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留下来的野种吗?”
安泊在她手底下难自抑的战栗,alpha的手掌隔着薄薄一层皮贴在他生殖腔上方,体温从她身上爬过来,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被几把塞在批里看起来真像怀了谁的种。
“嗯?为什么不说话。”
松在他身上的链子又被攥紧了收口、皮项圈卡着喉管,alpha按着他的小腹微微后撤又撞进来,操开了的批口顺着她进出的东西带出来点打碎的白沫子,叽叽咕咕顺着腿根往下淌。
安泊躺在这间屋子里两眼迷蒙,窒息和快感让他的脑子混沌着忘了疼痛,alpha操的他发懵。
印在背后的鞭痕从腰侧圈过来,很漂亮的一只手按在他小腹上。
ean,她叫ean。
烂成一堆的记忆胡乱的翻出来,软腻的玫瑰味和alpha的雪原信息素搅合到一起,这间屋子好像真的成了oga的巢。
她还埋在他批里胡作非为,几把往里顶在生殖腔口打转,后退又向前抵住口子作乱。
安泊陷在软底里高潮到脱力,废物几把流了点东西出来就再没动静,批里含着骚水跟喝进去的玩意儿在alpha手底下抽搐,软软一层皮躺在她手里几乎摸得到进出的几把。
完全被操糊涂了,只剩下原始本能抱着腿根流眼泪,肉批开合老老实实做性爱玩具被她牵着链子操。
alpha坏心眼儿的牵了安泊的手压在他生殖腔底下。
这里头灌满了骚水,几把隔着肉皮往上顶,挨着他自己的手心乱动。
“摸摸看——还在动呢。”
她好漂亮,每一根线条都流畅的像是画,房间晃眼的灯光落在皮肤上像块马上要融化的月亮——她左肩纹了一朵小玫瑰。
安泊梦呓一样的说胡话,她不得不凑近了才听得清。
“没有——没有野种。”
oga挣扎着往后退,很可怜的捧着肚子逃离她,几把被他一点一点从批里抽出来,卡在批口时发出“啵”的一声。
骚水没了几把堵住批,从肉口一股一股往外涌,顺着他后退的挪动在布料上洇出一道印子。
被她捏肿了的小奶尖在空气里头颤巍巍的立着,只剩一边还带着宝石钉。
哦,好像做的过头了。
“……还好吗?”
安泊双手交叠贴在小腹上,很迷茫的看alpha打开他的腿,混沌的脑子依稀记得眼前人刚刚指责他偷情。
女alpha没等到他的回应,一只手在他肿到合不拢的批里扣没流净的淫水,另一只去探他的额头。
手腕在半空中被oga抓住了。
“ean,”安泊顶着一张高潮到乱七八糟的脸很认真的把这只手按在肚皮上。
“这是应该是你的孩子,虽然最近我有和其他人偷情。”
alpha没忍住,抖着肩笑起来,连带着她塞在安泊批里的那只手也在震动,让他底下又痒又麻。
皮项圈还扣在脖子上让人呼吸不畅,安泊娇气的秉性就算被操的糊涂了也没改,他抬腿去蹬眼前的alpha,眼神落在她漂亮的脸上想了想,最后把脚踩在她肩膀上。
“把它弄掉,我不舒服。”
被玩糊涂了的oga捧着肚子对着她颐气指使,脖子上扣着她养狗的宠物项圈,后背是她抽出来的成片的鞭子印。
不得不说,她心情不错。
贴在安泊小腹上的那只手近乎残酷的按下去,她在安泊的尖叫声里眨了眨眼,低头赏了他一个吻、卷走了oga滚出来的眼泪。
“哈,现在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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