我想起了一个笑话。”
“什么?”李承泽问。
“说有一天,雪糕与冰箱闹矛盾,雪糕从冰箱中离家出走,可还未走太远他便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开始融化。”
“何谓雪糕,何谓冰箱?”李承泽不解。
“冰箱你可以理解为你们的冰窖,雪糕你可以理解为冰窖中的冰块,冰块离开了冰窖也会融化。”范闲认真解释。
李承泽明白了过来,继续问:“然后呢?”
“这个时候雪糕才发现自己原来离不开冰箱,哭着跑着又去寻冰箱。冰箱见他回来,先是冷嘲热讽一通,而后笑着对雪糕说:‘你现在知道你离不开我了吧,坐上来,自己冻’。”
范闲说罢便自顾自地笑了起来,李承泽甚是不解地看着他,一时想不明白他刚才所说有何可笑。
见李承泽不解,范闲抬手在李承泽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用十分严肃的声音说:“坐好了,自己动。”
李承泽的脸几乎是一瞬间变红,范闲惊人地看着他脸上的反应,像极了浑身的血液都向脸部涌去,下一秒便要从他的毛孔中渗出来。
“范闲!”李承泽气得发抖。
范闲哈哈大笑一声,反手又将李承泽按在身下,咬了咬他脸颊说:“还是我动吧,你自己动,累坏了怎么办?”
“范闲,你简直就是混蛋,流氓。”李承泽咬牙道。
“是是是,我是混蛋,是流氓。要不是混蛋,谁敢这样胆大包天地接近我们尊贵高傲的二殿下呢?”范闲反问。
“厚颜无耻!”李承泽骂了一声。
范闲将脸向李承泽唇边凑去,说:“那你咬一口,看看脸皮究竟有多厚。”
“你他妈闭嘴!”
“不逗你了。”范闲又在李承泽脸上吻了吻,而后抱紧他,身体紧紧交融于一体。
“殿下!”正在这时,谢必安的声音从不远处骤然传来,范闲与李承泽同时一惊,连忙停下的身下的动作。
“殿下,您在哪里?”看着空空荡荡的园子与闷闷不乐地缩在草地中的小羊羔,谢必安疑惑不解地向园内走去,心道李承泽怎会将小羊羔丢下不管。
终于他在假山的位置看到了李承泽露出一角的衣摆,正当他要走过去的时候,李承泽惊慌地大喊一声:“别过来!”
“殿下?”谢必安心中一惊,以为李承泽遇到了什么麻烦。
“别过来!”李承泽再次说道,而后问他:“何事?”
“我来唤您与范公子去用午膳。范公子不在吗?”
“我在呢。”范闲的声音亦从假山后传来,“我有要事与二殿下相商,一会便去用膳。”
李承泽也紧接着说:“对,你先退下。”
“是。”谢必安终于停下了脚步,转身离开了园子。
听着他离去的脚步,李承泽与范闲同时松了口气,因为太过于投入,谁都未想到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时辰。
“真扫兴。”范闲看向李承泽嘀咕了一句。
“闭嘴!”李承泽知道他对谢必安抱有敌意,连忙呵斥。
范闲坏笑一声,俯身在李承泽耳边说:“若有一天你我的关系不准备再瞒下去,我第一个告诉的就是他。”
李承泽冷哼一声,说:“我跟你没有什么关系。”
一通疯狂结束之后,李承泽感觉自己屁股上那种火辣的痛感一时都难以消退,他真怀疑范闲是不是喝了药之后才来找他,动起来要把人的身子捅烂。
一直蜷缩在草地上的小羊羔一脸委屈地跑了过来,一头扎进李承泽怀中,不断用舌头舔着他的掌心,在他胸前蹭来蹭去。
见小羊羔雪白的皮毛上多了个脚印子,李承泽心疼地拿手为它拍了拍,语气不善地冲范闲说:“你下次再敢欺负它,小心我真打断你的腿。”
范闲自知理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欲将小羊羔抱过来缓和一下关系,谁知小羊羔见他伸手便咩地叫了一声将头扎进了李承泽腋下,显然不愿被他碰到。
李承泽亦将小羊羔往怀中搂了搂,冷冷地说:“离它远点。”
“明明是我买的羊。”范闲不乐意地嘀咕了一声。
李承泽将身上的狼藉整理了一番,又将散落的发丝扎好,便抱着小羊羔准备去用午膳,完全忽略了范闲的存在。但范闲倒也脸皮甚厚,笑嘻嘻地跟在李承泽身后,似乎像在自己府上一般自在。
李承泽被关进鉴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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