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过,我都不知道我弹的是你弹的月光,还是我自己的哀怨…不会再有了…韦林泊…那时候我还小…我还会执着…都不会有了…手…也废了…”
女孩突然发狠,将手一下向身下的礁石拍去。
韦林泊半跪在她的面前,垂着头,将她的手捧过来清理着碎石渣,揉搓着她的尾指,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道歉。
“我会等,等到我老,等到我死,等你愿意再弹钢琴给我听。也许你不再相信,我韦林泊,这一生都只属于景斓。斓斓,对不起,对不起…”
“我知道我不该怪,我知道我该好起来,可是哥哥,人难过的时候看什么都是灰色的,我只是难过…难过…哥哥你明白吗?那时候白老师夸我弹的跟你一样好我都会很开心的,白老师说那些你弹得好的曲子我都有认真练过,我…只是期待过…可惜我的命竟是这样不好,等到你回来,等到你对我好…我已经没有办法…没有办法…”
海水拍打着他的小腿,迫使他清醒,否则韦林泊竟要误会她是在表白了。
月光给女孩镀上的柔白也增添了一份青涩。
她这样美丽,可以左右他的呼吸。
她这样颓靡,叫他快要窒息。
女孩是在表白呀,从前的那个女孩。那是一份朦胧的依恋、仰慕,如果细心浇灌,小小的花蕾必定会绚丽绽放。
可惜,他没有用心。
人家说少女情怀总是诗,是那样柔软、细腻的。
人世间最残忍的事莫过于已经失去了,才知道自己曾经拥有过。
韦林泊仍是垂着头反复揉搓着女孩的尾指,他已发不出任何音节,哀莫大于心死。
她说的,他都懂,那样万念俱灰的日子,他经历过。那时候她是他的救赎,而现在,他却无能为力。
从前他还以为自己能带她走出困境,如今,却只想得到她的审判,如果她希望的是自己下地狱,那么,再好不过。
如景斓所说,人难过的时候看什么都是灰色的。
只一瞬间,那些陆续着把她拖向深渊的所有痛苦凝聚起来将她淹没。脑海中跳动着从童年景洪涛的忽视到近来彭星浩的误解,额角突突地跳着,眼中的怒火似要喷发出来。
女孩又猛地深呼吸一口,企图稳定住自己的心神。不知道是希望自己就此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还是因为她的好老公并不在身边。
好想彭星瀚啊。
老婆,我爱你。
老婆,我爱你。
老婆,我爱你。
假如他说上一整晚,是不是就能平复自己的心情。
不过也许任垣逸也可以。
婷婷,我喜欢你。
他大概也可以重复上万次。
还有思祁。
女孩闭上眼,眼泪顺着额角滴落。
好贪心啊,谁的告白都想要。
自己配吗?
想要一个拥抱,一个吻,一场性爱,谁的都好,无论他有没有向自己告白,无论他的誓言能不能兑现,他现在,此刻,能让自己温暖就好。
女孩捏住韦林泊的下巴,香舌长驱直入攻占着他口腔中的每一处,手一抬,已将马甲连同衬衫撕开。
才精心做过的美甲在男人纤薄的胸膛上留下了可怖的划痕,女孩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把韦林泊推倒。
海水浸透了西装,疼痛在每一处伤口跳跃。
韦林泊固执起身,抱住她的小腿,将头靠在她的膝盖上。
好像在祈求她,别抛弃他。
这是景斓从未见过的如此低顺的韦林泊,再次将他推开,他也再起身,抱住她。
如此往复。
“韦林泊我有病你也有吗!”
“说话啊!”
“不说话那做爱吧,反正我们不就这点东西吗。”
韦林泊额角突突地跳了起来,握成拳头的掌心,分明感受到了细沙内嵌的疼痛,
“回房吧。”
“就,现,在。”女孩一字一句地说着。
他仍是低着头,深潭般的黑瞳中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用尚算干净的手背撩起裙角,头蹭着女孩打开修长的双腿,在花心上烙下郑重一吻。
女体自然地夹紧了双腿。
长舌猛烈的划开了那肉蚌,含住那最敏感的珍珠,因为傍晚的吻就已经湿润过的花心再次流水潺潺,女孩的玉颈向后划出优美的弧度,脚趾蜷缩着,从来,韦林泊给她口,都能让她极度兴奋。
“嗯…啊…”
沾满了细沙的双手猛地抓住了玉洁的小腿,女孩便猛地一激灵,韦林泊愈发疯狂的吮吸着花口,舌尖不断顶入脆弱的甬道,月光下,下巴上悬挂着的花液闪烁着光芒。
“呜呜,好舒服”
“韦老大好棒”
“嗯啊里面里面也要”
女孩畅意地呻吟,企图让自己完全沉醉于快感之中。伸直的舌尖顶入穴口搅动,配合着两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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