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
陆长泱面露疑惑,又道:“那你总盯着人家干什么?”
“本宫以为你认识,这才问你的。”
谢韫:“?”
“您看错了。”
陆长泱哦了一声,随即又轻声说了句:“本宫明明瞧你往那看了好几眼。”
因着前面人多,所以桑窈与杨温川在一开始时并未直接上前,而是等长公主身侧人少了些才过去请安。
桑窈上前时,陆长泱含笑应了一声,并未多问她什么,她心中松了口气,默默的站在旁边。
她其实不太不喜这样的场合。
她同谢韫已经有好几日未曾见面,这人想见她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这样不择手段,哪怕是托人送个信给她也行啊。
她越想越对谢韫不满意。
而正是此时,杨温川才同陆长泱说完话,他回来后非常自然的站在了桑窈的身侧,然后侧头低声同她道:“窈窈,殿下似乎很喜欢你。”
怎么可能,桑窈之前都没见过她。
杨温川笑道:“真的,你发现没,方才殿下看你目光都比看别人温和。”
桑窈皱着眉,低声道:“你这也太扯了……”
而台上,陆长泱看起来心情不错。
她在同众人说完话后,目光触及桑窈与杨温川,见两人站在一起,中间虽有不小的距离,可侧眸说话时靠近对方的样子莫名和谐,她不由又低声道:
“啊呀,他们俩看起来好像很熟。”
谢韫心道确实很熟,什么窈窈,哥哥的都叫上了,能不熟吗。
他道:“殿下跟我说做甚。”
陆长泱目光怪异的看了他一眼,道:“本宫在同芦清说话,你那般敏感做什么?”
“……”
谢韫不说话了。
芦清是陆长泱身侧的侍女,她点了点头道:“殿下,方才筵席尚未开始时,奴婢就瞧他俩站在一起。”
“这般看着属实是郎才女貌。”
谢韫看不出哪里郎才也看不出哪里女貌,只觉得这赏花宴真是一年比一年没意思。
陆长泱对杨温川似乎十分满意,她同身边的侍女道:“之前皇兄还跟本宫提过一嘴这位状元郎,道是文采斐然,气质不凡,彼时本宫还不觉得有什么,今日一见却是不同凡响。”
侍女应和道:“那是自然,听闻这位状元郎乃可是第一回 参加科考,往年的状元郎哪个不是考两三回的。”
陆长泱点点头,道:“就是不知比之阿韫当年如何?”
谢韫面无表情提醒道:“殿下,我与杨温川同岁。”
所以哪有什么当年。
况且他并未参加科考。
他少时成名,得陈坷赏识,初入仕途时进的是翰林院,为翰林院编修,出了翰林,又外派两年才回至京城,之后凭借在外的政绩进的通政司,然后两年做到通正司左通正。
一路走到现在,五年间,他的所有升迁都是实打实的政绩与次次完美考核堆出来的。
同这种靠着科举考试的,只会纸上谈兵的人根本不可相提并论。
席上人多,桑窈秉持着她不声不吭吃吃喝喝的八字秘诀,一直低着头捏着面前的那碟奶白的糯米奶糕吃。
她总觉得公主府的菜色似乎比皇庭的还好吃,她口味清淡,总爱一些带着奶味的糕点,眼前的这碟奶糕就十分符合她的喜好,带着点果香,一点儿也不腻人。
捏着捏着一小盘就这样被她捏完了。
“……”一小盘怎么才五个,好少。
沉默间,另一小盘满满当当的奶糕被悄悄推到了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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