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手正用一根玉势狠狠抽插自己的花穴,肥厚的阴唇已呈紫红色,难以收回,淫水毫不吝啬地向外流,随着玉势的进出发出汩汩的水声。
荆赫忱抬手施了个清洁术,他看到淫水都流到了地上。
他踌躇了一下,思考着辛阙现在的状态。估摸着弟子现在是完全被欲望掌控了,喊他师尊也单纯是一种令人恶寒的服从,按那些魔修说的做,真的能完全恢复正常吗?
辛阙见荆赫忱来了,自慰的动作缓了缓,转头看向荆赫忱,停下了动作,夹着玉势坐了起来。
荆赫忱如临大敌地看着他动作。
赤裸的青年在另一人的注视下,下榻,然后跪趴在地上,用小臂支着身体向荆赫忱爬过来,玉势随着他的动作在花穴中起伏。
荆赫忱没少被徒弟跪,但这种牲畜一般的姿势是头一回。他眼前发黑,感觉自己从来不存在的心魔要长出来了。
“不许这样跪。”他伸手,又停在半空,不知该不该碰人。
辛阙抬头,脸还是红的,表情带着一丝疑惑,“师尊想要别的姿势吗……?”
“不是,我……你!”
“好难受啊,师尊,肏我好不好……想要师尊的大肉棒……想要元精灌满我的小穴……”辛阙的声音混着哭腔,用充满希冀的眼神向荆赫忱索求,同时又摸上了荆赫忱的阳具,令仙尊猛地后撤一大步。
听着辛阙口中不断冒出的荤话,荆赫忱耳根子都红了,“真的这么难受吗?”
他把徒弟抱起来,怕辛阙在榻上不舒服,选择把他扔到了床上。站在床边,看辛阙欲火焚身的模样,有些不忍心。
“是太小了吗……?”荆赫忱一生沉迷修炼剑道,对情欲之事了解甚少,只能凭少量听闻判断。于是他翻了翻从魔修那拿来的一大堆东西,找了更粗长的两根玉势,最大的他没有拿出来,他觉得如成人手臂宽的那玩意实在可怕。
他用灵力控制着辛阙,小心地把花穴中的玉势慢慢抽出来,阴唇外翻,玉势完全拔出来了也没能收回去。青年不安的扭动腰肢,玉势的离开让他更加空虚,两个穴口都蠕动着,渴望阳具的临幸。
荆赫忱拿了更粗的玉势,先对准花穴,刚碰上两片阴唇,辛阙就娇喘一声,敏感得立刻颤抖起来。那处刚用完有些肿大,第一下玉势竟未插进去,荆赫忱只好对准头部,将阴唇分开,将玉势顶上的龟头插了进去。辛阙哀叫一声,爽得翻起了白眼,扭着臀部努力向后迎那玉势。荆赫忱看徒弟那神志不清的模样,莫名不爽,使剑似的把玉势完全捅进了花穴,听到辛阙又一声浪叫。
仙尊想着徒弟现在有两个穴,应该都需要堵上,又拿起另一根玉势。躺着的姿势不方便,就把徒弟翻了个面,辛阙乖顺地变为了跪趴的姿势,翘着屁股好让师尊看清后穴。
玉势接触上后穴的褶皱,阻力比花穴大一些,但是进入的也很顺利。辛阙两个穴都被填满,敏感淫荡的身体稍微满足,便再次陷入情热,他的耻柱翘的高高的,却被堵住无处发泄,难受得眼泪流了下来。
“师尊……我想射出来……啊……”
“不可以。”荆赫忱像教导他剑法那样认真告诉他,“元阳只能三天一泄,知道了吗。”
不知道辛阙听进去没,又开始小声呜呜地叫,荆赫忱愈发烦躁,回想了下刚刚辛阙自慰的动作,想着玉势似乎不能光堵着还需要动,于是施了个术法,让两根玉势能自己来回抽插,还掉不出去。
前后都被填满和玩弄,辛阙脸上一片潮红,沉溺于无边的欲海之中,直到两根玉势一同顶到某处,两腿间的牡丹纹路越发红艳,他彻底攀升到了高潮,性器打颤,花穴喷出大量的淫水,欲望才得以短暂的停歇。此时,他表情空白,眼神空洞,好像一个被玩坏的玩具。
荆赫忱看他不再动作,就暂时撤了术法,这么一折腾,他心也很累,又施了个清洁术,然后盼望着林长老的法宝赶紧拿过来。
辛阙好像是累晕了过去,荆赫忱松了口气,又马上传讯给林云清,让他赶紧把扶光铃拿来。
“急什么,就算我是长老,拿戒律堂的东西也得走流程。”
林云清话是这么说着,还是很快踩着飞剑又落在了灵泽峰上。
他拿出来个红木盒子丢给荆赫忱,“这东西平日戒律堂用不上,但真有事了你可要还我们。”
“多谢。”荆赫忱接过盒子,懒得多话,转身就往屋里去。
林云清知悉荆赫忱的脾性,冷哼一声御剑离开了。
荆赫忱打开盒子,这扶光铃通体紫金色,铃身上刻了一只活灵活现的三足金乌,仿佛立刻就要飞出来了似的。
他用灵力催动扶光铃,它摇晃起来,居然发出一声鸣叫。鸟鸣极为嘹亮,生机勃勃,让人联想到初生的羲和。
很温暖的力量。听到这一声,荆赫忱感受自己像是懒困时突然清醒了一刹。
这种东西对他用效果不大。
进了屋内,他看见辛阙还在昏睡,安安静静的,格外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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