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莓味?”女孩八爪鱼一样挂在彭星浩身上,不知道他哪儿来的力气,总是托住了蜜臀,没让那物入得过深。这种姿势走一次是情趣,走两次就是折磨了。柔软的蘑菇头只随步伐磨蹭着g点,她舒服极了,都快要睡在男人怀里,到了门口,才闻到餐车里的香味。
“啵!”进了门,彭星浩便将她放下疾步去拿早餐。下体分开的一瞬间,喷涌而出的蜜液便将地毯洇出了一大圈暗色。圆木木屋的窗台比一般的窗台要宽,女孩坐在上面抢过彭星浩手中的牛奶一饮而尽。
“再喷我就要脱水啦!”男人刚把餐盘放下,就被景斓搂住了脖子。被磨了一路,女孩想要一个痛痛快快的高潮呢。
“再不吃你就要饿死啦!”彭星浩塞了一块蓝莓派在她嘴里。
“凶巴巴的唔,好香哦!”女孩咬了一口,自然地噘着嘴把剩下的一半递给他,把他的腰压向自己。
“馋猫。”男人刮刮她的鼻子,“也不心疼小哥还饿着?”
“心疼的啊彭星浩你犯规!”
只见女孩腰瞬间扭得如水蛇般来缓解那巨大的刺激,原来是男人将香草味的冰淇淋点在了嫣红的乳尖上,看着它融化得快要滴下乳液,再含入口中品尝,景斓缓过神来直拍着彭星浩的背出气。
“嗯不行,这冰淇淋没有我们小斓奶子白,也没有小斓骚水甜呢。”
“坏死了你!”
“那这样坏不坏?”他握住那物,拨开肉蚌,在蜜缝中来回滑动。
“唔也坏小哥快给我嘛”
“再吃一块。”彭星浩一手揽着她的腰将阳物缓缓地往里推,一手给她拿着早餐。
景斓突然抱紧了他,很安静,只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怎么了?”
如果小时候他们不是男女有别,不是她不能住在彭家,彭星浩一定会做到每天从床上把她抱到梳妆台,给眼睛都睁不开的女孩穿衣洗脸梳头。
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得到彭星浩如此多的偏爱。
比起韦林泊那种人间蒸发式的离开,彭星浩去念大学让她更加百感交集。因为太正常了,一个人总是要长大要离家要念大学要交新的朋友。她只是在放着烟花的回家路上看到彭星浩发了参加社团活动的朋友圈,只是在和彭星瀚吃饭时畅想要和小哥一起做什么,只是在寒暑假彭星浩回来之后她才会听到君薇姐说一句小斓很久没来我家了。
会想他。
如果给他打电话,他会温柔耐心的说,乖乖,等小哥放暑假就回来陪你呀。
是挑不出一点错,只是要人等待。
像夏日里吹过的晚风,轻轻柔柔地,却总是让人偶尔惆怅。
好想,占有,小哥。
不能啊。
“怕你又偷袭我!抱在一块儿,你就没办法啦!”女孩抬头,又是一脸灿烂的笑容。
“哦,偷袭啊,小哥不玩那个,可是我们小斓不经肏啊,晕过去了,可就防不住咯。”
“啊小哥轻点太太重了”玉腿主动缠着男人的劲腰,彭星浩叼着香草味的奶子用力操干,抵在窗户上的雪背被撞得通红,淫水沿着木墙滴落。男人舔完了奶子又含着冰淇淋去吻她,湿舌一口一口地喂着女孩吃早餐。大鸡巴将甬道内的沟壑一点点铲平,景斓没了力气,腿也大张着垂下来,男人便入得更深,两颗巨蛋将花穴拍得发麻,拍得女孩只剩吚吚呜呜的娇吟。
“小哥呜要麻了”唇舌相抵间,女孩勉强吐出这几个字,彭星浩这才将大手往下探去,连两人的腿根都已是一片黏腻。
“那小豆豆还感不感觉得到呢?”手指撩拨着花蒂,景斓只觉得发麻的下体中又复现了一丝酥痒,一点点地往外扩散,身体里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巨大的快感决堤而来。
“呜呜呜…不要了…小哥…放过我…啊…要…要喷了…”女孩抖着唇咬在他的锁骨上,双手掐在男人的劲腰之上,那种麻醉之中感觉不到却渐次累计的快感如同山崩地裂般冲刷着她的身体,蜜水似泄洪般自是不消说,娇躯软得像没了骨头一样直往下滑,在彭星浩怀里娇弱地颤抖着,眼泪糊了满脸,哭得一抽一抽地,有时候深提一口气把男人绞得头皮发麻,好几分钟过去,男人才艰难得把那物抽了出来。
看着依旧坚挺的那物,景斓又是一抖,从温泉到现在彭星浩被打断了好几次,自然是格外持久,她两眼一黑,早知道就不折腾他了,受苦的还是自己啊。
“不行了不行了,小哥…再来就要晕啦…”在彭星浩这里撒娇总是最管用的。
“骚不动了?”
“不了不了,腿快断了…”
“那我还硬着,怎么办?”男人捏了一把红扑扑的小脸蛋,另一只手安抚着自己的巨龙。
“我来我来,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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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感冒了,早睡早起来着,白天ghs是真的搞不起来哇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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