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人教的吗,嗯?”裴颂然加重语气,刻意像审讯犯人似的,严肃而认真。
果然,沈念慈抖了抖,满怀愧疚地低下头去,好像自己已经被绑上了行刑台,当着所有人的面接受夫主的审问。
“没有教。”沈念慈还记得维持尊严和体面,好让自己看上去更配得上夫主一点,“是奴自己……”
“自己想挨打,不被扯着头发扇就硬不起来?”裴颂然公事公办的语气。
沈念慈更加无措,对比之下,愈发显得淫浪下贱:“……嗯。是,是这样的。”
裴颂然弯弯眉眼,他新得了很好玩的玩意,乐得让沈念慈把这层端庄的皮穿久一些,便算他过关:“勉强算是有用,接着说吧。”
“是。”他仰头,露出脖子:“这里可以戴夫主赏的项圈,可以被拴绳子,也可以、嗯……掐着玩。夫主掐死奴也没……啊!”
裴颂然踹他一脚,把他踢得晃几下才跪稳:“谁要你死了?”
“呜……是,夫主……奴活着伺候您。”沈念慈不敢再说,心里却升起一股热流,夫主是想着他的,不希望他死,在意他的生命,他怎么敢死呢。
裴颂然提出异议:“别说得像奴才和皇帝一样。”
“!”沈念慈脑子在庞大的羞辱中依然能转,奴才和奴妻,区别是他可以挨操,可以被夫主插进来,“舍不得死掉,我想和您……”他闭了闭眼睛,认真地说:“和您做爱。做一辈子。”
裴颂然满意了,叫他继续说。他喜欢直白、粗俗点的话,场面话他在官场听太多了,回家不想再听。
沈念慈往前挺胸,把胸凑到裴颂然脚下,好让他更加舒适地玩弄自己:“贱货的奶子可以……”他没说出来,知道自己奶子不大,揉起来不够舒服,当脚踏也不算好,乳头敏感,捏几下就流水,很骚的样子,不合格。
但他太想摸摸夫主了,裴颂然的身体就这么在他眼前晃,他哪里都好喜欢,肌肉这么漂亮一定也很好摸……夫妻的话摸一下没关系的,他要努力。
所以选择扬长避短:“有好好打针了,每天抽打他,抽肿就可以变大的,给夫主揉,捧起来给您操奶子,还会产乳,流奶。”
沈念慈眼巴巴地瞧着他:“可以吗?”
“可以的。”看在他还算乖的份上,裴颂然饶过了他没用的奶子,为显示自己没嫌弃,还用脚按了按他的胸。
沈念慈一时怔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翘起屁股,努力把纤细流畅的腰部线条展露出来:“那,这里是奴的腰,肚子,可以穿束腰给您看,里面有子宫,可以怀宝宝。奴的身体被改造过,很容易怀孕。只要您内射奴,就肯定会怀的。”
“这里是……小腹,憋尿的话,就会鼓起来。”
“这是……”沈念慈背对裴颂然,狗似的趴在床上,屁股翘得很高,双手向后掰开饱满的臀肉,把藏在里头,那两枚娇嫩的穴眼露出来:“是奴的穴,请夫主验货。”
“看都看不清,怎么验。”裴颂然扇他一巴掌:“再掰开点!”
“是,奴这就掰开。”
沈念慈把腰塌得更深,整个人向后反弓,屁股尽可能翘到最高,费劲地伸手来掰逼。
他的逼和屁眼一个月前才破处,只被操了四次,没有夫主允许,也绝无自慰的可能,因此格外紧致干净。
大阴唇肥厚,夹得很紧,原本什么都看不出来,可被沈念慈自己掰开,立即吐出一股清亮的淫水,顺腿根流到床单上,弄出一滩湿痕。
赤裸的狗奴微微发抖,明明还没被碰一下,就羞得泛红发烫,想努力夹紧穴口,可越夹淫水越多,像坏掉的泉眼,往外一个劲地冒。
裴颂然啧了声,这狗奴不知是怕的还是臊的,竟然连尿眼都微微张开了。
“啊……夫主,夫主……”沈念慈看不见他,心里好慌张,好怕因为太淫荡被夫主退掉,他也不敢乱动,越是害羞手掰得越紧,连那紧致的穴口都拉出一条细缝了。
裴颂然故意不理他,倒要看看他还能浪成什么样。
沈念慈没等到回音,小动物似的呜咽几声,继续介绍:“这是奴的小穴……奴很,很敏感,夫主……”
他受不住似的,裴颂然怎么可能心疼,往他逼上扇一巴掌:“说完整,不是想摸摸我吗?连话都说不好,可见不是真心。”
“不!”沈念慈着实吓着了,再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奴的逼总是一看见您就发痒,只要想到您就流水。请您插进来,您不动,奴服侍您好吗?”
“奴的后穴也很骚……已经洗好了。”沈念慈顿了顿,已经濒临极限:“奴会夹紧的。”
裴颂然低笑一声,知道这对他来说已经是艰难地挑战,却不准备放过他:“敷衍我?”
沈念慈连忙摇头:“没有,夫主,奴愿意的,没有敷衍您。”
“那你就把话说明白,翻来覆去,只这几句车轱辘话。”
“……是。”
沈念慈脑中天人交战,想到夫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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