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外界的视线。
施然小跑跟着,呼吸急促,感到莫名其妙,小声地问,“靳凛,怎么,我们来这干嘛?”
靳凛顿住,随即转身,眼底的澎湃的情绪翻涌,一双深邃的双眼几乎要将施然吸进去,他低下头,俯身在施然耳畔轻声道,“我想吻你,可不可以?”
老男人,耍流氓,都这么装吗?
炽热的气息烧的施然耳朵通红,骨子都酥软下来,他哪能说不,哪怕靳凛要他的命,他都眼睛不眨一下。
而环住靳凛脖子的那双手,就是答案。
就像是点燃了引线的炸弹一样,两个人脑海中名为理智的防线轰然倒塌,灰飞烟灭,而这片静谧的夜晚,被刻意压抑的喘息声和黏腻的口水声打破,天边的星星看到,也悄悄红了脸庞。
而谁也没有注意到,有个人正鬼鬼祟祟地躲藏在不远处的大树旁,胆战心惊地看着这些,他不断地举起相机,咔嚓咔嚓拍着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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