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的那个蓬莱墨宗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江洄当时边流泪边给商且恣口交,心里还有功夫骂人。
那日被折磨完从装置上放下来,江洄的嘴一时间都合不上,只能张着嘴吐着舌头,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所以听见商且恣说又要用那个东西之后,江洄立刻开始认真舔弄吞吐,生怕再被放到上面一次。
“咕唔唔嗯”江洄卖力地服侍着,次次都把鸡巴顶到喉头深处,还时不时伸着温热的软舌舔弄吮吸商且恣的龟头。
商且恣十分舒服,他摸着江洄的发丝,愉悦道:“阿洄做得越发好了,好到主人都不舍得打你了。”
江洄没停下动作,还在唔唔嗯嗯地吞吐,心中却想着假惺惺的狗东西,嘴上说的好听真打起来也没见你手软。
“唔唔——”商且恣释放在了江洄的嘴里,又强迫他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咽下去。然后把手伸到江洄的腋下,江洄先前在牢里受了刑,出来之后又一直被锁在这间屋子,心理与身体的双重打击让他体重下降得厉害,因此商且恣很轻易就把江洄抱了起来。
商且恣可没那么好心要把人抱到怀里做好安抚,而是把鸡巴对准江洄的逼,然后把人往下按。空虚了许久的肉穴一下子被鸡巴填满,江洄不自觉扭了扭身子,然后屁股上立刻被赏了一巴掌。
“呜呜——你!咳咳”江洄发现自己又被骗了,刚想骂人但却立刻住嘴,然后放软了声音:“主人,不是说贱奴帮你用嘴弄出来吗,怎么、怎么又要操奴的逼小逼、小逼好酸涨呜嗯”
商且恣双手掐着江洄的腰上下晃动,江洄就只能以这个姿势被操逼。
“是阿洄自己主动要用嘴帮忙的,主人可没说好。”商且恣总是喜欢看江洄求他,但他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等被服侍完后再说刚才骗你的。
虽说商且恣经常如此,但江洄是次次都能被骗到。
这次也不例外。
于是白白给商且恣口交一次不说,小逼也没逃得过肉棒的鞭笞。
商且恣的动作愈发大,江洄跨坐在他的身上被撞得一颠一颠的,说话都断断续续了。
“嗯啊,好、好涨呜哈、哈啊哈”被操得说不出话,江洄不自觉把手搭在商且恣的脖子上,搂着商且恣发出像小狗一样的喘息哈气声。
“乖狗狗。”商且恣并不在乎自己的性奴用手触碰自己,尽管他的双手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脖颈上。他夸了江洄一句,开始快速挺腰抽插。
又猛地抽插了十几下后,把精液再次全部射进了江洄的胞宫内。
“又、又被射进去了呜”江洄不知何时又流了泪,嘴里呜呜咽咽地说着什么。
商且恣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物后看着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江洄道:“等下把自己收拾干净,主人今日还有事,回来会稍微晚些。小狗自己待着乖一些”
江洄本就累得要死,今日又被这样折腾一通后困得不行,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便含着精液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已经是黄昏了,江洄撑着酸软的身体去打了水,把自己从内到外仔细清洗了一遍。精液射得太里面了,单纯的冲刷并不能清理干净,江洄只好红着脸把手指探进去,撑开时候把精液抠挖出来,然后再用清水洗干净。可他身体好敏感,手指探进去的时候就湿了,于是混着精液流出来的还有自己的淫水。
江洄抿了抿唇,心想着还好没有别人看到。
他回到屋子才想起来,今日商且恣似乎是说要晚些回来,那岂不是可以趁今天跑?
他知道商且恣若是回来晚,那定然是比较重要的事情,而重要的事就会带着许多下属一起去。
这岂不是意味着,今日留在府邸的人也比平时少许多?趁着看门人的松懈,他说不定可以逃掉!
他这样想着,又有些担忧。毕竟他先前被商且恣骗过好多次,说不准这次也是他骗自己呢?就是要看他是不是要逃,走之前商且恣不是还说、说什么要他乖一些,是不是在提点他呢?!
江洄有些烦躁,他在屋子里不停地踱步,不知道该不该跑。
可过了许久,过了平日里商且恣回来的点了,府邸还是空无一人,江洄才下定决心。
跑吧!若是今日不跑,下次还不知道要等何时。况且遇到重要的事情,商且恣都是要子时左右才能回来。他之前跟着去的时候还在心里骂过。
说做就做,商且恣自从把他锁在这之后就没给过衣服,江洄便从床上扯了被单披在身上。
他趁着夜色向外走,除了商且恣的屋子几乎都没有点灯,府邸很静,只有风声与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
江洄的心砰砰直跳,这是他距离自由最近的一次!
他的脚都要跨到大门上了,却见前方传来烛火的光芒,商且恣站在最前方,后面马车旁则是他的同僚们。
他浑身血液都变得冰冷,只见商且恣一步一步地走上前,他惊惧不已,想后退,想逃跑,但脚底却像是生根一样,只能站在原地等着商且恣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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