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韦林泊的电话。
“斓斓,我大学时写了几首钢琴曲,你想听么?”韦林泊开门见山。
“呀!哥哥,我也很想听,但这边太吵了,可不要浪费你的琴技了,下次好不好?”
韦林泊一愣,她对钢琴曲几个字竟毫无反应了?但嘴上问的却不是这一点。
“在外面玩吗?”
“对呀,和任垣逸一起到西北来玩儿了,对了,这几天都是任垣逸的好兄弟在替我们安排,他还是你们通达水果的供应商呢!”
“安尼瓦尔?”
“对!”
“看来玩得很尽兴,这几天都没有接到你电话。”
韦老大这算是在反讽?
“这不是想着你回家了聚会多嘛,我都记得,你家规矩可多了,几时祭神,几时祭祖,请客吃饭还分内外客人什么什么的”韦林泊嘴角微动,斓斓,若我们大婚,规矩是更多的。
不过这几天的聚会韦林泊倒是能推则推,实在不愿听姑婶为了他的婚事聒噪,索性躲在房间里练起了大学时给她写的曲子,又担心她不愿意听,拖到了今天。唯一奇怪的是韦母对韦林泊的失礼倒是破天荒的忍受了,韦林泊想,也许是母亲厌烦极了姑婶的缘故。
“嗯,”韦林泊并不反驳,应了她的话,“如此,便去玩罢。”
“那我挂了韦老大等等!新春喜气,你多吃一点。”
“好。”
韦林泊抬眼,将母亲送来的在炉子上煨着的燕窝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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