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抖动,“虽然你那个智障朋友没有问题,但是另一个人模狗样的家伙消失了十几秒。”
听他如此形容包包,甄称心的表情变得厌恶。
又见他指出郝平潭有问题,她讥笑:“你说的该不会是监控右上方拍到的换衣间一角吧,我要提醒你一下,我和你嘴巴里人‘可疑的人’是一起进入休息室的,我们进入休息室后你们的同事张惠芬全程也在一旁,我们根本没有机会撬锁偷金戒指。”
“至于你说的我朋友在监控中消失了十几秒。”这一情况站在李天明身后一同观看监控画面的甄称心当然也发现了,“当时他是站在换衣间门口等我们的朋友换裤子,我相信他可能只是稍微挪了下位置,才导致他的脚在监控中消失,没被拍到而已。毕竟监控没有拍全换衣间门口的情形,只能拍到他的脚不是么。”
李天明立刻反驳:“谁知道呢,你也说监控只能拍到一角,说不定你朋友是个惯偷,十几秒完全足够他绕过试衣间撬开储物柜了。”
“是吗。”郝平潭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还不知道我有撬锁这个本事呢。”
因为见甄称心迟迟未归,他不放心,于是带着包包来到监控室。
“那我倒是好奇了,我要是真有这个本事,怎么不去偷点值钱的?专门盯着一个不值钱的金戒指偷呢?再说,我是怎么知道你今天会把金戒指放在储物柜里的?难道我还会未卜先知吗?”
王大志见李天明在背后说人坏话还被当场抓住,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
“小李住口!没有证据的事,可别瞎说。”
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谁都听得出来,王大志这是明批暗护。
郝平潭怒极反笑,说:“得了,可不敢劳烦王老板帮我出头,这样吧,我们报警好了。”
“报就报!怕你啊!”李天明梗着脖子大声喊,脖子和下巴交界处露出一小片暗淡的红。
王大志见势不妙,赶紧打圆场:“别别别,这位兄弟,有话好说,怎么称呼啊。不就一个金戒指嘛,值不了多少钱。”
他看向李天明,“这样小李,给我个面子,算了吧。都说破财免灾,你一个破金戒指能值多少钱,闹这么难看干什么?我做主,年底我给你多发点奖金,再买个新的。”
李天明仍旧不依不饶,脸红脖子粗,他用手指着郝平潭,手腕微微颤抖,“姐夫……老板,不行!”
“那戒指可是我婆娘送给我的,对我很重要。”
“今天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金戒指当时买了五千多块,加上是我婆娘给我买的,这几年金价也涨了不少,一口价一万块,他们要一个子儿都不能少地赔给我!”
这一万块对郝平潭来说简直是洒洒水,但是被人指着鼻子说小偷,别说是一万块,就算是一毛钱他也不打算出。
郝平潭冷笑,“都说捉贼捉赃,行啊,今天你要是能拿出证据证明我偷了你的金戒指,别说是一万,我直接给你十万。”
“但你要是拿不出证据……呵”
李天明双脚并拢故作镇定,“拿不出来又怎么样?”
“我照样会拿十万出来。”还不等李天明感到惊喜,郝平潭立刻补充,“不过不是赔给你,而是直接拿十万给律师告你。”
“相信我,这十万块给律师,再加上你侵害我的名誉权,我能告得你裤衩都不剩。”
“你威胁我啊!我是吓大的我告诉你!”李天明听完郝平潭的话脸色颁白,但他转眼一想,反正他光脚不怕穿鞋的,而且此人估计就是吹牛,十万块呢,哪能说拿就拿,不然为什么明明赔他一万块钱就能简单了事,这人还要和他在这浪费时间呢。
不是说有钱人的时间都是很宝贵的吗?
甄称心见郝平潭真的动怒了,局面一触即发,赶紧拉住他的手,对王大志说:“王老板,我朋友的意思表达得很明确了,但是我有个主意,您要听听看吗。”
王大志如获救星,连忙点头,“你说,你说。”
“我大概知道金戒指在哪里了。”甄称心说,“但是我需要您的配合,能不能把张惠芬同志叫到员工休息室里?其他同事想看热闹也可以去做个见证,只是麻烦让他们统一站在休息室大厅一角,只要不妨碍我找戒指就行。”
见她说有办法找到金戒指,王大志连点头,“可以,可以,你真能找到?”
甄称心余光观察到某人自信的神情,嘴角勾起一个笑,“当然了。”
“对了,麻烦您再帮我准备几样东西,我需要一卷厨房用的铝制锡纸,一个能使用的熨斗,几张a4复印纸,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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