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得还是怎么。
舒服,真是天生给人当性奴的料。
从他的视角,可以看到江洄两条雪白的、折叠在一起的腿在瑟瑟发抖。大腿内侧的软肉时不时绷紧,然后又放松下来。
呜呜肠道被大鸡巴整个填满了好涨好难受屁眼难受膝盖也跪得好痛
江洄这时候早就忘了自己刚才下定的决心,束缚的姿势让他的难受更上一层。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想瘫在床上把四肢舒展开来。
他哭着求饶道:“呜嗯帮,帮我解开好不好膝盖好痛,屁眼好痛,屁股好痛呜”
商且恣边挺腰猛操边道:“小贱狗不是最会逃跑吗,把你放开,你又不乖地跑掉怎么办?”
他声音依旧温柔,说出来的话却要让江洄崩溃。
江洄发着抖,边抽泣边道:“我不会再逃了求求你,嗯啊啊啊啊,我错了,呃啊,只要,只要把腿上的解开就好嗯啊我乖乖的,我会乖乖的啊啊啊呜”
许是瞧见江洄抖得实在是太厉害,商且恣这才大发慈悲地把他双腿上的束缚解开。也许是绑了太久,即使解开了,一时之间江洄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动弹不得。过了许久,江洄的双腿才恢复知觉。他也维持不住跪趴的姿势了,整个身体平趴在床榻上喘着气。
商且恣倒是无所谓,这个姿势他照样可以把人操得喷汁。江洄许是浪费了太多的体力,即使被操得快死了,他还是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连往前爬的力气也没了。
肉体结合的“啪啪”声混着水声愈发大,商且恣的胯部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拍击着江洄的红屁股。
“好痛屁股”像是又被抽打了无数次的屁股一样。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好痛苦为什么,为什么一定是我
即使痛苦,屁眼被抽插的感觉还是让江洄的鸡巴翘起来了,早就夹不住精的逼也开始流水,浓精混合着淫水又开始流。
“呃啊啊啊啊被操屁眼操射了啊啊啊啊——”江洄的硬鸡巴跳了跳,射出一股精液,与此同时女穴也又喷了一次。这下子,床上又变得湿淋淋了。
商且恣看他在身下高潮,不满地抽了江洄的屁股一巴掌,道:“淫贱的骚狗,怎么敢在主人之前擅自高潮射精。自作主张的贱奴隶就该好好教育一番!”
他把手穿过江洄的腋下,把人半抱起,让江洄又用酸软的膝盖跪起来。然后双手伸到前方,狠狠揉捏拉扯着江洄的两个早就挺立起来的红艳乳头。
江洄的鸡巴被操得在身前一甩一甩的,乳头被商且恣的手指揉捏着,他满脸泪水,舌头都不自觉的半吐出来,眼睛也开始翻白。看起来如此淫荡。
他吐着舌头含糊地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饶了我对不起请原谅我吧呜呜嗯啊不要再操我的屁眼,不要再扯我的奶子了啊啊——”
商且恣没有回应江洄的道歉求饶,只是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和幅度。
又这样连着操了几十下,商且恣终于射了出来。他甚至是把整根鸡巴埋在江洄的肠道里射出来的,在确保江洄把他所有的精液都完完全全吞吃掉之后,才猛地拔出。
小洞合不拢,商且恣就不轻不重地抽了江洄左边的奶子一下,道:“夹好,听到了吗,贱狗。”
江洄迷迷糊糊的,他无意识地顺着商且恣的话说了句贱狗听到了,然后就晕了过去。
商且恣看人晕了过去,才把江洄转过身来,让人靠在自己怀里昏睡。
他伸手把江洄糊了满脸的泪水和口水仔仔细细擦干净,才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小贱狗。既然答应了,就别想再逃掉了。”
尽管江洄根本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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