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禛为即将到来的性爱而紧张,这比他求婚的时候还要紧张。
他都想焚香沐浴的迎接自己的妻子。
房门也不会锁上。
不过,他婚后就没锁过门,他期待着林婉能进来,但林婉除了少数的几次做爱就从没进过他的房间。
今晚他应酬酒喝多了点,但不至于醉。
“先生,您回来了。”
陌生的女人半跪下来,给他脱鞋子,柔顺的黑发被拢到一边,露出光洁的脖颈。
阮伊?
他没想过会是个年轻女人,他觉得冒犯。
这件事,是他让助理去办的。
傅禛躲开了:“不用,太太回来了吗?”
阮伊仰头看他,脸蛋红润漂亮,乖巧拘谨:“太太打电话回来过了,说今晚会晚一点回来。”
傅禛失望,自己换了家居鞋走进去。
今晚,等不到了吗?
他走近房间的浴室,开了冷水洗澡,头有点疼。
洗完澡,他坐在床上,从浴袍的缝隙中隐隐可见蛰伏的性器,给林婉打个电话过去,问:“婉婉,你什么时候回来,要我去接你吗?”
林婉客气疏离:“那就太麻烦你了。”
他一口气被堵住,她谈恋爱的时候都不像现在这样,客气。
她主动问:“新来的保姆,你还满意吗?”
傅禛皱眉:“太年轻了,换一个吧。”
住家保姆,大多会选择四十多岁的又有经验又有力气的中年女人,太年轻的姑娘住进来,妻子会担心丈夫被引诱。
而那些年轻的女人,则担心会被男主人欺负。
林婉正改着手上的设计稿:“你会喜欢的。”
阮伊会成为他众多的情人中最特别的一个。
“人家还是一个小女孩,才二十出头,听说原生家庭不好,你以后对她好点,她愿意伺候你,是你的福分。”
她是真心这么觉得的。
“林婉,你在说什么?”
傅禛脸色难看,他不想恶意的揣测他的妻子,但这时他的妻子说话的语气,像是在为她召妓。
她到底想干什么?
无名的火气在他的心底翻涌,他语气冷淡下来:“林婉,你什么意思?”
林婉冷哼一声:“我什么意思?”
“阮伊可是你自己找回来的,你自己选的,还问我什么意思?”
傅禛火气消散下来,她是在吃醋吗?
她还在乎他,还爱他的,是吗?
“婉婉,你听我解释,我马上把她辞退,是我助理找的。”
他放软语气:“家里也没必要请什么保姆,请钟点工就可以了,也没让你干过活。”
林婉打断了他的话:“今晚我会晚一点回去。”
他心口一窒,这是提示吗?
她在暗示他今晚会做吗?
但林婉的意思是,他不用担心她会撞见那不好的一面,可以尽情的出轨肏穴。
傅禛小心翼翼的回:“那我等你。”
生怕他一句话说重了她就反悔了。
他越这样,林婉就越厌烦,装什么深情呢?
“不用,但我警告你,你上床的时候少说那些恶心的话,特别是,不要提到我。”
傅禛卑微的要死,回:“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犯错了。”
上次上床他没忍住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骚话,她当即让他将性器拔出去,反过身扇了他一巴掌,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让我恶心。”
她的话简直就像是刀一样割着他本就流血的心脏,他眼睁睁的看着她下床,离开,她从来没有情动过。
但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们结婚前,他不是没摸过她,除了没真的进去,但边缘性性行为也做过。
他的手会从她的裙摆下方伸进去,隔着内裤摸她的穴缝,阴唇饱满,热腾腾的,带着羞涩的脸埋在他怀里,分开腿让他摸。
会出水,会小声的呻吟。
不多,但足够湿润他的指尖。
他的手指摩挲着渐渐濡湿的内裤,爱怜又珍重的吻她的发旋:“宝宝,舒服吗?”
林婉婚前都会愿意扭扭捏捏的让他碰,脸颊染上绯红的色彩,羞涩又动人。
但婚后,那是一点肉味都闻不到。
不愿意让他摸,她只是厌烦的将裙子撩起来,褪下内裤,将润滑液挤近穴里,掰开:“进来。”
像是不得不履行的义务。
不耐烦,不情愿,也不会脸红。
肏进去,也一点声音都不愿意发出,将脸埋着,痛了还是爽了也不愿意说,做久了就不乐意了。
“你结束了没?”
“快点射了出去。”
傅禛根本不敢碰她,相接的只有性器。
她的外阴都是干涩的,从穴口带出的也只有润滑液。
他只好逼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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