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相爱时,所有后景都会自动冒出粉色泡泡。回了家,褚瑨靠在沙发上,抱她跪坐在自己的腿上亲吻,他们一反从前那种天雷勾地火的架势,细细地吻着对方,从嘴唇到耳垂,从下颌到眉骨。他喜欢她柔软的脸蛋,虽然消瘦不少,但仍如同剥了壳的鸡蛋般白嫩软糯,他一口一口地亲下去,湿哒哒的口水糊了她满脸。然后他就咧着嘴笑,那是旁人从不曾见过的专属于她的笑容,因为这快乐本来也因她而在。
“讨厌死了你。”
“不讨厌,是喜欢。”
“有多喜欢?”
“像喜欢天上的星星那么喜欢。”
“哼,那就是很远咯。”
“是跨越光年的喜欢。”
“哼哼,我才不信!”女孩虽噘着嘴,还是忍不住在他脸上啵了两口。
“怎么不信呢?”
景斓顿时脸烧得通红,埋在他颈窝里蹭呀蹭。
“你以前抱着我都没有这么淡定的!”要是搁以前,褚瑨早把她操得小死一次了。
男人伸手拖住她的蜜臀,她便颤抖着吻上他的脖子。
“囡囡,你瘦了,我心疼。”她的纤腰像是他稍微一用力就会折断似的,他又握着她的手腕,这双手要弹钢琴了,他得把它供起来,小妮子兴奋的时候喜欢后入,伤了手怎么好?
“褚瑨,我没那么脆弱。”她抬起头与他对视。
景斓明白他的心意,她要他爱护她心疼她,却不是把她当成瓷娃娃。
她已经迈出了最艰难的一步,她要在旷野中奔跑,哪怕会有荆棘割伤娇嫩的脚,哪怕倾盆大雨会让她发烧,也要享受这自由,要和有情人做快乐事,要实现梦想。
“好,我们囡囡是最勇敢的。”他懂她。
“小奶子挺起来让我含一含,嗯?”
“你这人怎么…”景斓语塞,他怎么能突然间就开始调情了呢,明明他的眼睛还像硬糖一样清澈又甜蜜,薄唇却说出这么色情的话,好…好性感呀,女孩忍不住夹了夹腿,挺起自己的胸脯。
“哪里小了!你才小呢!”
瞬间,她就感觉到了膝盖旁的某条巨龙正在苏醒、膨胀,叫她托着绵软的手都不住颤抖。
“我小?”男人低笑一声,将手伸进polo衫里解了她的内衣却不脱下,隔着布料叼住了奶头。
“呀呀!”尖锐牙齿的碾磨让可怜的乳尖迅速挺立,温度湿度都透过布料传递给了肌肤,但她更想念他湿舌的触感,粗糙的舌面总能撩得她起一身鸡皮疙瘩。
于是她自己脱了上衣,将颤巍巍的乳儿递到他的嘴边。
“嗯~”她撒娇撒得那样婉转动听,嫣红的小果在他眼前晃成一片,他欣然含住,细细嘬着。
女孩改成了跨坐在他身上,如今花穴开始止不住的分泌蜜水,骚屁股扭呀扭,不停地去蹭巨龙,褚瑨难受极了,拉过她不安分的手塞进裤裆里好好安慰一番。
“阿晏,阿晏,痒…”他将一边奶尖舔得啧啧作响,另一边整个雪乳都被揉扁搓圆,男人还细细摩挲着她敏感的腰部,景斓只觉得浑身的骚浪劲都被他点燃了,扣着褚瑨的头,用他发茬磨着玉颈。
“要嘛~别玩了阿晏,给我嘛~”
就在女孩主动撅着小屁股将大肉棒往里塞时,褚瑨却一个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俯身对着腿心吻了下去。
“蜜罐一样。”
男人品尝尽了花液,改从膝盖一路吻到腿根,穴口便又湿漉漉地任君采撷。看着她扭着丰臀实在是等急了,褚瑨的长舌便划破肉蚌,钻进甬道里,模拟着性器进出的节奏,潺潺的蜜液直往嘴里灌。
“嗯啊…嗯…好舒服…”两条长腿搭在肩上,不住地蹭着褚瑨的背心。酒红的指甲刮过洁白的衬衫,勾得男人心痒难耐,舔得更是用力。
用手分开那两片肥嫩,露出尚且蛰伏着的肉蒂,一顶她便是一颤。女孩把自己的玉手也伸了过来,搅在湿舌里,玩弄着他和自己。
终是受不住男人舔舐出的啧啧水声响彻了整个客厅,甬道一紧小泄了一次,雪足伸去勾着鸡巴,勾得男人主动起身。
“总是这样心急,囡囡甜甜的穴儿总是藏着掖着不让我多吃。”
“哎呀,你…你…不准再说了!”女孩羞得脸红,伸手去捂他的嘴,偷偷张开腿。
“嗯…好大…”虽然口了半天,到底没有怎么扩张过,硕大刚刚进入洞口,她便咬着男人的肩头哼哼唧唧地叫起来。
“放松,别咬那么紧,”褚瑨含着她的耳垂,低沉的声音灌入耳里,景斓觉得小穴里像有千只蚂蚁在爬,主动挺着腰吃鸡巴,“嘶——囡囡,要被你夹断了!”
她越兴奋绞得越厉害,男人只觉得立刻就要丢脸了,也再不顾这小妮子的使坏,掐住纤腰往里送了一大截,而后浅浅的抽插起来。
充沛的汁水发出噗叽噗叽的声响,她舒服极了,两臂也自然放松,只管躺着挨操。
“你呀,才开始就偷懒。”男人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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